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下过雨,浸在水中的树干会黑得深重,叶片绿得幼嫩。
荀观澜年幼时留意过,凡沾染了水的颜色会变得愈加鲜润明艳。
小丫头的身子也一样。
水温温柔柔地围簇着她,她身上分分寸寸的肌肤便无声无息地装扮。
落在他眼里,白是炽亮,红是艳丽,黑是耀目。该浓妆艳抹之处,便浓妆艳抹,该轻描淡写之处,便轻描淡写,起承转合,无瑕可挑。
“二爷……还接着洗么……”
予安坐在二爷的胯上,小屁股间夹着二爷硬起来的怪物。
其实予安也喜欢这样。
二爷不做什么,只亲密地抱着她,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抚住她的后背。
她也很宁静地抱住二爷的肩膀,将身子钻进二爷怀里。
屋里屋外那么恬静,好像世间只剩下她和二爷。
予安忽然觉得心里生出说不清楚的感动。
这个时候她想,无论二爷说什么,只要二爷开心,她都会做的。
“你还想洗?”荀观澜移动手掌。
小丫头的肌肤丝滑,他不必用多少力气,手掌被滑着往上抚摸,直至虎口卡在奶儿下缘。
和初次见到相比,这里大了一些。不知是小丫头自己长的,还是他爱不释手揉捏出来的。
荀观澜记不清这对白生生的奶儿从何时起便不怕见到他,褪下遮挡的兜衣,凌霜傲梅般挺得俏俏地吸引人,丝毫不复以前怯怯缩缩的模样。
是教他养熟了罢。
荀观澜一手掌住一只,拢在手心里慢慢地把玩。
“哼……二爷……”
予安挺直背将奶儿往二爷手里送,奶儿上沾的水珠被二爷揉碎流走。
予安还记得回答二爷:“二爷,我不想洗了……”
现在倒是坦诚了。
荀观澜抬高小丫头尖尖的下巴,手按在她后颈,头微偏,吻下来。
舌尖知道哪里有清甜的滋味,在小丫头的腮帮、上颚、舌肉上不知餍足地反复舔舐。
予安觉得很暖,她像一滴落在水里的墨,热气腾腾熏得她暖洋洋,晃晃悠悠地要晕开,晕开……
奶尖儿上传来的酥疼才又将她吸聚回来。
予安还是不知道二爷从她的奶儿里吃到了什么,但二爷喂进她奶儿里的是烟烟软软的舒服。
眨眨眼睛,看见自己的一边奶儿消失在二爷嘴唇间,被韧劲的舌头卷着松松紧紧地吮吸。
露在外面的另一边奶儿上横竖交织着红色的指痕。
这是二爷给她留的。
可是她还没在二爷身上留过像这样显眼的痕迹呢,日后会不会看到二奶奶留下的?
予安看着二爷的喉结和乳珠,看了又看,嬷嬷的话酸酸涩涩地在心里回响。
她才是第一个和二爷脱光衣裳交欢的人呢,为什么不可以也是第一个给二爷留下记号的人。
而且二爷看到记号,也许还会想起她……
予安的眼光明明暗暗,最后幽幽黑黑地盯着一处。
她搂住二爷的肩膀,蹭地一下低头亲住二爷的喉结。
予安用舌头舔吸得又急切又认真,柔热的气息滔滔浪浪地扑在二爷的脖子上。
小丫头的亲近毫无征兆。
荀观澜掐着她奶儿的动作紧了紧,感受到她的急燥,有些意外,微微昂起下颔给她。
茸茸的酥软自喉结里生出,上行下窜,在腹下沉积,腰骨的舒爽渐渐变成麻痒。
这样荀观澜尚且能忍耐,小丫头沿着锁骨亲下来,含住乳珠咬磨吮舔时便忍不得了。
铺天的快感冲刷下来,湍急的河流一样涌向阳物,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要将阳物逼狂。
荀观澜伸手捧住小丫头的下颔:“好了,松开。”
粗哑的嗓音。
予安抬眼见二爷的胸口上有了浅浅细细的牙印,这里一个,那里一个,心里有些知足了,慢慢松开牙齿,呼吸和二爷一样急促。
“哪里学的花样……”
荀观澜咬咬小丫头的下巴,探手进水里触摸,小丫头的腿根间一片黏稠。穴口也微微张开了,里面滑软的穴肉露出个头来。
这么多次了,荀观澜仍思虑手指会不会将小丫头插伤,穴儿里的肉这般稚嫩,仿佛剥了贝壳的蚌肉。
咕叽咕叽声迟钝地从水底涌出来。
荀观澜两指在小丫头的穴儿里轻轻浅浅地扩展,压抑着问:“有没有水进去了?”
