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说完,一看没人搭理自己,又摸了摸下巴上那撮山羊胡,微微晃了晃脑袋:“这算什么,呵呵......有本事,你把她的病看好啊,随便把把脉,随便开点药,这个谁不会?关键好用才行啊,你们觉得,这些药能好用吗?”
大家听完,全都是一愣,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不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对孟飞深信不疑,尤其是王总和江总,他们俩根本不会被江湖术士的谣言蛊惑,毕竟两人真的见识到了,而且事情明摆着,是都看得明白,这个老家伙,就是眼红了,所以现在想找事,自己怀了名声,也不能让孟飞好过。
可是,他说完,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应,只是二儿子和二儿媳妇有点迷茫了。
刚才,虽然孟飞说出了很多病症,而且说得很准确,但两人听那个江湖术士这么一说,再仔细一琢磨,好像也觉得有道理,但凡是会点中医术的人,应该都能瞧出来吧?
一时间,两人有些犹豫了,但碍于老爸就在这里,什么都没说。
“你算是干什么的,收了钱,赶紧走,别在这碍眼,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报警抓你,信不信?”
江总是忍不住了,转身看着那江湖术士说了起来,情绪有些激动,因为孟飞有什么样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现在来人找事,还是在自己家里,自然看不下去了。
“是啊,你既然收了钱,人家也没有要回来的意思,做一场法事就赚了几十万,很赚啦,你还不走,等着警察过来抓你吗?”
这时,王总也看不下去了,开始出言警告,要是他再不走,两人肯定报警,一点毛病不会惯。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孟飞站起身,看了看那个江湖术士:“要不这样,你也给看看,我看看你能瞧出什么来,怎么样?要是能看出来,就算我医术一般,要是你看不出来,就不要再出言挑衅,赶紧走,否则报警抓你!”
其实,孟飞也不想这么说,但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总得给点机会啊,不然让大家以为自己是骗子,那就不好了。
“好,看就看!”
这个江湖术士,倒也答应的痛快,说完就走向了卧室,却被江总一把拦住了:“不用你看,你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
江湖术士看了看江总,又看了看孟飞,示意怎么办,就看孟飞朝着江总点点头,意思是不用担心,江总一看,也不好说什么,把手一放,冷哼了一声。
这家伙,斜了一眼孟飞,满眼的嘲讽和哂笑,然后就坐在了那个皮凳上,开始给二儿媳妇把脉,并没有在乎大家的眼光,而其他人,都没人搭理他,也没看,明知他是个骗子,也就是孟飞说话了,不然早就赶他走了。
不过,二儿媳妇和二儿子,还是有点不死心,因为这个家伙,是他们朋友推荐过来的,也不好怎么样,要是报警,那就更不好了,刚才之所以没说话,是怕激怒了老爸,现在这样更好,在朋友面前也好交代,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说。
另外,两人听说,这个江湖术士,还是有两下子的,给几个人看过风水,已经解决了不少疑难杂症,不过到底是碰巧,还是有真本事,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听朋友说的很玄乎,就相信了他,而且现在钱都给了出去,自然也好验证一番。
如果,他是假冒的,两人就准备报警,也要把钱要回来,虽然有钱,也不差这点钱,但是被骗的感觉,真的很不好,至于朋友那边,也不好埋怨什么,嘱咐他们一声吧,别被骗了。
房间里,很安静,江总和王总站在一边,没去看那个江湖术士,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可能是在商量怎么报警吧,二儿媳妇躺在那里,二儿子看着,孟飞也是一样,还有李媚儿,也准备看看这场好戏,因为除了二儿子,还有二儿媳妇,其他人都能想象到结果。
那家伙,坐在皮凳上,一边眯着眼睛,一边把着脉,还不时摸摸那撮山羊胡,倒是有点意思,神情也没有紧张,看来是场上老手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淡定。
不知不觉,过了三分钟,那江湖术士自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松开了二儿媳妇的手,然后站了起来,看了看二儿子:“江公子,我已经诊断完了,据我的经验,你爱人什么问题都没有,更不会来什么月事,她现在血脉不通,怨气受阻,是风水上的事情,虽说跟身体也有一点点关系,但并非这位所说。”
“我觉得,还是得做完法事才行,也只有这样,也能把房子里面的怨气消除,至于身体上的病症,吃一点药,在搭配一些我的符咒,以及风水阵,自然可以化解,所需时间不会太长,半个月即可奏效。”
这家伙,说的淡定自若,要是没有其他人在场,二儿子和二儿媳妇必信无疑,只是现在,两人还是有些犹豫,主要碍于老爸,因为他们现在的生活,都是老爸给的,要是没有江总,两人什么都不是,所以他们一直在看江总的脸色。
当然了,他们希望试一试,毕竟不用吃药,只是摆摆风水阵,要是能好,自然皆大欢喜,不过江总的脸色,却沉了下来,他从不相信这些,要是求神拜佛有用,他在多年前,也不用遭遇那一场浩劫了。
“行了,你也看了,钱我们也付了,你就不要再搞那些东西了,我们不相信,你赶紧走,不然我就报警了!”
江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而且一看这个人就烦,有的时候,看人真的不需要理由,只是一眼,就能判断出喜欢还是讨厌,何况这个江湖术士,没给人好印象,江总自然不喜欢他了。
别说是江总,就连王总也是一样,还有李媚儿,都对这个人产生了怒意。
“这......”
江湖术士也是有点懵,没想到自己被人质疑了,从业多年,还是第一次这样,不由得看向了二儿子,希望他说几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