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摘下眼镜,双手抵在秦青余胸肌上,自己主动向下坐着。
终于一干到底时陈思居然有点脱力,抱住秦青余半天没有动静。男人撩起她的刘海,吻过她汗涔涔的额头,缓慢动着腰摩擦过紧致的内壁。做过一次的肉穴不似刚开始那样咬得发紧,逼得人缴精,湿滑紧致的甬道甜蜜地让人流连忘返。秦青余双手抚摸上陈思的乳房,挤出藏在胸肉里的小豆豆,拇指抚摸着颤抖的肉粒碾磨着。
他知道陈思在怕什么,但是他不怕。男人猛地一挺身,肉棒便操开甬道抵进深处,陈思双手被他紧紧扣住,巨大的火热在甬道里肆意进出着,大腿根被撞得湿漉漉一片。
陈思仰着头,像只天鹅,汗混合着不受控制的泪水落下来,她原本像一轮皎洁的月牙,被秦青余咀嚼成了细碎的星星。
星星尽数落进了秦青余深沉的眸子里。
“秦青余...秦青余...你变态……轻一点……”女人的手被他抓得紧紧的,无力地求饶着。胸前两团软肉随着抽插抖动着,快感宛如触电一波一波袭来,秦青余沉默时候尤为可怕,他半直起腰,挺着胯重重撞着,大力又蛮横。
陈思的敏感点尽数被他撞得发麻,穴口被巨大性器碾得发红,男人抬手碰开卧室的顶灯,光亮霎时间笼罩了两个人,陈思浑身都泛着粉红,一张脸上满是汗珠。
女上位的姿势发力总是不够方便,秦青余抱着陈思换了个位置,拔出性器,要她跪趴在大床上。
陈思臀肉挺翘,被秦青余摸着拍了两巴掌,火辣辣的留下巴掌印。男人少有发火的时候,这次却似乎真动了怒,不等陈思反应就又顶了进去,刚刚被填满的小穴又湿又热,热情地欢迎着那根火热的再次进入。
和她冷淡的主人倒是一点不相符。
男人没有一插到底,反而恶意浅浅动着,刚插进一个龟头碾磨几下肉褶就又拔出来,不断吊着人胃口。内壁空虚寂寞,一下下勾着肉棒挽留着,冷冷清清的人底下倒是湿得快,一塌糊涂的。秦青余伸手摸了摸,一腿根的骚水。
“快一点……”陈思跪趴着,屁股高高撅起来,腰沉下去,主动去蹭他的肉棒。男人的眼睛迷了迷,那根肉刃又再次侵入了进去,内壁紧而湿热,紧紧地吸附着来之不易的肉棒。秦青余每次的抽插都没有留余地,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操得陈思声音里都带着点泪音,秦青余从身后拉住陈思的手,一边抚慰着她,一边又更猛烈地抽插着。
“fickensie...”陈思眼里噙着泪,骂出一句脏话,她被秦青余大力干得血往上涌,快感一浪一浪,小穴更紧地收缩着,冲天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冲上头顶。
她像是溺水之人,口鼻都被情欲的潮水填满了,紧紧地抓住那一块浮于水面的浮木;又像是在烈日下行走,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发泄,她唇角舌燥,唯一能汲取的甘露是身后人却不给予的涎水;她被多瑙河的河流轻轻抚着,抚过每一寸肌肤,而那些蜜水,顺着交合流淌着。
她颤栗着,除了呻吟什么也叫不出来,女人双腿发软,被秦青余从身后抱着颠簸上阳台。
“你干什么……”陈思紧张地发抖,话都打着颤。男人分开她的腿,刻意向上顶了一下,引起一阵敏感地收缩:“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