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这是干嘛?”
刘艳华只不过是想去趟洗手间,现在却看大孟飞和李晓雅这么紧张,再一想到李晓琳,就觉得事情不对,于是就看了看两人:“不对啊,你俩这是有事啊,赶紧老实交代!”
没想到,还是呗刘艳华看了出来,要不是两人这么紧张,刘艳华就忘了这事,现在两人的反应,就好像提醒她了一般。
“没、没事,能有什么事?你多想了!”
李晓雅看着刘艳华,说完有些慌乱了,虽然底气还可以,但还是能听出不对劲,而且刘艳华再怎么说年龄和阅历都在这呢,怎么可能被孟飞和李晓雅忽悠了?
再说了,刘艳华一向多事,一般事情根本逃不过她的双眼,所以她刚起来,一看到两人的反应,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是啊,妈,没、没什么,什么、什么事情都、都、都没有哇!”
孟飞尽量保持着镇定,可还是露了怯,要是在别人面前,他还不会这样,但一看到刘艳华,就忍不住的打心眼里发颤,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按理说,现在自己都这样了,也不该害怕什么,而且刘艳华现在可是指望着自己收钱钱的,现在自己却还是那么怕她,孟飞也感到无奈。
看来,这个怕已经扎根在心里了,也成了一种心理阴影,轻易是不会消散的了。
“行了吧,你看看你俩磕磕巴巴的样子,还说没事?我要是信了你们,我才是一个大傻子!赶紧说,晓琳去了哪里,啊?要是再不说,我可就大闹天宫了啊!”
刘艳华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周围看去,她觉得晓琳应该是生病了,两人这么遮掩,就是不想自己知道,现在应该就在家里,如果没有,那就是应该在医院,所以她打算先找找,要是没有的话,就去医院查查,必须找到李晓琳。
“妈,你这是干嘛啊,没事找事?别闹了行不?你去,跟我爸走,出去玩,不是有钱嘛,想干嘛就干嘛,去去去!”
李晓雅一看事情不好,就走到刘艳华身边,推着她走,还朝着老爸挤眉弄眼的,而她不这样还好,一这样,更让刘艳华觉得不对劲了。
“别动,你有问题!”
刘艳华说着,就指了指李晓雅,还看了看孟飞一眼,然后就朝着楼上走了去:“今天谁也别拦着我啊!”
说着,就顺着木质楼梯走了上去,孟飞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就看着李晓雅,李晓雅也懵了,拽了老爸一下,李建军好像明白了怎么回事,就跟着刘艳华走了去:“行了,我们下午不是要去奥门嘛,别看了,再不走来不及了!”
李建军这么一说,刘艳华就止住了脚步,孟飞和李晓雅一阵窃喜,暗叹还是老爸好使,谁知道刘艳华却不是放弃,而是转过身,看了看李建军:“你脑袋秀逗了嘛,女儿都丢了,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两个小鬼还长本事了,瞒着我们,去特么什么的奥门,你到底长没长心啊?”
咆哮完,就推了一个李建军,一个没站稳,就倒在了地上,刘艳华也不管他,就朝着楼上继续走,李建军也是无奈了,揉了揉老腰后,看着孟飞和李晓雅摇了摇头。
三人是没了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艳华往楼上走,而刘艳华动作很快,不到一分钟,就到了楼上,然后就朝着孟飞的卧室去了,而卧室门一直关着,别的都开着,刘艳华就觉得不对劲,开门后,就立即傻了眼。
门没锁,因为刚才一时着急竟然忘了,换句话说,就算是锁了门,也阻挡不了刘艳华,而且孟飞也不敢施法,毕竟这是自己的亲人,跟别人那样还行,跟刘艳华他还是不敢。
“孟飞!!!”
刘艳华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像是私人一样的李晓琳,顿时嚎叫了起来,那声音,穿透力极强,要不是耳膜结实点,就能立马被穿破。
“这是怎么了?”
李建军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也听出了不对劲,也不看孟飞和李晓雅了,就朝着楼上走去,当他来到门口后,也顿时瞪大了眼睛:“这、这、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李晓琳,就在床上躺着,症状跟之前一样,浑身冰冷,面无血色,好像是死了一样,嘴唇都白的可怕,而且这几天还有些严重了,不止是她本身冷,现在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受到了李晓琳的影响,虽然没开空调,但却冷的不要不要的了,就好像开了空调,或者说现在的卧室就像是一个停尸房一般,甚至都有了哈气。
“完了,姐夫,这下彻底完了!”
李晓雅是彻底奔溃了,一脸的生无可恋,看着孟飞说完,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孟飞也知道这下真的完了,怎么解释都没用,因为事实就在哪摆着呢。
“孟飞,你赶紧给我滚上来,快滚上来,你告诉我,晓琳这是怎么了,啊?你今天必须个我一个解释,不然、不然、不然我就杀了你!!!”
刘艳华眼泪都出来了,知道情况不好,但是不知道什么情况,走过去,一把抱住了李晓琳,然后就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李建军也蒙圈了,不明所以,因为这是怎么回事,他根本不知道,面对这么不符合逻辑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见。
“妈爸,晓琳现在没事,你们别着急。”
孟飞说着,就朝着楼上走去了,李建军看了一眼孟飞,虽然没说什么,但却深吸了一口气,这也就是现在,要是之前,李建军一定暴揍孟飞一顿,可是现在他不敢,只能站在那里一脸幽怨的看着孟飞。
“放屁,放你家的狗臭屁,晓琳现在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说没事?孟飞,你小子现在是不是长能耐了,啊?有钱了,就无所谓了!还是说你像换个老婆啊?你给我过来,滚过来,你跟我说说,晓琳这到底是怎么了!”
刘艳华抱着李晓琳,扭头朝着身后咆哮,嗓子都哑了,孟飞无奈,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去,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