“没、没有,二爷……”
予安感觉不到有水钻进来,穴儿里只有二爷的手指在抽动,插磨着里面的穴肉。
穴肉里生出来的痒意被磨平,舒坦了,软绵绵地东歪西倒,松出一条幽幽的窄径。
穴壁软一分,二爷的手指就推深一分。
予安的穴儿被二爷的手指温柔地哄着,越张越开,很快将它们尽根吃了进去。
荀观澜微抬高小丫头的腰,握着勃胀的阳物去找湿淋淋的穴口,急燥又克制地推进去。
“二爷慢一点……慢一点……”
予安抱着二爷的脖子喘得厉害,小脸嫣红潮润。
以前都是躺着给二爷插进小肚子里,坐着是头一次。怪物毫无阻挡地深入,酸胀也好似越过五脏六腑直直冲进脑中,是舒服,也是难耐。
小丫头的穴儿里湿软得一塌糊涂。
荀观澜一入到底,穴肉窸窸窣窣抱着阳物吸蠕,并无推挤它出去的痕迹。
“为什么要慢一点?疼?”
趁着二爷抽出去一些,予安换了几口气,觉得舒服隐约掩盖了难耐。眉尖便舒展开,阳物再插进来时,两片唇瓣间喘出细润的吟哦。
“二爷,我不疼呀……嗯……”
小丫头疼也慢不下来。
她枕在肩上的娇喘,不经过任何物件摆设的削弱,原原本本地钻进身子,沿着血肉游燎,荀观澜只觉周身要热得崩裂。
木桶过小,他放不开动作,抽出汁水粼粼的阳物,将小丫头拉起来,教她转身扶住桶沿,从背后猛速地插进去。
予安往前撞了一下,连忙抓紧木桶。
桶底磕着地面狂风暴雨般刺耳地吱吱嘎嘎。
二爷插撞得太快了,予安只来得及感觉到小肚子里热烫烫的,阳物翻开穴口又狠又重地撞着穴肉。
阳物坚硬如铁,穴肉软软嫩嫩,撞压过去,然而穴肉并不疼,反紧紧绞着阳物不让它离开。
滴答滴答。
荀观澜身上的热汗滴到予安背上,融合了予安的汗,你追我赶地嬉戏缠绵,从予安的下巴和甩荡的奶尖儿溅进木桶中,在水面泛起圈圈波澜。
予安这时候能感觉到腿心里传来的欢愉了,身子像陷进云天雾地里,绵软得无边无际。
一双绷直的双腿开始无力,想坐下来舒舒服服地给二爷弄。
“二爷,我受不住了呀……”
“再等一会。”
荀观澜额上青筋凸显,伸手托着小丫头的小腹,喷张的阳物在分开的两片穴瓣间猛烈进出。
快了。
荀观澜俯下身,头靠在小丫头纤细的肩上,暗沉的眼睛看见她光洁红润的面颊,心里柔软,靠过去亲了亲,湿热急促的气息尽数扑了上去。
予安眼睛迷离,水汪汪地亮,恋恋不舍二爷地亲近,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轻蹭,声音黏腻颤颤地唤:“二爷……”
荀观澜低沉地嗯一声:“我在。”
晃动的温水急剧地拍打木桶,激起的水纹冲刷着两个人的腿。
起起伏伏的水面映出一副光怪陆离的图案。
那是一个女子的外穴,肉珠胀大吐露,红灿灿的穴瓣外张,中间藏着一根粗壮的阳物。
阳物反反复复凶狠地插进穴儿里,只有它后退时,方才短暂地瞧见被插得像血一般鲜红的穴缝。
所有声音合成红热的一道,在穴中这片小小的天地里,水液被急速地挤出去,吸饱了欢快的穴肉围拢绞紧,忙忙碌碌地要帮胀痛的阳物逼泄出浊液。
啪啪啪。
身躯相撞的声响白白亮亮地飞满整间屋子。
门外侍立的婢女互相看一眼,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来。
但她们仍然听得见,心便一紧一缩,随着屋内越来越急促、密密麻麻的声响高高悬起来,身子绷紧,手心里出了一层热热的虚汗。
