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亲身体会,姜澈断然不会相信凭花幻锦的若柳之姿,可以把她弄得下不来床。
他真的太懂了。
她敏感的点、她喜欢的频率,她享受的力道……
毫不节制的欢爱让她筋疲力尽,连倒水来润喉的力气都没有。“我还是想确认一下,你那个不是义肢吧?”她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问。
花幻锦为她盖被的动作一顿。“什么是义肢?”
“哦,简单来说就是给肢体有残缺的人装来辅助的部分。”她尽可能精辟的回答。
闻言,他对她柔柔一笑。
肢体残缺?
他那里需要义肢辅助?
呵。
手臂一挥,他将被子掀翻至床下。
姜澈眨眼,开始察觉不对劲。“花花……?你要做什么?”
“帮你打消疑虑。”
花幻锦将细腰挤进她腿间,再次分开她的腿。
他要操死她。
*
男人的高潮有次数限制,但女人的高潮可以无数次。
本来体力无法负荷时,只要挨到男方射尽就算是结束,但这个解套方法对花幻锦行不通。
他以人类的恶、欲、怨恨为食粮,只要这世上还存在着这些念头,哪怕只有一点点,他都可以随心所欲。
欲望无穷尽,他的体力也是。
只是有个笨女人对他的压抑并不领情,还很没眼力的出言挑衅。
花幻锦弹指,拉着姜澈一起进入结界里。
一个由镜子所构筑的结界。
事情发生得太快,还没反应过来的姜澈愣愣看着镜中无数个不同角度的自己。
镜面冰冷,从脚底传上来的凉感使未着寸缕的她缩了下,她忍不住攀着他,往唯一的热源靠近。
移动间,她的臀肉蹭到他昂扬的欲望,她有些心虚的抬腰闪躲。
“躲什么?”他压住她的后腰,迫使她迎上来。“你刚才可喜欢的不得了。”
身下的炽热和坚实让姜澈知道大事不妙,她赶紧卖乖道:“没躲,只是做太久了,那边有点肿痛。”
“你说过你不怕疼。”花幻锦拉开她的手,让她转身面对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表情,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我没有……阿……!”她难为情的低下头,却被他趁隙拉开了腿,露出微肿的肉缝。
他以食指和中指撑开穴瓣,让她看见穴口里的媚肉又颤又缩,流出透明的花液。“这样还没有?”
姜澈羞耻到快要哭。“花花,我错了……”
花幻锦始终挂着浅笑,语气温柔。“错哪了?”
“我、我不该怀疑你的是假的──”
“恩。”他边听她说,边将自己抵在她穴口处。“但来不及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藉由镜子反射,她总算看见他下身的模样。
圆润红玉般的前端,以及雪白美丽的茎身──
这男人怎么连性器都美得像艺术品?!
姜澈红着脸,就这么看着他漂亮的肉帽撑开穴口,一点一点的插进她体内。
他握着她的腰一上一下,浅浅抬起、深深埋动,她流出的淫液打湿了茎柱,在挺动间可见水光闪烁。
镜中画面淫靡,但姜澈移不开眼。
她着魔似的看着自己身下小小的嘴儿将他的硬挺吞没、吐出,她的体液因他的挺弄化为黏稠白沫,沾附在两人的交合处。
他的薄唇就覆在她耳边,低低的喘息声、灼烫湿热的气息刺激着她所有感官。每一次的进出都很缓慢,很磨人,但她也因此能完整感受他的热度与触感。
“恩呜、阿……!”
多次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加上他刻意的撩拨诱惑,她忍不住发出嘤咛。
但她才刚出声,便被花幻锦咬住肩头。
……他的气息和频率乱了。
“别出声,我会分心。”他轻斥。
“恩……”姜澈咬住自己的手指,细长的脖子后仰,一副快要失去意识的模样。
看着镜中双眼迷蒙又努力忍住呻吟声的她,花幻锦心中一紧。
……明明是他让她别叫的。
但她真的忍住了,他却觉得不高兴。
他脸色一沉,摁着她的肩膀往前,让她呈现跪姿。
镜面坚硬,屈膝的姿势让姜澈膝盖发疼,也连带着扯到了右踝处的旧伤。到口的呼疼却被她用双手掩了下去,只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她被他撞的往前倾,额心抵在镜面上,蹭出一片红印。而他随之覆上,无论是汗水还是发丝,他们俩的全都混乱的缠绕在一起。
姜澈从镜子的反射看见了他的表情。
凤眸垂敛、唇角绷紧,神情既享受又隐忍。
……想不到会有人完美到连流汗都不像是真的。
想到他只在她面前如此,她兴奋地越夹越紧。
她的柔软吮在他的每一处,温热湿滑的幽径压缩再压缩,夹到他发痛。
花幻锦咬牙,终是忍不住在她紧窒的肉壁中放纵狂冲。
……被反将一军了阿。
她这么拼命的容纳,他怎么舍得折磨。
他抱紧她,就像对待珍贵的宝物。
……他原谅她了。
就像让他想相信她一样,她总有办法让他改变心意。
就在姜澈剧烈一颤,腹部肌肉频频抽动后,花幻锦也不再忍着射意,干脆的在她体内倾泄。
怀里有她,他感到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