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克余光看到人影,没有丝毫犹豫的追了上去,看清之后似乎觉得有点映像,好像听杰克提起过,佣兵……既然如此,先处理掉好了,歪头看着后面明显躲了人的板子,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的走了过去,在马上就要进入木板范围的时候突然转向往断墙后面绕了过去,要不要打个招呼呢。
“你好,哈哈哈哈哈!”举起手中的火箭,归势敲了下去。
运泥:“啊啊…小奈布总是能一出生就碰见监管者呢”撑着头坐在沙发椅子上看着水晶球内的一切。“啧…这个裘克…真是…等他回来lz要揍他一顿,明明打过招呼了…”颦着眉看着里面的画面,画面一转。“海伦娜小姐进度不错啊,马上第一个电机就好了呢”回去瞅了瞅那边的战局,笑了笑。“小奈布可不是个轻易会被抓住的家伙啊,啊啊,让我看看裘克先生接下来会对我的小奈布做什么呢。”歪着头露出诡异的笑容。
“毕竟不管怎样,他都是我认定的呢。”
以奈布猝不备防的速度就绕到了自己的身后,自己板子刚一放下身后便传来剧烈的痛感,开始不认为这一击很疼但由于可恶又该死的战争后遗症的原因,这一击牵动了之前战争留下的无可治愈的旧疾,微微皱了皱眉站起身来,趁着人处于不可攻击状态时立马走向墙来了下冲刺便与人隔开了一段距离,回头看了眼追上来的人,便又靠着墙来了个冲刺,预警心跳烦人的声音才消失了,依着墙喘了会气,便强行支撑着自已走向眼前的箱子。
只能赌一把了,拜托,一定要出个针管什么的。
本来从不相信上帝的自己,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了会,只希望自己可以开出一个对自己较为有利的东西。
在箱里摸索了会后,竞然真的摸出了针管,嘴角微微勾起笑了笑后,将针管扎入皮肤开始治疗。
自己在什么时候开始不相信上帝的呢?大约是在家乡被战争所毁的时候吧,大约在自己温柔而又善良而告诉自己要相信上帝的母亲消失于炮火之中的时候吧,大约是战友们死于战场的时候吧。
上帝这种东西怎么会存在啊,真是可笑,若是存在的话,母亲,战友们此时应该也都还活在人世吧。死了就是死了,不存在终究是不存在。
有些漫长的治疗时间结束后便丢下针管拿起护腕向前走去。
死了的人就没什么可眷恋的了,保护眼下依旧活着人才是正事,一定会赢的。
裘克:“果然……哈哈哈,我说过了不喜欢悲伤的地方。”护臂的距离似乎有点超出自己的预期了,不过,向那个大概的方向追去,只要再来一下,就可以开始狂欢了,如同猎犬一般的搜索着猎物,思考着下一步。现在应该不太适合继续追下去了,浪费时间,刚才开局有一阵波动,应该是那个盲人小姑娘发出来的,既然如此,码机破解完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瞬间把目光转向那个方向,脸上除了笑容似乎还有疯狂。
“找到了——!”
