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期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墙角有蛐蛐的叫唤声,时间过得很快,在之前还在计较什么时候能够出去赏花,现在就快要到夏天。
冯若期还记得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笛声出现在外面,但是现在应该不会了吧!
只是冯若期刚一想完,就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窗台上,冯若期坐了起来,走到院中,但是只闻笛声,并没有见到人,冯若期干脆不再寻人,安静的坐在石凳上听着笛声。
笛声也接近了尾声,冯若期等了片刻也没有等出那人的身影。
冯若期有些失落的走进屋内,却看见一直在外寻找的身影正坐在桌旁手里把玩着软鞭。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刚刚。”
“哦。”
冯若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冯若期从来没有方才那种失落的感觉,见到元宗后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在学这个?”
元宗拿着软鞭问着冯若期,冯若期点点头,“恩,这是爹找的,说是学习软鞭很容易,放在身上能够防防身,只是到现在还不知道谁能够教我。”
元宗听了冯若期说后,冯若期分明感觉元宗在黑暗中暗笑着,“我会,要不我教你怎么样?”
“你?”
冯若期有些不敢相信元宗竟然会软鞭。
“恩,只是太久没有练习了,可能会有些生疏。”
元宗说着就往外走去,“啪啪啪”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着,冯若期感觉元宗并没有用尽全力,元宗也似乎看出冯若期这个想法,把软鞭摔向一旁的石凳,石凳竟然裂开了。
冯若期没有想到小小的软鞭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道。
“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会。”
元宗这表演的确把冯若期惊讶到了。
“来拿着!”
“恩?”
“以后我来教你吧,你爹说的没有错,你的确是需要学点东西来防身。”
冯若期还是有些犹豫,“来,你先握着,然后你再这样!”
元宗见冯若期无动于衷,直接握着冯若期的手开始练习。
冯若期看着一脸让认真的元宗,冯若期很想就这样一辈子这样走过,只是冯若期的命运就是如此,这是现在不能改变的。
“你在发什么呆呢?怎么?是不是突然发现我比白世景帅多了?”
冯若期没想到元宗现在竟然这般的无赖,忍不住白了一眼元宗,“没有想到你现在竟然这么不要脸。”
“这叫自信,行了,我在演示一遍,你跟着学!”
元宗说完放开冯若期。
冯若期现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元宗演示,冯若期知道自己应该是喜欢上元宗了,冯若期一直不想承认,但是当初答应白世景的时候,冯若期没有想到她的心就像是被谁揪着一样难受,即便这段时间让自己努力的忘掉以往和元宗在一起的日子,可是再一次见到元宗还是有些不能够忘怀。
冯若期在重生的时候就发誓,这一世不能让自己喜欢任何人,但是没有想到还是躲不过情这一关。
冯若期其实有些害怕,她怕元宗和元稹是一样的,就只是为了那江山,但是冯若期心里也清楚,喜欢元宗与当初和元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还是有些差别。
“看清楚了吗?”
正在冯若期想的入迷的时候,元宗也演示完了,只是冯若期并没有认真的看,所以元宗问的时候,冯若期就是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没有想到的是聪明伶俐的冯若期竟然不会这个,看来你还是得学习文的比较厉害,以后慢慢的教你吧!”
冯若期又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并没有说话,冯若期其实在元宗演示第一遍的时候就会了,只是不想让元宗这么快就离开她的身边,冯若期只想让自己就这么自私任性一回,并没有其他的目的。
“好,今日就到这里吧!”
冯若期说完就拿过软鞭向屋内走去,元宗看着冯若期进屋后,也没有阻止冯若期,相反,元宗认为今日和冯若期相处到这里就已经很满足了。
冯若期回到房间后,其实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躲在窗后,看着元宗的离开,手中的软鞭仿佛还有元宗的余温。
繁秋端着早饭准备送到冯若期的房间里,想着这个时辰冯若期应该是醒了。
冯若期的确是醒了,但是繁秋刚一靠近院内的时候繁秋就听到院里有甩鞭子的声音连忙进屋一看,没有想到冯若期竟然在使用软鞭。
繁秋看着自家的小姐在使软鞭,也就停在院口。
冯若期一边回顾着昨夜里元宗演示的,一边让使出来的软鞭更加的可以用出作用来。只是不管冯若期怎么使用,也没有昨晚元宗使用出来的那般的力道,冯若期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自己又说不上来。
“小姐,你好厉害呀,没有想到小姐你竟然也会武功。”
“你就只会拍马屁,我会这软鞭还有些时日才行,也得多加练习才行。”
冯若期吃着早饭,心里还在想着软鞭的使用。
“哇!小姐!”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小姐,这,这石凳不会是你弄开的吧?”
“大惊小怪,你小姐如果有这种本事的话,那我们那几次危险就不会发生了。”
“那这是?啊,小姐,不会是?”
“你今日到底怎么回事儿?迟早会被你吓死!”
“小姐,这石凳也没有几年,不可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成两半的,这府上平日里不会轻易的进来陌生人,如果不是小姐你的话,那就只有那个东西了。啊,难怪昨夜里,我就觉得怎么有些不舒服呢,小姐怎么办?”
繁秋很是着急害怕的样子,冯若期听了元宗的话后哭笑不得。
“你呀,平日里也没有见你这么有想象力,一到这种情况,你就会联想,放心吧,这世上本来就没有那些东西,就算是有,也不会找上我们的。”
冯若期也不解释那石凳是怎么裂开。
“那这石凳……”
“哎,这你就放心吧,肯定是时日太长,在加上风吹日晒的,不坏才怪呢!”
繁秋听了冯若期这样说后也就松了一口气。
“但是小姐你是怎么学会这个软鞭的?”
“哦,你说这个呀,是我之前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就记下来照着学了学,只是一些皮毛而已。”
冯若期随便编了编,如果说昨夜里元宗来过,是元宗教的话,指不定繁秋会说什么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