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以为可以拉为一国呢,这样一问,李可可一下就把路娇给划清界限,把她推到河的另一边了。
千万不要给自己找到机会痛打落水狗。
哼,整个帝国大厦里喜欢总裁的女人,不管老的少的,结没结婚的,人家都喜欢的明目张胆,不过是私下里的明目张胆,可不敢在总裁面前去表白哟。偏偏她,哼矫情。
“李可可,你站在这里干嘛,赶紧的,人家人事部发来那么多邮件,你赶紧给处理了。”秘书组长陈丽开始安排工作了,刚在茶水间打发了一群没大没小正在议论今天会议脱鞋打架的事,她这个得力助手又在那里看着总裁室里挤眉弄眼的,这一个个的好像都欠收拾了。
是因为总裁离岗了半个多月,所以——
那可不行,她要是不整顿一下,等到总裁发现了问题,只怕她这一个个的都保不住。
“陈姐,陈姐,你过来看看,赶紧看看,这都什么东西呀。”陈丽看到李可可站在电脑桌前用力的拍打着自己,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什么啊?”这还有什么有秘书组的形象了,走到李可可面前,瞅了一眼电脑显示屏,“哟,这里面也包括我们啊,我靠,那我不是也要去考核了?我又不是经理,他们开会开的什么会啊?”
最讨厌考试神马的了,每天上班已经忙得昏头转向了,回家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休息,现在倒好,又要从头背那些什么岗位规程,什么本职工作,什么工作标准,当然,还有更恐怖的专业技能知识。
这是要背死人的节奏啊。
一声哀鸣,不止是总裁楼的秘书组,整个帝国大厦几乎没有人能躲得掉。而且还贴了公告在一楼和餐厅以及员工群里。
这次的力度之大,范围之宽可是亚盛建立以来最为严重的一次。
并且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城北项目部。“我们也要参加吗?”吴心的五官已经皱到一起了,好不容易进了亚盛,没想到还要考试,到底人生是要折腾多少年,才能把书本都抛下啊?
而且她看了看经理级别的资料,比她们普通的更多。不是开始只是说部门是参加凝聚力的活动吗,只有部门经理才要都加资料考核。
可惜他们的经理这会儿又不见了,虽然不知道经理每次下午出去都在做什么,可是总裁都许可的事,她有什么资格管。
只是照例给总裁发了一个短信,“安经理于下午两点十分常规出门了,上装棕色绒毛短款外套,下装粗毛线绿色半身裙,鞋子是毛绒款的半拖平跟,心情普通。完毕。”
真是搞不懂总裁要让自己以这样格式来写出汇报信息的内容。
不过她的工作算是轻松的了,不过,像她这种双重身份的人,她应该要请示一下总裁,到底她要考核那一个内容吧,不然看错了书,考试不合格,那多冤啊。
收到了吴心发来的消息,楚黎辰勾了勾嘴唇,中午他约她吃饭,被她婉拒了,他当然不会强求,女人,他是不会追的。
吃饭哪里也不会缺,他到了文景酒店,文景道自然是放下所有的事来陪着他吃午餐了。其实隔壁就是他的二妹,他这几天都在给她做工作,希望她能看清事实。
可是显然效果并不好。
喝光一杯红酒,楚黎辰已经收到了吴心发来的短信,无声的笑了,她的动作倒是挺快的。不过考核的事,仿佛一点也没有上她的心。
看来她是真的无心在亚盛发展了,一下就能试出她的心之所向,不管怎么说,即便是他早就有所预料,但是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不舒服。
怎么都能不住她了吗,如果把开发权的事了结了,她又要去向哪里。那一纸契约他觉得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性了。
因为是他自己先毁的约,原本说是拿她当假性女朋友的,哪知道姜双根本不用挡,倒反过来搓合他们。
反倒是他为了避开她,回避自己的心,还因为太后的缘故,他仿佛已经换了两届女朋友了。
她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拿出手机翻出一个软件看了看,那个启动器说白了,就是一个定位仪,红键她当然不能按了,按了他这边就不能启动自动报坐标的功能。
她这会儿居然不是去了什么地方跟肖启夫见面,而是到了医院,是去探望许湘兰吧。
也真是辛苦她了,好不容易学成归来,就逢家里的巨变,一切的困难全都由她一个人来扛了。
医院。
“博雅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你了,我妈不知道我的事吧?”因为接触太多,私下也有电话联系,安浅茉和周博雅的关系越来越近了。
看着安浅茉一脸的容光焕发,他微微笑了笑,每次周博雅笑的时候,总会露出一口白牙,让安浅茉觉得像看到阳光般的灿烂。
对,如果说把他和楚黎辰来比较的话,她会觉得和周博雅在一起比较没有压力。
而面对楚黎辰,她的心情就复杂得多了。
他到底于她而言,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呢。是职员与老板?是合作关系?是债务关系?情人?伪情人?
对了,其实他们真正的关系应该是契约关系。
契约关系里讲明了,不会产生真感情,即便她对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也不能释放出来的。他家那个贵妇人,就是她不能触碰的云层,云里全是隐藏的雷电,只怕还没触碰到,就会把她电死电伤。
她有毛病啊,明明是在跟眼前的周博雅问许湘兰的情况,怎么一门心思的钻进了楚黎辰的事情里去了。
安浅茉先是晃晃头还觉得不够,又想拍拍头,要保持一种清醒。“你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疼了?”
看着安浅茉不寻常的举动,周博雅赶紧去拉住安浅茉自虐的手。
她才反应过来,“哦,没事没事,只是脑子里的思维有些不受控制,我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而看在周博雅眼中,他以为她这是额头那个伤口引起的,很是担心,现在她的额头上倒是没有蒙什么纱布了,可是透过特意盖过来的头发仍然可以看到那深深的疤。他只怪自己当时怎么不能出现在现场,居然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