海伦娜在看到奈布受伤的时候手里解码的动作顿了一下。看了眼这个密码机的解码进度选择不去给他治疗。敛了敛心神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面前这个密码机上。过了一会将密码机解完,此时盲杖的冷却也正好完成。再次敲了敲盲杖发现监管者的位置离自己不算太远,而奈布在另一边自疗。叹了口气决定往废墟区跑。
运泥眼见着自己的小奈布受伤了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妙了,阴沉着脸看了看那边的小丑。目光又转回了那边的奈布,见人摸出针管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叹了一下人的运气实在强劲。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然…”看了看离奈布不远处的裘克。“不然你这个小丑就可以换个人来演绎了。”揉了揉太阳穴,“噢,看来海伦娜小姐顺利地破解了一个电机呢。”瞅了瞅附近的裘克,“啊啊,没办法,自家的小奈布不能死,那就再次对不起海伦娜小姐你喽,”暗地笑里了笑,撑着头继续看着水晶球里发生的一切,“果然去追那个体质比较弱的小姐了吗…”另一边看着也摸上了电机的人,隔着水晶球用手指触碰了一下人的嘴唇,“小奈布。”
这阵波动,果然是废墟,裘克俯身把监察犬放了出来,轻轻地抚摸了两下,指向了废墟的某处,后者在收到命令的瞬间,以极快地速度冲了出去,自己则站在废墟的外围等待着回应,希望那位女士有个好运气。
海伦娜心跳声越来越剧烈,有些认命的笑了笑。躲在一块板子后面等着裘克先生过来砸下去应该能拖延一些时间。等裘克先生来的时间内顺便想着如果杰克先生正在观战的话心里想的会不会是不能伤害奈布所以只能对不起我了之类的想法?
摇了摇头把这些想法晃出去,集中精神看着那在自己眼中属于监管者的轮廓。惊讶的发现裘克先生停住了步子,挑了挑眉心道他还能是决定不追自己了吗?非常可惜。自己看不见裘克先生放出来的那只体积很小的狗,猝不及防的被咬住忍不住叫出了声。叫出声之后缓了缓神感觉着自己腿上那只一直咬着自己的狗嘲讽的笑了笑,索性站在原地也懒得逃跑了,毕竟自己跟奈布先生不一样的不是吗?
裘克:“哦,这么快吗?”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接近了自己的目标,看看她那副样子,心里有些微的烦躁,没有挣扎的猎物可是很无趣的,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依然这么敲了下去,监察犬因为这一击脱落了,不过没关系。也用不上了,狂欢正式开始了嘛。
“不要这么无趣嘛,快点逃才是,越远越好!要不然是会很悲伤的,美丽的女士——哈哈哈哈哈。”
奈布治疗完后一路上一边翻箱子一边拿着翻到的工具箱拆椅子。因为不擅长解码便没有去碰电机,拆完五个椅子后再看了眼上方显示,依旧还有三台未破解,心里想着盲女小姐会不会出事了,便决定去翻个箱子拿个武器再去找盲女小姐。
不得不说运气真是个好东西,这次一翻正好中了空军的信号枪,拿了后便去周边找人,走了一会便响起了心脏声,又刚好看见在原地不动的盲女与笑的怪异的小丑,先走了过去向小丑开了枪后便立马放了板子拆起了盲女小姐脚上的傀儡,一边拆一边道:
“别放弃任何希望,这个拆了之后你就快走,去解机,无论发生了什么决对不要回头或停止解机。”
在小丑脱离僵直状态时立马用力一拔便拆了傀儡后立马推了盲女小姐一把喊道:
“加油,全拜托在您身上了。”
运泥:“真是爱冒险呢,小奈布。”卧在沙发里,面前的水晶球呈现出的景象看了个尽,“啊啊,明明上一局还是不错的。”颦着眉敲了敲头,“这一局就很有奉献爱国精神了呢,不过…”嘴角慢慢勾起上扬,“这样才有趣不是吗?小奈布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啊”视线紧盯着水晶球里的人,炙热的视线仿佛要透过水晶球直接到人身边,“别再受伤了啊。”
海伦娜感觉着奈布的一系列动作勉强扯了扯嘴角。耳朵现在有些疼可能是因为奈布开枪的声音,揉了揉耳朵想着怎么开口让奈布走。毕竟如果奈布出事儿了自己还好好的在解码。
下一局如果遇到杰克的话自己肯定是第一个上椅子的。
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的想法之后还是决定去解码,虽然自己盲杖不能离手摸不到别的道具,但是自己可以去找地窖啊。就是不知道裘克会不会放过自己而已。
“不卖队友了呢。”
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离开了原地只留下奈布和裘克。至于杰克会怎么报复自己?抱歉,我选择不参加下一场游戏。
“逃不掉的!”
