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身边的人是陆修远,林蓦兰差点以为房间里进了罪犯!
他冰凉的上身贴在自己身上,而下面,是无法言喻的滚烫和坚挺。
“你怎么没穿衣服?!”
林蓦兰大惊,双手拼命推开他。
陆修远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含糊不清道:
“不是都给你穿了吗,我没得穿了”
可是为什么连内裤都不穿!
陆修远还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带着湿意的头发蹭着她前胸,把她身上仅有的衬衫都打透了。
林蓦兰气极,抓住他在自己前胸后背到处游走的手:
“陆修远!你不是说不会做什么的吗?怎么说话不算话?!”
他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充满情欲的眼睛里带着笑:
“男人的话你也信?再说了,我还说是你诱惑我呢!”
林蓦兰咬着牙床,用力握住他的手。
“可我是个孕妇,你这样对待一个孕妇简直就是禽兽的行为!”
“我就是禽兽怎么了,人都是动物,我有了欲望还不让我发泄是吧”他说着,狠狠亲了下她的嘴唇,那温润的触感简直要让他控制不住!
“你放开我!你要是精虫上脑了我可以帮你!”
陆修远闻言兴奋了一下:
“怎么帮?用手还是用……”
林蓦兰打断他的污言秽语,咬牙切齿:
“门缝那里有很多小卡片,陆总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电话,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陆修远切了一声:
“有现成的,我为什么要去找那些不干净的女人?”
他说完,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唇,不让她再说话。
她身上刚沐浴过的清香钻进他的鼻孔里,尽管是廉价劣质的香精味道,可混上了她的气息,还是让他欲罢不能,现在的陆修远,只想狠狠溺死在她的身上。
他伏在她的身上,呼吸粗重,但还是顾虑到她怀着身孕,不敢压得太厉害,给她的小腹上空留了一点空间。
也因为如此,动作不能自如的陆修远被林蓦兰趁势甩了一巴掌,在他将手放在她衬衫下面准备进一步动作时。
挨了一巴掌的陆修远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居然敢打我?!”
他咬着牙齿:“你知不知道从来没人碰过我的脸?更没人打过我?!”
林蓦兰也强硬:“对于你这种人,就该打一巴掌提提醒!”
“我看你是找死!”
陆修远气极,俯身去亲她,被林蓦兰一下子躲开。
“陆修远,我是个孕妇,你这么对待我,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一尸两命你承担的起吗!”
陆修远自动忽略掉后半句,对前面那半句认真思考了一会儿。
“那什么时候才能这样对待你?”他的语气居然有点可怜。
林蓦兰黑线:“什么时候都不可以!你不要忘了,你可是订过婚的人,有老婆和孩子!”
陆修远伏在她身上不动了,林蓦兰推了两下才把他推开,身子撤到一边拿被子紧紧把自己裹住,以防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再次过来。
被推开的陆修远瘫倒在床上,低咒了一声,抓起浴巾往浴室走去。
他是做了什么孽,非要给自己找这样的罪受!
洗完澡出来的陆修远又气骂了一会儿,等身上的热度降下去了才掀开被子躺上去。旁边一直警惕着的林蓦兰在他上来的时候立马绷紧了身体,被陆修远无情戳穿。
“别躲了,一尸两命我可承担不起”
他说着,又往这边靠了靠。
林蓦兰立即出声:
“你离我远一点!”
陆修远居然还被刺激到了,连想也不想就一把搂住林蓦兰温滑的身体。
“我就离你近怎么了,不能做还不能抱了是吧!”
林蓦兰被他禁锢在胸膛上实在动弹不得,只好放弃挣扎,可嘴里却念念有词。
“无耻!”
“王八蛋!”
“不要脸!”
陆修远听见嗤笑一声:“想让我动你就尽管骂”
林蓦兰果然被吓住,怕他再犯神经也不敢说话了,头窝在他的怀里,警惕着他的动作。
可陆修远还真的是什么都没做了,就那么抱着她,两个人身上的味道纠缠在一处,静静躺着,什么话也不说。
放下心来的林蓦兰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她身子重,本就容易犯困,今天又劳累了一整天,加上刚才那通闹,早就体力不支了。
陆修远闻着她的头发,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竟然有种安定的感觉,然后不知觉的,他低下头亲了下她的嘴角。
他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样亲密的动作,他为什么会想对着这个女人做?
陆修远又顺势摸了摸她的肚皮,有些鼓鼓的,但没什么肉,她太瘦了。
他的手掌停在那里,这里面,孕育着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孩子,不是不反感的,但现在,好像又有什么不同了。
良久,他把手掌移开,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是一块醒过来的,林蓦兰看见自己躺在陆修远的怀里别提有多气了,忙扯着被子就往床下跑,露出陆修远没穿衣服的下半身。
她又赶紧把头扭到一边,不自然道:
“你快把衣服穿上!”
陆修远被她的动作逗笑,带着晨腔的声音懒懒道:
“衣服在你身上呢,你得脱下来我才能穿”
林蓦兰咬牙,说的是衬衫吗?说的是内衣好吧!
两个人又打了一会儿嘴仗,准备开始收拾的时候,房门被敲响,门外一个声音响起:
“总裁,您的衣服到了”
原来是市区那边陆氏集团的人过来送东西,林蓦兰怕被人看见,躲进了浴室才让陆修远开门。
拖拖拉拉到了中午,可算是踏上了去江镇村的路。
林蓦兰把资料看了许久,还是觉得曹华强意外死亡的这件事有些蹊跷,于是便跟陆修远说了想法,陆修远同样认为这件事不仅仅是表面看到的那样,因此两人一道去了曹华强的家里。
倒没想到,还没进门就碰了钉子。
曹华强的妻子看见来人像是疯了一样,又哭又闹地不让人进门,林蓦兰和陆修远两人一脸尴尬地站在门口,旁边拴着的黄狗冲着两人狂吠。
两人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看见了从门外走进来的曹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