一周后
乔长安已经来到金银角一周,ij的情况他基本都已经了解,这笔与当地政府的军火订单,他们已经胜券在握。
“安爷,九龙那边已经跟尼尔交涉上了,尼尔推掉了ij,选择我们vk。”说道这些事,谭四爷明显多了些激动。
可想而知,他们得到这笔订单之后,利润可是相当的暴利,且货源稳定,渠道安全。这比他们去做其他道上订单来得安全些。
乔长安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说:“让九龙不经意给尼尔提醒下,我们还有另外一批新型武器,有兴趣的话,这个也可以商量。”
他个人比较喜欢放长线钓大鱼,小鱼小虾只能娱乐。
谭四爷欲言又止,但思量了许久才问道:“目前军工厂好像、没有出新型武器。”
确实是没有,不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里的军工厂都是属于他的管辖范围之内。
乔长安笑而不语,抿了口茶:“四爷就听我的,等该告诉你的时候,我会详细跟你说明的。”
他的淡定和从容,让谭四爷鬼使神差的就听了命令,不再询问。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说完,谭四爷就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勍黎和枭宇。勍黎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但他知道只要是他们家安爷说的,那一定是对的。
“枭爷,沙瓦卡就交给你了。”乔长安对着枭宇安排道。
枭宇点了点头,起身也走了出去。
乔长安忽然发现自己如今喜欢茶的多些,以前他几乎喝的都是咖啡。从洗茶开始,就跟人生一样,每个步骤都不能断,否则最终是煮不好茶的。
人生无非就是拿得起放得下,茶也只有浮或者沉,相得益彰。
“安爷,那我呢?有啥安排?”勍黎见其他人都有事情干了,自己没点事情干,跟来不就白搭了吗?
他可是想干完这里的大事,好回去陪他家小丫头涵涵的。
乔长安看了他一眼,问:“你想要有什么安排?”
勍黎想了想,说:“比如黑掉哪里的监控,找谁的资料这些。我比较喜欢破译。”
他可是鼎鼎有名的黑客,自然是还是要干这些,才能显得出他的优势。
乔长安笑了笑:“做人不能太单一,我觉得你做其他的也有可能会更好。”他起了身,然后上前走了几步,侧了脸对着勍黎说道:“阿黎,你需要成长,所以往后要经历的事情还要很多。”
勍黎看着他的侧颜,听着他说的话,心里顿时觉得,他原本也没比自己大多少,现在倒是老气横秋的样子,果然当大佬的人,都比他成熟啊。
“安爷,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就安排吧!我绝无二话。”勍黎说道。
乔长安点了点头:“那你先去跟青龙吧!你的格斗术需要提高。”长期坐在电脑面前的人,武功自然都不是很高,但是往后他要上任,那必须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以及能从血战中拼出活路出来才行。
勍黎听到之后,立即颓了:“安爷,我哪里是青龙的对手啊!还没开始呢,我就渣渣了。”
人家青龙一胳膊,别提多粗了,扫过来都跟个铁锤一样,不死都残值啊!
乔长安想了想:“青龙确实比你高出太多,这样吧!换一个人。”接着他朝着门外喊了一声:“高燕。”
高燕听闻便推门而入,弯腰:“在,安爷。”
“一个月,我要见到勍黎的武功在你之上。”乔长安直接下了命令,无论是格斗术还是枪法,高燕的技术都排得上号的,当勍黎的教练也没有什么不妥。
勍黎:“...........”
他看向那个绑着高高马尾的高冷女王,一个眼神就跟刀子一样,横一眼过来都能捂心脏。跟她学一个月???
认真的吗?
到时候说他欺负女人可不好啊!
“安爷,我觉得吧。还是算了吧?”勍黎弱弱的说道,这毕竟是个女孩子,男女还授受不亲。
何况他可是心里有人了的,哪能说让女孩子给当教练就当教练?
乔长安嘴角扬了杨,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你能打的赢高燕,这个就可以取消。”
高燕眼神朝着勍黎瞟了一眼,她这还真是生平被一个男人嫌弃呢!果然男人就是喜欢看低女人。
“...........”这样好吗?勍黎无语了:“安爷,这样不好啊!万一伤了怎么办?”
他的话刚一出,高燕二话不说,直接走上前,一把领着他的衣领给提出去,还不忘跟乔长安承诺道:“安爷,我会训练好他的。”
“哎哎哎哎哎......你放开我啊!”
“我不想跟你去啊啊啊啊!”
被领着衣领的勍黎边被拖着走边咆哮!
“由不得你。”
乔长安听着他们两个的谈话,顿时失笑了笑。勍黎的性格有些像上官云澈,当他第一眼见到勍黎的时候就认识到了,实际还挺活泼的,还活宝一个。
高燕性格较高冷,也要强,最不喜欢就是觉得自己比男的差,显然刚刚勍黎就激怒到她了。
勍黎交给她教导也并非件坏事。
勍黎被高燕带到训练场之后,立即让他跑了十公里,而且还是负重越野。
拖着大车轮的勍黎一路咒骂不断,内心太尼玛,都不是几句卧槽能意难平的:“女妖婆,丑女人,男人婆......就等着老子打赢你吧!”
“嘀嘀咕咕什么呢?给我跑。”
一道长鞭就打了过去,差点抽到勍黎的身上,他这心里更恼火了。他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打到嫁都嫁不出去。
不对,这种男人婆谁会喜欢啊?绝对嫁不出去。
勍黎拖着车轮赶紧跑,跟头老牛一样,任由人打骂,简直委屈到个不行。
就这样,勍黎从下午开始一直训练到晚上,停下来的那一刻,他差点没拿针去扎死那跟训练头牛一样训练他的高燕。
“明天早上五点,我要在这里看到你。”高燕说道,将鞭子一收,挂在裤腰上。潇潇洒洒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勍黎郁闷到不行,感觉胸口都在冒火,他烦躁踢了踢地上的沙子,咒骂道:“麻蛋,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