裘克直接开了冲刺到了海伦娜的身后,举起了手中的火箭,一击把本来就只有半血的人击倒在地,发出诡异的笑声,转头看向那个呆在原地的小佣兵。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某个杰克说过要让我手下留情来着。可是,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哈,那个伪绅士也真是够无聊的……我不喜欢他那种家伙,所以。”不管已经倒地的人,直径冲了过去,他刚刚用的枪,护臂不在身呢。
奈布自己死活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如今的样子,一时间有些蒙,而反应过来时已被人一个冲击倒地,这次伤口传来的痛感是上次的几倍,咳了几下后嘴内传来腥甜的味道,此时也顾不上伤势则是回头看了眼向盲女走去的小丑,冲他喊逼道:
“要抓先抓我吧,对小姐这么残暴也不怎么好吧?”
运泥呆在沙发上看着水晶球里的景象,皱了皱眉。
“这个裘克,完全没有把我的话记着呢。”手指敲了敲沙发,“小奈布也……”见着人又一次受伤,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眼中出现了一种名“心疼”的神色。又将视线转到了海伦娜的身上。“这位小姐也太容易被抓了吧。”目不转睛地看着水晶球,“裘克,你死定了。”
裘克在盲女身前站定,瞥了一眼,用僵硬的笑容回应了他,“哈哈,这个有道理,可是……你确定吗,至少现在我还可以让你,稍微反抗一下呢,现在就抓住你也太无聊了,不是吗,先生。”
边在空气中比划着,边什么把海伦娜挂在了气球上,走向了离自己最近的狂欢之椅,把她放在上面。
奈布见人先将盲女小姐放到了狂欢之椅上,生气地咬牙捶了下地面。可恶,早知道就拿护腕了,如果拿了也不至于会落于如此地步了,用中国的那个监管者黑白无常的话来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边自愈着一边抱怨着自己的错误。真的是,监管者都没一个好人。进度条还有一大段,而狂欢之椅进度却出奇的快,干脆也停止自愈了对人笑道:
“反正早上天晚上天都一样,快点把我绑上椅子算了,伤口可是很疼的。”
“实在不行的话,就投了吧。”看向盲女。
运泥看着水晶球里的景象,想着这局爷也差不多要结束了,视线离开了水晶球,四处张望了一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朝着一个方向一亮,离开了沙发。再回来时原本不太好的心情已经恢复了,脸上也再次露出了笑容。在水晶球面前挥了一下手,里面的景象已经变了,出现了一人的身形。
“庄园主,游戏结束后本人可以去求生者那边‘看望’一下吗?”
得到人的允许后笑容更盛,挥一下手水晶球有又呈现出了游戏里的景象,看着游戏也差不多到了尾声。自己也要为等一会的“不请自来”准备一下了。瞅了眼小丑,当然在去之前,还是有一件事情要处理一下的。
“裘克。给老子等着。”
裘克:“嗯,我记得,你不应该这么无趣才对。”将风翼装在火箭上,盯着那人的眼睛,突然变得面无表情,拿起手中的火箭对准了那个佣兵,对对对,说得没错。
“快点结束吧,先生。”
如果现在手里还是电锯的话,一定超级精彩,如果还是绞刑架的话。走近了目标,举起手中的武器,打了下去。
“游戏结束……唔…哈哈哈哈哈。”
海伦娜坐在椅子上看着奈布的方向忍不住笑了笑。荆棘刺进肉里的感觉真的特别不好受。听到奈布说投降耸了耸肩,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的毕竟马上就要回庄园了不是吗。
“您愿意投降就等我回庄园之后再投了吧。毕竟荆棘刺入肉里的痛苦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受着啊。”
又看了一眼狂欢之椅的进度叹了口气,还有一半呢,就是说明自己还要忍受半天的疼痛。低头扯扯嘴角,无神的双眼更加空洞。可能下一场游戏自己就会选择不参加了吧…杰克和奈布能更好的过二人世界了呢。
