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不盖被子。让一个正常男人看到,男人会做出什么反应?
看着一丝.不挂的翠兰。我的心情很是复杂。
到底要不要这个女子?要了她,就得对她负责。
如果不要的话,我找什么理由搪塞过去。我已经和她成亲了。
这里的“要”的意思,是占据她的身体。
老实说,我不爱这个女人。我只是想利用她。
但我的下面早已硬了。因为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忍耐,有什么意义吗?
在世界上,女人存在的意义,就是让男人来草的。
一个女人脱光了衣服躺在你面前,你不草.她,倒显得你无能了。她不会说你品德高尚,会嘲笑你没用。
于是,我也脱光了衣服,压在赤.裸的女人身上,和她缠绵在了一起。
她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
一番鱼水之欢过后。在情感上,我对她的感觉产生了一丝异样。
她累了。昏沉地睡过去了。
我没有在她的体内播种。而是将精.子射到了她的体外。
一个爱着你,把身体交给你的女人,可以任你亵玩。即便她睡着的时候,你把手探入她的私密处她也不会反抗。
我用两根手指夹住火红色的种子,植入了翠兰的体内。
一共十八颗火红色的种子,被我全部植入她的体内。
不知道她能不能怀孕。如果她怀孕了。会生出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我正看着脸颊潮红的翠兰。
她慢慢地睁开了一双惺忪的眼,说:“你怎么不摸了?”
“摸哪里?”我说。
“摸我的逼!”她说。
“我摸够了!”我说。
“可我还没让你摸够呢!”翠兰说。
我不再吭声了。
她捉住我的一只手,将我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大腿根处。
手触摸之处,一片湿漉漉的。
我跟她又做了一回。
当我要从她体内拔出来的时候,她的肉突然发力,紧紧地夹住了它,说:“射里面,我要给你生孩子!”
我来不及说什么,瞬间的巨大的欢愉让我身上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交了一泡粮到了她的粮仓内。
我不由得愣住了。
只见翠兰闭上了眼睛,脸颊潮红,长嘘了一口气,两条腿高高地抬起,防止体内的东西流出来。
“你夹我干什么?”我不禁恼怒道。
“让你在里面交粮啊!我想给你生个孩子!”翠兰说。
“现在要孩子,是不是太早了!”我说。
“我想早早地给你生个孩子!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也长得不错。咱俩造出来的孩子一定非常好看!”翠兰说。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女人把身体交给你,不一定是真爱。但一个女人愿意给你生孩子,那一定是真爱。
真爱是多么的珍贵!
我突然感到一阵后悔。后悔将红色的种子植入翠兰的体内。
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错误已铸成。
接下来。翠兰睡得香甜。我则愁得一夜未眠。
外面的天明了。
我的手里正拿着一本书。
书的名字叫作《真相》。
翠兰已经坐起来,袒胸露背,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金拾,这本书是我的嫁妆。我不想要它。但我能看得出来,你很想要它!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保管。但我不建议你看它。做人活着就好,享受的是生活的过程,你何必急切着要知道自己的最后下场呢!
就算你知道了自己的最后下场是好的。但你也知道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死。
一个人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就会算出自己还剩下多少天可活,这就能让人的心理上有负担了。
如果你知道了自己的最后下场是很惨的。而且也知道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死。那你的心理负担可就是很大很大的。能让你往后一天都高兴不起来。甚至连一分钟都高兴不起来!
你说,看这样的书,能有什么好处?你何苦看它呢!”
我手里拿着一本这样的书,心中异常激动,但表面上极力做得一副镇定的样子,说:“我不翻看它的最后一页。不看自己的最终命运。我只看它前面的记载内容。
看一看我的来由是什么!”
“你的来由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个人呗!难不成你还是个啥精怪变成的人嘛!”翠兰笑道。
我笑了笑,不再说话。
穿好衣服后,又梳了梳头,翠兰从这间屋子里出去了。
我盯着手上的一本书。
只见书的灰褐色封面上写着两个黑体大字:真相。
“真相”这两个字是多么的诱人。尤其是对活在局中的人来说。
我伸出另一只手,手有些颤抖地掀开了这本书的灰褐色封面。看到了它的扉页。白色的扉页上只写了几个字:控局之人著。
我又掀开了扉页。
除外扉页,眼前这张纸就是这本书的真正首页了:第一页。
结果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映入我眼帘的并非文字。而是一张画。
画上有一张人脸。画得和我的一张脸一模一样。而且画上的人脸会动。它正在朝我眨巴眼睛。
“嗨!金拾!”它开口朝我打招呼道。
“你是?”我忍不住问。
“你看我是谁?”它说。
“你和我的脸长得一模一样!”我说。
“我就是你的来由!”它说。
“我的来由,到底是什么?”我问。
“我就是你的来由!”它又说了一遍。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我叫丁喜虎!”它说。
我不由得怔住了。
过了一会儿。
我指着自己说:“我真的是丁喜虎吗?”
画上的人脸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我又伸出手,翻过去了书的第一页,看到它的第二页。
第二页上也是一幅画。
画上有一个大约七八公分高的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它的手里正握着一个纸卷。它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盯着它。
“嗨!金拾!”它抬起一只手晃了晃,跟我打招呼。
“你是谁?”我问。
“我叫丁喜虎!”它说。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我问。
它举起手上握着的画卷,说:“金拾,这是一幅画啊!”
“什么画?”我问。
只见它将手上的画卷展开了。
但它手上的画在画中显得太小,差不多只有一平方厘米,我看不清楚上面画的是什么。
“你手上的画,我看不清楚,上面画的是什么?”我说。
“金拾,你睁大眼睛仔细看。这幅画上画的是一个人的后脑勺!”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我说怎么黑乌乌的一小片,原来画的是一个人的后脑勺!但画一个人的后脑勺有什么意义呢?”我说。
“当然有着非凡的意义!这画上的后脑勺可不是普通人的后脑勺!后脑勺是一个特殊之人的后脑勺!”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什么特殊之人?他是谁?到底是谁的后脑勺?”我问。
“这幅画上画的是……控局之人的后脑勺!”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也就是画着他的后脑勺而已。又看不见他的脸。这样的一幅画有什么意义吗?”我说。
“这一幅画,它当然有着非凡的意义。早晚有一天,这画上的后脑勺会转过去。转动个一百八十度,你说会出现什么?”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一个后脑勺转动一百八十度……,那还用说吗!当然会扭转过来一张脸!”我说。
“那不就是了!等到这幅画上的后脑勺转过去,就会扭转过来一张脸让我们看!你说,到那个时候,我们看到的是谁的脸呢?”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我说:“当然是控局之人的脸!”
“对嘛!那你现在说,这一幅画的意义大不大?”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大是大,但这幅画上的后脑勺什么时候才能扭转过去呢?”我说。
“那就要看后脑勺的主人自己的心情了!如果在这幅画前站着一个令他心动的人,他当然会转过头来看一看令他心动的人!”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好吧!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画的这幅画?”我问。
“画这幅画的作者,跟另外一幅画的作者,其实乃同一个人!”画上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另外一幅画,是什么画?”我问。
“就是我家墙上挂着的那一幅画!我叫丁喜虎!”画上的七八公分高的人说。
“你的手上怎么会有这幅画?”我问。
画上的七八公分的人没有再回答。
我也不再吭声了。
接下来。
只见画上的七八公分高的人将自己手上的一幅画重新卷起来,抬起头又看着我,说:“金拾,如果你想知道得更多,就请继续往下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