终于,声音落下去了,门缝里溢出一股潮湿的咸腥味。
两个婢女不约而同地细细喘着气,手心在衣裙上擦了又擦。
“进来收拾。”
听到二爷的吩咐,一个连忙去唤身强力壮的婆子来。
两个老婆子闻到那股味儿,又看到地上大片的水迹,当即明白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两个调侃地挤挤眼,都在说这新上任的姨娘又坏了二爷一条规矩。
谁能得到向来规规矩矩,熟读圣贤书的二爷居然有朝一日和姨娘在浴桶里乱来呢。
两个婆子拎着桶一路嘀嘀咕咕,一致觉得这姨娘是个厉害人物哩,见了面可不敢得罪。
屋内,床上下了帘幔。
予安软若无骨地趴在二爷身上,身子光溜溜的。
“二爷,我们要睡了么?”
小丫头的声音里还有未消散干净的情欲,糯,娇。
荀观澜摸摸她的头发:“不睡。”
予安很开心:“那我们做什么呀?”
还不睡就可以和二爷说话,和二爷做其他的事。睡下一日就过去了。
“二爷,我给你念书好不好?”予安又说。
“这副模样念?”荀观澜看着小丫头赤裸的身子。
“二爷你、你不正经,”予安支起脑袋,小脸上还粉粉的,“我穿着衣裳念的。”
说着就爬起来,穿好亵衣下床拿书。
予安拿的是礼记。
“坐来这里念。”荀观澜指指自己的腹部。
二爷还没有穿衣裳,怪物一耸一耸的。
予安面颊热热地坐上去,翻到早上读的那页,清清软软地念起来。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
圣人说的不假,音由心生,人心浮动,皆是外物的吸引。
荀观澜的视线从小丫头的脸慢慢下移到胸口。
小丫头衣襟没有拉好,松松散散地露出一片乳肉。
荀观澜伸手拉拉她的衣摆,嫣红的奶尖儿就滑出衣裳,傲然地挺着。
邪念蠢蠢欲动。
荀观澜慢腾腾地看了小丫头一眼,小丫头还在专注地念书。
他越过小丫头的手和书籍,手从衣裳下方抚上去,碰了碰奶尖儿,还硬硬的。
予安手抖了一下,看看胸口,往后缩了缩,“二爷你不要打扰我念书呀……”
她用沾了情欲的声音,衣裳不整地坐在他身上念圣贤书。
哪怕小丫头不是耍小心思诱惑,荀观澜也动了欲念。
褪下她刚穿上的亵裤,摸了摸穴口,粘液还未干,扶着阳物喂进去。
“就这样念。”
予安鼻子里哼唧一声,听了二爷的话,瞪大眼睛,这样怎么念呀。
“念。”荀观澜挺腰往上顶了顶。
“啊二爷……”
予安双腿夹紧二爷的腰,眼睛急急忙忙看着书:“凡、凡音者……嗯……生于人心者也。天者……”
“错了,乐者。”
“二爷,我不念了……”
予安放下书,趴到二爷身上,讨好地蹭了蹭。
“半途而废,焉能长进。”
荀观澜慢条斯理,握着小丫头的腰深入浅出。
明明是二爷害她半途而废的。
予安细细碎碎地吟哦着,头抵在二爷肩膀上,眼睛不经意往下一看,她的穴儿正乖乖巧巧地吃咽着二爷的怪物。
要是她能将二爷的怪物一直藏在小肚子就好了。
予安的心神舒舒服服地飘散开……
予安:我吃的是糖醋肉,它又甜又酸。
二爷:你尝一下我的,保证只甜不酸。
肾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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