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承感觉自己迟早要栽在这人手上,袁茹梦适应了之后身体打着圈去玩弄碾磨着性器,长长的肉棒顶到深处,她越是坐不稳越是要抓着男人的胸肌大力揉捏。她痛肖宇承也痛,两个人像是彼此斗争着,谁也不肯退让。
藏在痛下面的快感渐渐暴露,刻意压制的喘息再也压不住,像是浮出水面的冰块,愈发尖锐。袁茹梦在肖宇承身上像极了一匹小野马,张扬又恣意。她的短发被汗打湿,眼里都是挑衅,指甲抓着肖宇承的腹肌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印子。男人做爱哪里有这么狼狈过,肖宇承一头粉发掉色掉得像是荔枝水,嫩粉色张扬地顺着瘦削的脸颊落下来,他的确算是绝色,痛苦都显得漂亮。他叹了口气皱起眉,看着身上又张扬又吃痛的小姑娘,胯部忍不住向上挺动,用力地将肉棒顶进花穴深处,撞上最深处的嫩肉。“唔——哈啊…痛……”袁茹梦没有防备,被这样的深顶操得叫出声来,回过神来又发泄般的重重吞吐着肖宇承的性器,反正万事只有一次机会。
直到男人快速操干着顶得人叫也叫不出来,袁茹梦的泪就挂在睫毛上,肖宇承才感觉到主导权又回到了自己手中,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安全套里。
袁茹梦最后把他从床上拽起来逼迫他贴在浴室墙边,冰凉的墙壁贴着被抓得泛红的胸膛,而身后两腿间却又是另一种冰凉。
从来不会用来性交的器官被突然灌入了大量冰凉的液体,肖宇承的腹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起来,像是怀胎叁月,他自诩男女通杀,但也没想到会被个小姑娘搞后面。男人的本能逼迫自己忽略了阵痛推开袁茹梦,又勉强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
逃开了后庭开花的厄运,肖宇承也没有逃开被灌肠的宿命,好痛。
他现在就病怏怏躺在沙发上,听闻楼下的开门声,不一会秦青余提着外卖上楼。他刚进门,又收回了脚,看着肖宇承那一把枯萎玫瑰似得头发,疑惑地开口:“你把腰扭了?”
肖宇承抬眼的力气都没有,秦青余站着打量了男人一番:“医生一会过来,你要吃饭吗?”
这会男人终于有动静了,他点点头,刚直起腰就倒吸一口冷气,胯骨也痛!归根到底是袁茹梦太瘦了,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瘦,像是两片骨头,挺胯操干的时候分明是硬碰硬,骨头磕着骨头,两个人的力气又都不小。当时没感觉出来,现在回过神,太痛了。袁茹梦也太瘦了。
秦青余看他一副出神的模样,猜得差不多,但肖宇承从被子里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尴尬了一下。肖宇承索性不披毯子了,他对上秦青余一脸的若有所思,叹出一口气:“你又在想什么。”“还挺狂野的,bravo.”秦青余做了个评价,这满身的痕迹难怪肖宇承不愿意叫医生。男人搬了把椅子坐过去,把外卖盒子递给肖宇承。他抽时间给陈思发了个消息:“早点睡。”
肖宇承看着秦青余嘴角不自觉上扬,就知道他在和谁聊天。
“青余。”肖宇承喊他。
“怎么了?”秦青余关上手机,抬头望着他。
“你和陈思的相处模式是怎么样的?”他突然对这个问题好奇,秦青余的初恋就能这样顺顺利利,再对比自己让人不自觉感叹:秦青余这桃花也太好了吧。
手机“叮”一声发来短信提示,秦青余回完陈思的短信才思索着开口:“就是正常的相处模式,平常上班假期做点消遣的事。”
说到底他和陈思在一起后还没经历过大的分别,走到哪里都可以带上陈思做翻译,剩下的时候也可以随时去找她。“她弟弟现在有个合适的配型,李光洁那边我也找人盯着了,不会让他碰到陈思的。”
肖宇承一边喝着粥一边听他说话:“你要把她彻底和李光洁分离开来?”
“这算正常的保护,而且李光洁那个公司现在也没什么前进,他以为自己能留多少钱?一台车都不够。”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趴着聊天,肖宇承慢慢悠悠喝完粥找纸巾擦了擦嘴:“你别忘了,你现在可以不让他见到陈思,以后赡养老人的义务可是法律规定的,逃不掉。”
秦青余皱起眉不说话,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楼下传来门铃声,肖宇承看了一眼手机:“医生到了。”
“那我回去了。”秦青余站起身,又想到了什么:“哦对,我查了一下,那天袁小姐吃的药是替吉奥片,你要是真的认识她,可以问一下她。”
在他身后的男人怔了一下,没抓住手机,径直落到了床垫上。
“我知道了,你快回温柔乡吧。”肖宇承一脸不在乎地赶秦青余走,男人刚下楼,肖宇承就倒在了床上,震得枕头都跃了一下。
她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