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晨的刺眼阳光弄醒时,邱安衍才发现,自己坐在书房椅上睡到了天亮。昨日他公事实在太忙,而宋苑又得要他陪着,他便干脆把工作带到家里来做了。
摁了摁发胀地太阳穴,邱安衍随手将书房办公桌上的文件匆匆整理了下,便进了主卧,通过内部楼梯去往地下室。
昨天还是他第一次没有下楼睡觉,也不知道她晚上睡得安不安稳?
一定……一定是不安稳的吧。
她得有他才能睡得好呢。
从前那么抗拒他的她,如今没有他就睡不好觉。
这可真的是……
他边想边往楼下走着,脸上露出幸福地笑容。
在打开地下室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散去。
室内空无一人。
他疾步走进浴室,仍是没看到任何痕迹。
床上的被子迭的整整齐齐,仿佛从未睡过人。
他沉下脸,疾步上楼。
主卧里寻了一圈,接着楼上楼下转了一圈,甚至别墅花园里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他都仍没有找到宋苑的踪迹。
“苑苑……”邱安衍在空旷地大厅大声喊。
大厅内只有他的回声——
苑苑,苑苑……
始终只有自己的回音,仿佛从头到尾这栋屋子里原本就只有他一人。
后背的冷汗一层覆上一层,邱安衍疾奔上楼,给人打了个电话,然后又重新回到书房,开了电脑,查看室内监控。
监控从昨日晚上九点开始倒放。
宋苑迎接他时很高兴,于是他生气了。
因为她没有像正常的妻子一样,对丈夫的晚归表示抱怨。
她很自觉地脱光衣服,站在墙角,以弯腰摸膝盖的方式,背对着他,接受他的惩罚。
这是他前几天让她转变的姿势。
是了,近一月以来,他差不多每隔五天就换一次spank的姿势。
从先前最轻微的趴卧在床上,转变成趴在他膝上,接着换成以手撑桌,身体固定不动的姿势,现在变为弯腰摸膝盖的方式接受惩罚,每一种都比前一种的痛感要更大。
由于她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这种调教,痛感越大,身体反而更敏感,淫水越流越多,越对他产生渴求。
他拿散鞭扇了她约二十分钟,见她腿间淌出的大量淫液打湿了地毯,扔下散鞭,将手指插进她的肉穴里搅弄。
她扶墙撅着屁股,被他弄到了高潮。
之后她腿软跪在了地毯上,求他抱她。
调教后当然是要需要安抚的,他顺着她的意,将她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没几秒就走出了监控画面。因为床上毕竟是隐私的地方,他自己也觉得别扭,故而监控摄像头监控范围仅仅是门口范围。
那时他正在床上温声细语地为她涂上化淤的药,涂着涂着她却张大了腿,说自己里面也疼,让他涂药,一幅淫荡模样。
于是他手指再次插进去,满足她的需求,将她又一次弄到高潮。
她舒服后不久便闭上双眼,说累到了,想要睡觉,他这才上楼开始工作。
监控显示,在他离开后,她关了灯。
该死,室内太黑了,他什么都看不到!
邱安衍机械地将监控快速往后放,到灯再次打开时,急忙调缓播放速度。
她起床后,进了浴室洗漱。
从浴室出来后,她又往床那边去了,不一会手里拿着药膏和散鞭,站在某面墙前,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手指在那面刷了清水漆的墙上摸索……
邱安衍将监控暂停,又打了个电话出去,冷冷道,“事情取消。”
挂了电话,他缓缓拉开椅子起身,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领,再次朝地下室走去。
……
果然宋苑就在地下室一墙之隔的调教室里。
见他来,她似乎吓了一大跳,很快脸上又恢复平静,先发制人,“这里是干什么的?看起来好吓人。”
他笑笑,朝她走过去,坦白道,“调教室。”
已经使用过的spank板,粗细不一的麻绳,手铐,贞操锁,假阳具,肛塞,跳蛋,乳环,灌肠器,酒精,导尿管……
各种各样的sm工具,满满当当地摆满了靠墙的大橱窗展示柜。
而另外的两面墙上,一个固定着女用打炮机,一个固定着类似做妇科医用检查用途的情趣八爪椅。
显而易见,何必再问。
她听见他的回答,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垂下眉眼,走到他身边,拉拉他的衣角,吞吞吐吐:“你……有这种爱好?”
他轻轻地环住她的腰,凑在她耳边用开心地语气说,“是的啊,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也不隐瞒了,苑苑愿意配合我吗?”
她全身很明显地僵硬,轻声说了句,“好可怕。”
刚说完又迅速抬眼,用类似惊慌地小鹿的眼神看着他,“我是说这里阴森森的,很可怕,我……我只是还没适应,习惯了就好……”
他摸摸她煞白的小脸,“那现在适应适应。”
不去看她的表情,邱安衍折身,从柜里取出一个青花瓷的水滴状的小瓶和一捆麻绳,面无表情地朝她走过去。
心越来越冷,牙齿打颤,浑身发抖,宋苑连连后退,满眼恐惧。
冷不防后背撞到墙,她立时想转身,却被他拍在她耳侧墙上的手挡住去路,她低头不言,肩膀剧烈抖动。
“苑苑,别怕。”邱安衍拔掉瓶塞,语气里带着无比怜惜,捏住她的下颌,迫她张嘴,“喝了这个,你就能舒服一点了。”
甜味液体被灌入口腔,宋苑不一会就感到浑身燥热,体内暖流到处流窜,下体空虚的骇人。
这个变态给她灌了发情药!
“苑苑……我们来玩点别的。”
他一把将她抱到床上,躬身,慢条斯理地用绳子束缚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