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番外大家就别深究剧情了,看个乐~有sm内容,雷这个的亲就别看啦
    新皇登基大典,百官朝贺,奏中和韶乐。宣读诏书的内都察署御史乔子清,身着大红妆花缎蟒袍、命妇严妆、珠翠满头,遥立在丹陛之上、帝王身侧,恩宠无限。
    新皇拜天祭地,一天下来把随侍的臣子累得人仰马翻。乔子清只觉得头顶上的钗环、脖子上的霞帔全都重若千金,出去补了一回脸上的铅粉胭脂,这才觉得看起来精神好些。
    等到晚上宫门快要落锁,皇帝后妃皆乏困了,这才准许那皇亲贵胄、文武百官罢朝而去。
    子清正随众人向外走着,内务府汪总管躬身小跑过来,拦住她的去路:“乔大人,陛下有请。”
    乔子清脸上一肃,整整衣冠,这才跟去了。
    到了御书房,皇帝已经换上朱红的通袖龙襕圆领直身、乌纱翼善冠,正坐在书案前写字,也并无宫人侍奉笔墨。
    子清跪拜道:“内都察御史乔子清参见陛下。”
    皇帝正当盛年,登极之初正是得意之时,面上倒不曾现出倦色。他开口道:“爱卿请起。乔爱卿乃孝宣皇后高徒,朕深夜召见所为私事,不必太过拘礼。”皇帝素来威严深沉,这样温和的口气实在不多见。
    可是乔子清哪里敢怠慢,连忙跪谢道:“微臣承蒙先皇后教诲,已是极大的恩典。陛下追尊先生为后,以皇后之礼下葬皇陵,享尽哀荣。”说到此处,也是哽咽不已,叩首道:“学生感激涕零。”
    皇帝也动容道:“皇后乃朕一生挚爱,她生前时常提起你是她最得意的弟子,果真如此。”
    子清面有惭色,连道愧不敢当。
    皇帝又道:“皇后早逝,可怜太子年幼,无人抚养。”
    这皇室血脉、内帏之事,子清这个做臣下的怎敢妄议,只好小心硬着头皮、忐忑不安道:“陛下后妃皆贤良淑慎,自可照拂一二。”
    皇帝听了这话,没说什么,只道:“既然这样,朕听说之前太子与爱卿最为亲厚,可有此事?”
    这话别有深意,乔子清根本不敢往深处多想,强自镇定道:“微臣与内都察署金敏同为先皇后弟子,曾与太子殿下幼时一同嬉戏玩乐。亲厚二字万万不敢当得。”
    皇帝剑眉一挑,“哦”了一声,口气蓦然凌厉了起来:“那太子在宫中时常吵着要找你,是怎么回事!”
    乔子清听了,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直往下滴,长跪不起,惊慌道:“微臣万死!”
    见她这样,皇帝也不好再逼,挥一挥手,汪总管拿出一个明黄的令牌递到乔子清面前。皇帝道:“拿着这令牌,便可自由进出后宫,以便你多来陪伴太子。”
    这后宫,岂是常人可以随意进出的;这明黄,又岂是常人可佩的;这令牌,是泼天富贵、天大的恩宠,亦是烫手山芋、吃人的魔物。乔子清接下,等她的是似海宫门;乔子清不接,等她的是抗旨死罪。
    乔子清听到自己说:“臣,万万不敢承受!”
    后来乔子清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着出那御书房的大门的,大概就是皇帝气得拂袖而去、汪总管连骂不知好歹。最后见月色已深、又路途遥远,只好赐了一顶小轿送她出去。
    那轿子狭小逼仄,就算是外头有宫人手提气死风护送,里头也黑漆漆的一片。今日之事搞得乔子清头昏脑胀、睡意昏沉,竟然没有发觉这轿子并未出宫,反而是往深处去了。
    等到落轿,无人前来打帘子,也无人搀扶。子清心里感慨着这宫里的人到底是派头大些,径自掀开轿帘,双眼迷蒙地走到外头。
    谁料什么都没看清,就面前一黑,被人用帕子蒙住了双眼、塞住了唇舌,一股异香袭来,还未来得及屏息,便浑身一软,被人半拖半抱到了一张窄小的榻上。
    子清心中暗道不好,却哪里经受过这等事情,惊慌地胡乱挣动,拳打脚踢的,只无奈吸入了那香气,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一丝气力也无。那歹人见她挣扎,反剪住她双手,拿绳子缚住了,又拿绳索缚住她脚踝,也不知栓到了哪里,令她腿儿张得开开的,挣也挣不动。
    若是之前,她还会以为是暗杀或劫财之人,现在却明白只怕今日要失身于此,至于性命是否能保全,便更难说了。想到今后要与亲友爱人天人永隔,子清不由难过地肝肠寸断,泪水哗哗直流,嘴里堵了好大一块手巾,也嚎啕不出来,更别说呼救,哽得几乎昏死过去。
    她今日身上衣物繁重,那歹人不耐烦脱,便拿出把利器来割。子清也不知是什么利器,无非是小刀或匕首之流,刷刷几刀下去,她身上便一丝不挂。这深秋天气自然寒冷,只是她害怕到了极点,浑身抖如筛糠、汗毛直竖,哪里感觉得到什么冷不冷的。
    她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又一片寂静,但那歹人岂会放过她?子清便觉得一个软绒潮湿的东西挑弄着自己私处,那东西子清再熟悉不过,竟是她握了十来年的毛笔!子清呜呜地哭着,扭腰摆臀想要躲开,心道:瑞霄,快来救我!
