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山洞里一片静谧,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族长嘴里说出来的奇怪咒语,而就在她说完之后,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
原本,那木棺里面的刀小美,是倒躺在里面的,虽然脸上还有生气,但是整个人就像是昏迷了一样,气息有没有不知道,不过看上去却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再加上刀小美的妈妈,还有这个诡异的祭祀仪式,还真让人看不懂。
孟飞没有阻止,毕竟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站在一旁看着,眼睛一直盯着母女俩,现在刀小美的妈妈已经去了,刀小美还不知道,孟飞想要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而现在的这个族长,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仪式,目的是为了什么,到底想对两人做什么?
孟飞站在那里想着,眼睛一直盯着两具棺材,要是有意外的事情发生,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毕竟刀小美可是他的恩人,孟飞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必会出手相救。
“啊!玛卡苦苦尼玛的,我勒勒勒巴巴嘟嘟嘟~”
孟飞正想着,族长又开始了,嘴里念念有词的,没人知道什么意思,那些女人也不睁开眼,就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好像是在护法一样,而这段词语念完之后,就看那族长端起了眼前的器皿。
在这个纯银的器皿里,不知道装着的是什么液体,看起来淡红色,不是血液,味道也是很浓烈,臭的不行了,之前孟飞就闻过,而她拿起后,竟然朝着刀小美妈妈的嘴灌了进去,其实孟飞不知道,这个是尸经。
尸经,也就是女人死了之后,最后的经血,被称为尸经,具体有什么作用,这个要看施法者怎么使用了,亦正亦邪!
而且,用法很多,这里就不一一介绍了。
灌下去那碗红色的液体后,族长就拿出了一道黄符,上面同样写着红色的字体,只是不认识罢了,然后就右手微微一甩,就看那原本的一张纸,竟然突然燃烧了起来,看来这个族长还是有两下子的,不然也不会有这等操作了。
只是,现在的孟飞,看到这些,无疑就是小儿科,不过他也没有大意,就在那里一直看,准备看完再说。
黄符燃烧之后,竟然没有纸灰,而是形成了一道气雾,就看那团黑乎乎的气雾,竟然直接朝着刀小美妈妈的两个鼻孔钻了进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这个时候的刀小美妈妈,居然还抽动了一下,不过只是抽动,并没有醒来,就像是抽筋了一样。
“尼尼玛玛挖大坑,区区我了狗狗鸡,鸭!”
突然间,族长又开始了,孟飞听的一愣,这特么都是什么狗屁的咒语啊,怎么鸡鸭全都整出来了,而且就在她说完之后,刀小美妈妈居然直接坐了起来!
没错,直接直立了起来,看起来很是吓人,而且在她的七窍之中,正在不断流出殷红的血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孟飞看的直发愣,要不是她已经死了,孟飞早就出手了,现在看起来,这个族长大有救她们的意思,只不过孟飞还不怎么确定。
刀小美妈妈坐起来后,就开始七窍流血,族长看到这一幕,反而微微的笑了笑,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看上去本来就阴森恐怖,现在看起来,真心不如不笑,表情都扭曲了,看起来违和感超强,也很怪异。
“妮妮倪妮泥~”
她又开始了,念叨了一遍后,双手突然一发力,就将祭台上其它的器皿,直接悬浮在了空中,紧接着,就看那一个个器皿,直接悬浮在了刀小美妈妈的身边,还在缓慢的旋转着,而里面颜色各异的液体,也突然形成了一道道水柱,直接飞了起来,看起来很是惊奇。
一栋十来道水柱,里面的东西就不一一赘述了,都是一些很奇怪的东西,好比少女的鼻涕,妇女的汗水,还有一些听了都恶心产生不适的东西,这些东西当然不是拿来就用的,是需要经过提炼才可以的,而那些味道,就是炼制完挥发出来的味道。
这些东西,朝着刀小妈妈的嘴里飞去,很快就被她吸收了,说来也是奇怪,原本脸色惨白的她,现在竟然恢复了一些血色,看起来根本不是什么死人,还好像是活了一样,只是现在还没动,具体怎么回事,孟飞也不知道,就站在那里继续看。
那些东西全部吸收后,刀小美妈妈就重新躺在了白棺里,而族长也把那些银质的器皿,全都撤了下去,紧接着,就命人点燃所有的白灯笼,那些人速度很是快,没人身边守着一盏灯笼,族长说完之后,围绕在祭台的一圈白色灯笼,就全部点燃了。
瞬时间,山洞里更加的亮了,但是拿股浓烈的臭味,也更加的强烈了,周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但是那些女人好像并不觉得怎么样,族长也是,只有孟飞一直捂着鼻子。
这些女人,可能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味道,不然一般人问道这么多难闻的气味,还是混合型的,应该早就被熏死了,还能当作没事发生?
白色灯笼点燃,族长再次下令,命那些女人打开了之前搬来的那些小黑坛子,那里都有,孟飞是见过的,而就在她们开启所有坛子的瞬间,整个山洞里的味道,更是没法子形容了,孟飞只好换个位置,这味道,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一年没洗澡一样,只要闻一下,就能顶个大跟头,绝对有这等威力。
那些小黑坛子打开后,族长就深吸了一口气,这次虽然也是不知道念着什么,但却是默念,就看她双唇正在慢慢的动着,但是却挺不到说的是什么,周围的那些女人,还坐在原地守着,闭着双眼,不闻不问的,那味道也是根本不怕,而孟飞只能站在远一点的位置,差不多三分钟过后,族长才停止了碎碎念。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神奇的事情,再次发生了,这让孟飞都没想到,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冲着祭台上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