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屠道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欢竟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如此的认真。
沈欢似乎并不意外，屠道者会有这么意外的表情，冷静的说道：“做——爱——”
“你——”
屠道者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沈欢说话，说他流氓？这好像和两人的身份不合适，毕竟两个人又不是什么凡夫俗子。
揍他一顿？
要是以前还可以，至于现在……她可没有战胜沈欢的把握。
至少就算她把力量发挥到极致，也不可能是沈欢的对手。
“我是认真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屠道者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再说根据他的了解，沈欢也不是一个轻浮的人，如果真的是一个色胚子，早就把魔族公主给啪啪啪了，哪至于现在跟自己玩这种语言上的傻哔玩意儿。
沈欢皱了下眉头，“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屠道者庙路疑惑，“发现什么？”
“看来你真的没有发现。”沈欢叹了口气，“你快死了，知道吗。”
“我快死了？”屠道者没好气的说道：“别当我是三岁小孩，我现在这种虚弱的症状，只是灵气消耗过多而引起的罢了。”
“说实话，我起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这半天我都在给你把脉，发现事情远远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沈欢的表情认真无比，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到底怎么了？”屠道者也开始有些担忧自己了，毕竟对于沈欢的医术，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你穿越了很多次时间轴对吧？”沈欢反问道。
屠道者点了点头，为了追逐灭道者，她至少已经穿越了十几个时间轴。
“你有失忆过吗？”沈欢继续问道。
“没有啊，各个时间轴上所发生的事情，我全都记得。”屠道者的语气很肯定，当然这主要得益于，她在每一条时间轴上停留的时间都不算长，毕竟灭道者一般都是得到力量后，很快的毁灭那个世界。
“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屠道者根本不清楚沈欢在说什么。
沈欢叹了口气，“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别人穿越时间轴都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要么是实力上的，要么是记忆上的，而你呢？实力有减退吗？”
“有啊。”
“除了残缺天道的压制呢。”
屠道者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那你失忆了吗？”沈欢将刚才问过的问题，再次询问了一遍。
“也没有。”
“这就对了，凭什么别人需要付出的，你却一件也不需要。”沈欢摊了摊手，“你的身份肯定比不上神选者那么特殊对吧？你看看雪歌和大帝，他们两个都付出了极大的记忆代价，在记忆没有恢复之前，实力也受到了压制，而你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
直到这个时候，屠道者才意识到，是啊，自己穿越了这么多的时间轴，为什么没有付出任何的代价。
“或许我忘记了一些记忆，只不过我自身不知道罢了。”思考了良久，屠道者给出了一个完美的答卷。
但是沈欢却无情的摇了摇头，“你错了，我可以保证，你可以没有失去任何记忆，因为就你穿越时间轴的次数，所损失的记忆，根本无法和你现在的记忆容量形成正比。”
“可时间轴这种东西是神所设定的，我不可能违背这个规则啊。”
“那神有没有说过，损失记忆是穿越时间轴的唯一代价？”
“这个……”屠道者迟疑了一会儿，说道：“能够穿越时间轴的人在少数，而且多次频繁穿越的更是屈指可数，所以关于时间轴穿越的所有规律，并没有人能够摸索出来，所以我没有办法肯定。”
“是啊，但是我从你身上发现了一种新的代价。”
“什么代价？”
“寿命流逝！”
屠道者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良久后才说道：“什么叫寿命流逝？”
“很简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沈欢深处右手的食指，“一个仙人的寿命是多少。”
屠道者没有思索，直接说道：“至少五千年。”
“那你从成为仙人开始到现在过去了多少年？”沈欢伸出了中指。
“不过百年。”
“也就是说，你连一个正常人的寿命都没有活完，对吧。”
屠道者有些无语道：“你有什么话能不能直接说出来，哪里用得着说那么多废话。”
“你的身体机能表现的都十分正常，并且可以支撑你使用出各种各样的神通武技，但是——”沈欢深吸了口气，“他们表现的就像是一口随时都有可能干枯的泉水，你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不懂。”
“也就是说，你现在处于一种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状态，你的五脏六腑，或者说你的肉身，随时都有可能进入到死亡的状态！”沈欢眼睛紧紧地盯着屠道者，“我不是在骗你，我是认真的。”
“是吗？”屠道者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异常的认真，“可是这和你刚才说的那两个字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不仅有关系，而且还是非常大的关系！”说话间沈欢已经落在了地上，飞行在空中确实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但是在屠道者没办法配合的情况下，沈欢是很难完成空中啪啪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我可以通过阴阳调和之法来延长你的寿命。”沈欢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首选我必须得表示一下，我自己本身对你是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救你而已，如果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你可以当做我没说。”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欢眼中充满了真诚。
屠道者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我相——”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个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其实想要保住她的性命，并不一定非得阴阳调和……”
“什么人？！”
沈欢的神经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因为以他的境界，竟然没有发现这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