裘克看了会儿已经倒地的佣兵,还差一个园丁吗……没关系,抓到只是时间问题。观察四周发现自己似乎就在教堂外围,心中冒出一个想法,挂上气球后,直接把人往地下室带,然后放上了椅子,进度条果然很慢呢,不过……
“啊,祝你好运,先生。”
随后便离开地下室,去寻找最后一个猎物。
人把奈布绑上气球时一动不动,既不挣扎又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向前方,仿佛每次上战前与喧闹沉浸于悲伤氛围的众人不同,好似一切平应如此早安排好了似的,不是不怕死亡,而是看过了太多美好的在乎的东西消失己经麻木了。
见人将自己放入了地下室,早就料到似的勉强地冲正在绑自己的人挤出了一个笑容道:
“谢谢您,请您务必对园丁小姐下手轻点。”
伤势本就十分严重,荆棘扎入皮肤的感觉又仿佛给自己被了一刀,见人走后便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狂欢之椅数着倒计时转移注意
“50,49,48,47……”
运泥瞅着游戏也差不多了,亲眼看着人被绑上狂欢之椅。
“一定很疼啊……”
皱了皱眉,想着去的时候一定要带些药什么的,毕竟庄园不会那么好帮你把伤势还原。求生者可比监管者的待遇差多了…药品什么的还是不够齐全。
“嗯。”
边想着视线又转到了另一边——那个从开局一来就一直没动过的园丁小姐。说不定要不是她,小奈布就可以不那么早被抓了,眼看着那小丑也快找到这位小姐了,那么…他们也要回来了对吧。看了眼那边的传送门。
下手轻点?裘克努力的忍住了,不让自己笑出声,不存在的。放出监察犬,不出多时便找到了正在解码的园丁小姐,望着那道正在努力挣扎的人影,开着狂欢冲刺就直接冲了过去,轻松的第一击。
“别再跑了,小姐,你是逃不走的。”
虽然没有了牵制并且还有加速,不过看着地上的足迹,还是再次找到了园丁,求生者的速度向来不比监管者,不是吗?手中的火箭没有半分犹豫的敲了下去,最后一个。
挂气球加放椅子近乎一气呵成,虽然因为许多椅子被这位小姐拆掉,在找椅子的路上让她扎脱了两次,不过最后果然还是顺利的送上了狂欢之椅。
海伦娜回到庄园之后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找了个地方坐下,听声音可能在自己上天之后奈布就被放上了椅子。
“呀呀真遗憾呢。没能亲眼看见奈布上天。”
画面切换到园丁小姐那边发现她已经被裘克找到,听着园丁小姐的惨叫声突然有些心疼园丁小姐。
“裘克先生这么粗暴的对待女孩子真的是……”
坐在椅子上晃荡着双腿,扯了扯自己病服的袖子心里算着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心里突然有些堵,总感觉等会会有什么自己不想见到的人来?
奈布园丁小姐一被绑自己狂欢之椅计时便归零了,随后便被传送回了庄园。想着回了庄园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向盲女小姐道歉,不仅没成功救下人还让人多受了会折磨,不料刚一走出传送门腿就一软险些摔倒,扶着墙看向另一边正在接受治疗的盲女小姐,开口轻声道了句,“对不起,让您受伤了”说完后便去处理身仍在流血的伤口,拿起绷带包扎了起来。
裘克大获全胜,摘下脸上的面具,调整了自己僵硬的笑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总是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管他呢,自己开心就好了。是时候把仓库里放着的电锯拿出来上个油了,果然还是这东西好用。慢悠悠地走出传送门,义肢发出了轻微的“咔嗒”声,抬头看看那个正坐在沙发上浑身充满上等人气味的家伙,感觉空气都变差了,烦人。艰难的微笑着。
“不知道衣冠楚楚的伪绅士,对今天的游戏有什么看法吗?”
