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村!
那弯弯曲曲的水沟旁,凌渊老头趴在水沟中,他一动不动,仿佛死了。
“老头。”
“老头。”
我带着胖子,林清萍,以及杜丽斯等人慌慌忙忙的跑过去,可水沟中的凌渊,依然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李哥,他不会真的死了吧?”胖子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应该不会死,巫婆应该没有那么狠心,而且不就是一个巴掌而已,凌渊也没这么容易死吧。
估计这漫长的岁月以来,凌渊经常挨揍,他这族长做的真是失败呀。
“喂,老头,你没死吧?”我走了上去,提了提凌渊一脚。
“李锋,你太残忍了吧,凌渊都这般凄惨了,你居然还踢他。”林清萍不满道。
胖子也是抱怨道:“李哥,不是兄弟我说你,我也觉得你太残忍了,你看老头多可怜,你居然还忍心踢他。”
“喂,老头,你不会真死了吧?”我又踢了踢凌渊一脚。
“别闹了。”凌渊抱怨的声音传来。
“老头,你没死啊!太好了。”
我居然很激动,凌渊老头没死,不过没死就好,如果他死了,我们学法术的计划就泡汤了。
因为流觞村中,只有凌渊支持我们学法术。
“小友,她走了吗?”凌渊依然趴在水沟中,不敢站起来,估计他害怕如果站起来,会再次被巫婆打飞吧。
“放心吧,她已经走了,你可以起来了。”我说道。
“太好了!”
凌渊生龙活虎,从水沟中爬了起来,只见他脸都肿了,留下一道五指印。
这一巴掌打的真惨,又红又肿,巫婆还真是心狠啊,不把凌渊当老头。
“凌渊族长,你的脸好肿啊。”林清萍有点心疼,可能是抱打不平吧。
“哦,没事。”
凌渊轻轻的揉了揉脸,不过还真是奇怪,他随意揉了几下脸后,又红又肿的脸,居然恢复如初。
这简直是神奇之手。
“老头,你手段真多,可不可以把这招传授给我,以后如果我被媳妇打,我只需揉揉,就会恢复如初。”
胖子眼巴巴的看着凌渊,因为他想学。
“呵呵!”
凌渊笑了笑,得意道:“小友,不是我不肯教你,只是我这一招,非十年八载可学成。”
我突然发现凌渊老头还是蛮可爱的,被打成这样了,居然还炫耀他的神通,这神通有何好炫耀的?不就是被女人打了之后,恢复的速度很快吗。
红肿的脸恢复正常后,凌渊抱怨道:“小友,你们太过分了,居然如此坑我,太不地道了。”
“哈哈!”
我笑了笑,说道:“老头,其实我们并没有坑你,但你刚才的表现,太让我们失望了,说好了冲上去后你拿出男人的威严,族长的气魄,可是你冲上去之后,居然唯唯诺诺,太让我们失望了。”
把凌渊老头给坑了,我居然还谴责他的不对,我感觉自己真是过分。
“老头,其实你刚才的表现,我也确实很失望,如果按照原计划,你冲上去之后便威风八面,巫婆肯定不敢对你动手。”胖子也是说道。
“算了,算了,罢了。”
凌渊摇摇头,道:“遇到你们这些小友,算我老头倒霉吧。”
言毕,凌渊打算离开。
“老头,你先别走啊,不是要教我们法术吗?”
见凌渊要走,我把他拦下。
“呵呵,小友,学法术哪有这么简单啊,而且发法术难求,我岂能轻易传授给你们。”凌渊严肃道。
“老头,你想耍赖吗?”
胖子不乐意了,抓住凌渊的衣衫,那表情,那神态,仿佛想揍他。
“小友,你们先别急,先听我说,虽然你们过关了,有学法术的根基,但有根基,不代表就能学,因此今天晚上,我要考你们我胆识,如果你们胆识过关了,那么我才能将法术传授给你们。”凌渊解释道。
我好奇道:“你流觞村的村民们,每天晚上都会在痛苦中晕厥,你晚上如何考研我们胆识?”
“我们诅咒的痛苦,是在子时之后,因此子时之前,我会完成对你们的考验。”凌渊严肃道。
原来如此,虽然流觞村的所有人,每天晚上都会在痛苦中晕厥,但那是子时之后。
“你们暂时先休息一下,我安排人,给你们送些吃的东西,天黑后,我会告之你们接下的考验。”
留下这句话后,凌渊便转身离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胖子有些歉意道:“李哥,我们如此愚弄他,可他不但没生气,还对我们这么好,兄弟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其实我也有点内疚,坑了他两次,可老头居然不计较,依然把我们当成客人。
我暗自紧握拳头,就算不为张婷婷,也要为流觞村尽一份绵薄之力。
流觞村的村民们,都受诅咒的痛苦,我一定要想办法,帮助他们解脱这份痛苦,以此报答凌渊对我们的知遇之恩。
“嘎嘎,一郎,你的脸怎么黑了啊。”
身后不远处,传来二郎惊讶的声音。
“二郎,你的脸也黑了。”一郎也是惊讶道。
这两兄弟醒了,刚才被巫婆的雷电击晕,醒过来后,这两兄弟抱头痛哭,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何受伤的总是我们。”
由于凌渊离去了,所以我们众人在原地休息,等待着他派人送来食物,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所以想寻找食物很困难,何况我们有几十人,每一餐都要消耗不少食物。
“快点,大家都快点,将这些东西送过去。”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美丽的女子,带着一群流觞村的村民们,挑送着食物,朝我们这里走来。
那个女子很漂亮,身材很苗条,丰腴,一头乌黑秀丽的黑发,好似丝绸般飘落而下。
美!
美若天仙,气质卓越,美得如同森林中的精灵美女,而且这女子,之前好像见过。
我想起来了,与叶慧子离开流觞村时,我见到一个美丽的女子,从石头屋中走了出来,而眼前的这女子,便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