    那毛笔如影随形,越挑越深,一会儿轻描红豆、一会儿刺破花心,她这般扭动倒平添许多媚态。那笔一使劲,便刺到深处,只留半个笔杆在外,随着她蠕动的花心一下下轻弹。
    子清几曾被人这般戏辱,惨惨地一哼,那笔杆便人握着搅动了几圈,她一叫,便又是几个来回。她心道:我进士出身,又身居御史之位,今日被人侮辱至此。人终有一死,我却不能失了骨气,倒令这天杀的乱臣贼子平白看了笑话。
    如此一来,子清眼泪也干了,也不做徒劳挣扎,平平淡淡、视死如归地躺着,任凭那笔杆子怎样作怪,只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这倒也是个攻心之举,那歹人见她不动,反而心里发急,拿一根孔雀尾翎骚她乳尖。从前她同李瑞霄常作此戏,那算是闺房之乐,但此时在歹徒身下,她怎会生出绮思?只是越发心如刀割罢了。
    歹人见她仍然无动于衷,便拿起一根沾水的竹篾片,抽打她胸脯,直抽得那一对好奶儿肿得高高耸起来,野兔子一般儿弹跳不止。子清本一身细嫩肌肤,这娇贵处没受过这般的皮肉之苦,只痛得直抽冷气,眼泪又吧嗒吧嗒夺眶而出。
    她依旧默然着,渐渐也冷静了,那歹人或许是见她胸脯被抽得红红的好看,已经张口含住乳头吮吸起来。
    那人身上一股龙涎香。龙涎香是大内用香,非皇亲贵胄、威重权臣便不得使用。子清便全明白过来,自己这是依然被困在这宫内。至于是谁敢在这宫中肆意妄为、公开劫人,又对她图谋不轨,她冷汗直流,根本不想、也不敢多加猜测。
    是了,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是这帝王有心,若是这帝王想要,还有他得不到的么?
    乔子清越发地心如死灰,那人见她这样,往她口里灌下几口药液,不多时,子清便身上热得几欲冒火,心中猫抓一样难受,下面水儿汩汩流出,空虚至极。
    既然人已经到手了,为何还要用如此下叁滥的淫物?
    子清羞愤难当,但是那虎狼之药性烈,哪里还让人有理智可言?她鼻腔里又娇又腻地哼起来,晃荡着鸡头峰、摇摆起折柳腰,肥蚌吐汁、花心大张,别说给她一根阳具,就算是个棒槌她也要哭喊着插进来。
    那人观其牝处开合之势,觉得火候已到,便直挺挺地放进去一根角先生。那角先生用软玉制成,做得刁钻极了,原是龟棱玲口处雕着一个狰狞兽首,原是龙身尘柄处突起鱼鳞片甲。那人有心吊她胃口,想看她急色之态,便只放一个兽首进去。乔子清被弄得半撑不饱,更加难耐,自己一缩一吮地把那根角先生全吃进去。
    那角先生跟着花心蠕动不止,汁液泉涌了一阵,已是小死过去一回。那人看得有趣,这才帮着握住那角先生紧抽慢动,送她沉沦欲海,来来去去也不止丢泄了多少次。
    等那药性可算是捱过去了,子清口中呻吟渐息,忽然眼前一亮,口中一松,帕子便被人拿下了。
    子清遭遇此番奇耻大辱,羞愤交加,张口便想咬舌自尽,谁料口中被塞进了个手指头,咬得对方痛出声:“快松口来!”声线雌雄莫辨,无比熟悉。
    “瑞霄?”乔子清眨眨眼,适应着眼前光线,大红妆花过肩蟒曳撒、素黑乌纱帽——是李瑞霄没错。
    李瑞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不是本督,还指望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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