运泥见着人也回来了,笑意更浓,沙发旁的水晶球还忠诚地播放着刚刚那一局游戏的过程。慢慢站起身。
“没什么看法…就是想提醒下你,看看头顶。”
趁着人往上看的一刻就把准备好的捕鱼网困住人,抽出义指狠狠地对人进行了一遍单方面殴打。
擦擦衣服上一些残余的血迹,虽然收到了庄园主的警告但也就笑了笑,朝身后望了一眼,笑了笑,带上一些伤药便走进了传送门。传送过来便见着在休息室的三人。
“各位好啊。”
海伦娜听到道歉声愣了几秒,本想开口说不接受道歉来着可是话到嘴边又换了。
“奈布先生您还好吧?如果有歉意的话请您跟杰克先生说一声下一场别让我太早上椅子。”
说完这句话站起身将手边的药品递了过去,“可能比不上杰克先生给的,但是求生者只有这些了。”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之后听见了杰克的声音,本来还算可以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笑容也收敛了起来。
“啧。”
奈布接过人递来的药品,但一听到人说起杰克两字拿过药品的手微微一滞道:“谢谢,不过不要提那个人好吗,我和他没关系,而且他今天要是来送药我,奈布今天跟他……”姓字还未来的急说出口,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内心一万只杰克脸草泥马飞奔而过。看见人手中的药脸色便一沉,匆匆地随手包扎了伤口,扶着墙起身道:
“盲女小姐,我先走了,您好好治疗。”准备离开。
运泥:“诶诶…小奈布你可别走啊,”一把伸手拉住人顺便禁锢住让人待在自己怀里,看了看周围的人。“啊呀,你们好像都不怎么欢迎我呢,亏我还特地给你们带了药来。”取出伤药一一放在中心的桌上摆着“不欢迎我总算要用药吧,总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是不是”笑着看了看怀里的人。“小奈布,我可是特意来看你的呢,一见着我就想走,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奈布见人把自己抱进怀里也没有很冲动地去挣扎害怕挣扎反而会让伤口裂开,便任着人抱着,人身上有种淡淡的玫瑰花的香味,闻起来很舒服,想着其实人除了那张嘴令人讨厌外其实还好。
“松开我,我去上药。”
待人松开后拿着绷带和人带来的伤药开始包扎,由于多年包扎因战争而带来的伤口,动作便显得很娴熟,手上和身前的伤口也不多一会儿便包扎好了,只剩下背上的伤了,背上的伤自己不方便包扎,再想向人求助才发现这里全是女人,不太好开口,便看向人把药与绷带递给人道:
“帮我一下,谢谢。”
刚准备掀披风的手顿了顿,背对着人掀开后道。
“背上的旧伤口有些恐怖吧。”
运泥看着人慢慢的将身上的伤口包扎好,也没多说话,看着人一个一个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包好,手指不自觉的在人背后的伤口上划了一下,直到人吸了口气之后才反应过来。
“啊啊…抱歉…刚刚走神了呢。”
接过人递来的药跟绷带,熟练地涂上药之后再用绷带包扎。
“没有,这些伤口不算很恐怖,这么多伤肯定很疼啊。”慢慢完成包扎。“好了!感觉怎么样?小奈布,是不是差不多不疼了?”笑着问人。
说来也奇怪刚刚巨疼的伤口抹上人给的药后居然不是很疼了,奈布将撩起的披风放下,转过身来点了点头,冲人微微一笑道:
“谢谢你的药和你的帮助,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疼了。”顿了顿后似自言语地道:“以前这种程度的伤忍忍就好了,自己不会去在意,也没有别人在意,所以才会留下这么多的伤痕,如果之前上了药伤痕应该会少很多吧。不过当时可没有这么多药可以用,这种小伤上面的军医是不会给药的,不过有时就是因为小伤口发炎导致了不少的战友死了。”说到这里眼神有些黯淡,“现在倒是越活越娇气了,这点伤还觉得疼的要死。之前误会你了,但之后在游戏上我绝对不会因为你帮我包扎过而放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