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国。
凌少川离开后,丁艾娜并没有整天呆在医院里,她以上街买东西为借口,经常出去查找东方陈啸有没有回来。
她知道东方陈啸的所有朋友,他如果回来,有可能去的地方她都去找了,但没有东方陈啸的身影。
她给蔡梦娇打电话,问:“陈啸回你那里了吗?”
“没有,”蔡梦娇的声音既着急又无奈:“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有人看见过他。艾娜,你回g国找过他吗?”
“我现在就在g国。”
“那他有没有回来?”
丁艾娜不耐烦地说:“他如果回来了,我还会打电话问你吗?”
蔡梦娇闭了嘴,过了一会儿又说:“不知道他能跑到哪里去。”
丁艾娜问:“你们那里倒底是哪座城市?”
蔡梦娇说:“不是大城市,是一个小地方。”
“什么名字?”
蔡梦娇迟疑地说:“我们这里的地名,叫板凳沟。”
丁艾娜冷笑:“蔡梦娇,陈啸都不见了,你还对我撒谎?”
七年来,丁艾娜想尽办法都不能从蔡梦娇嘴里套出他们在z国的哪座城市生活。
蔡梦娇低声说:“对不起,艾娜,我不希望诗云找到他。”
丁艾娜冷哼了一声,挂断了。
她知道,蔡梦娇之所以隐瞒她,就是担心她们从她身边夺走东方陈啸。
没有人能够理解丁艾娜和蔡梦娇为什么对一个瞎子男人如此痴情,只有她们自己明白,陈啸是她们生命长河中无法割舍的初恋!
从青春萌芽时期开始,陈啸就是她们的梦中情人,虽然明知道他是慕容诗云的恋人,她们仍然爱他爱得无法自拔!
所以时至今日,纵然东方陈啸失了忆,想不起她们是谁,纵然他双目失明,再也看不见她们秀丽的容颜,她们仍然要将他据为己有!
既然东方陈啸没回g国来,他就很可能还在z国,丁艾娜希望抢在蔡梦娇和慕容诗云的前面找到他。
东方陈啸双目失明,又失去了记忆,一定不知道她是谁,只要她好好待他,他一定会爱上她。
所以丁艾娜迫切需要回z国去找陈啸。
不幸的是,慕容诗云和陈莲荷还没有出院,东方墨又病倒了。
老头已经苦苦支撑了几年,因为陈莲荷的身体不好,他根本不敢倒下,现在突然看见凌少川,以为儿子真的回来了,精神上一放松,顿时不行了,倒下去就起不来了。
这家人三个都住在医院里,丁艾娜也没办法离开,好在慕容诗云可以出院了,她们又轮流照顾两个老人。
这一拖又是半个月。
东方墨缓过来了,陈莲荷的身体也好多了,她把慕容诗云叫到面前,说:“诗云,我可以照顾你干爹,你和艾娜到z国去看看陈啸的情况吧,你跟陈啸说,不管他有什么困难也别害怕,哪怕卖公司、卖房子,我们都要帮他。”
“好的,我会跟他说的。”
“还有你们的婚事,你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和他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向许家提离婚的事,你们也好早点结婚。”
“我会的。”
两个女人和东方夫妇告别后,回到了z国。
凌少川看见她们,问:“伯母出院了吗?”
慕容诗云点头:“她出院了。”
丁艾娜说:“我们没有来,凌总累坏了吧?”
“还好。”
慕容诗云犹豫地问:“资金……有问题吗?”
“没问题,”凌少川回答:“江副总找银行贷的款,已经到位了。”
“哦,那就好。”慕容诗云放下心来。
……
许志诚得知江云非非法集资的事情,向戚少威笑道:“看看,不用我逼,他们自己就往绝路上走了!”
戚少威奉承他:“许总太有才了,他们无法跟你相比。”
许志诚说:“一不做,二不休,你把他们送进监狱去好了。”
“行,我马上去……”
“少威,等等!”许志诚叫住他。
戚少威转身问:“许总还有什么吩咐?”
许志诚说:“现在先别忙这件事,再过一、两个月都可以。”
“为什么?”戚少威不解。
“现在凌少川还没有把那笔集资款花出去,如果我们一有动作,他马上退出来就没事了。”
“我明白了,”戚少威说:“再过一、两个月,他把钱花得差不多了,退不出来钱,就只有进牢里蹲了。”
许志诚点头:“没错。”
戚少威自愧不如地说:“许总,你太有才了。”
许志诚笑笑说:“到时候凌少川和江云非都进局子里蹲着了,都市休闲娱乐城只有关门,然后你把大世界的员工工资下调到他们原来的工资水平,但加提成,以后多劳多得,谁拉来的顾客多,谁就挣得多。”
戚少威犹豫地说:“突然降薪,员工们会不会跑?”
“你会跑吗?”
戚少威摇头:“我不会,但他们……”
“这种见利忘义的人留着有什么用?降薪!他们爱干就干,不干全给我滚蛋,我们另招新人。”
“好的。”
“另外,”许志诚说:“对顾客的优惠活动结束后,收费比都市休闲娱城提高一个档次。”
“提高?”戚少威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错,我们现在的服务档次是海城最高的,收费自然也应该最高,再说,我们十天的优惠损失了多少?现在应该往回收了。”
“我明白了,许总,我这就去安排。”
……
柳芽儿离开凌少川的家的时候,并没想好要往什么地方走,在车站走了一圈,看到到d市、t市、k市和m市的长途汽车都有。
她想了很久,决定到m市去看看。
她想弄清楚凌少川是不是在m市读进修班,如果他在那里,她还想问问他,那个姓丁的女人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所以她乘车来到了m市。
但令她失望的是,m市根本没有什么管理进修班!
就是说,凌少川真的骗了她,而且骗了她很久。
他也许早就恢复了记忆,并从恢复记忆的那天开始,他就不想再面对她,所以才以读进修班为理由躲出来。
每天一个电话,不过是例行问候,偶尔回去看看她,不过因为他心怀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