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刺眼的血水,一条从她白嫩的大腿根流到了膝盖,另一条则是不带停顿的往下画弧线,一路流到了少女纤细的脚踝。
她穿着睡裙,手里拿着被血沾到的内裤,易于澜打开门后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黑发少女头发乱糟糟的,皮肤白的似雪,她满脸惊慌神情,嘴唇好像红色的水蜜桃一样。
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饱满而香甜的滋味。
他的心脏开始快速而猛烈地跳了起来。
“哥、哥哥……我好像……”她无助看着他,说话声音小小的,易于澜很想将她抱起,可最后他只是将她拉进自己房间,找了很多卫生纸蹲下来帮她把腿上的血都擦拭干净。
他的动作利索毫不拖泥带水,直到他的手探入到了她的大腿根。
停了一下,然后他把那纸拿出来扔进了垃圾篓。
“里面的地方自己擦一下。”他转身去了外面的浴室,拿出易如许平时用的毛巾用最热的水烫sh,拧g后,又回来重新蹲下来给她擦了擦腿。
易于澜反应迅速,看起来冷淡的要命,好像真的就只是给妹妹处理经血的哥哥一样,他让易如许去洗手间,在主卧找了一圈,最后只找到妈妈留在家里的几根棉条。
总不能拿着这个东西往她下面塞……易于澜穿上外套拉上拉链,和她打了个招呼,顶着零下十几度的寒风和凛冽寒意,出门给她买卫生巾。
小区楼下的超市早关门了,这个点还开着的也只有两条街外的24小时便利店,他边感受着冷风吹拂,边揣着手努力整理着脑内乱七八糟的念头。
她来初潮了,但她还只有十四岁。
自己倒是有那个能力了,但十四岁就做还是年龄太小了,虽然她已经165,而自己b她高了整整一个头……
而且以后被抓到法庭审判的话,他告诉大家自己十四岁就上了妹妹,那也太恶心了。
当易于澜拎着卫生巾回到家,然后把贴好卫生巾的内裤递给她后,他已经找好了一个新的理由。
再等等,g脆就等到她成年好了。
而且易如许这习惯真的不行,她光着屁股站在他面前居然没有一点羞耻感,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她是不是以为自己不会c她所以开始得意忘形了?
但这只是易于澜自己心里的碎碎念,那天晚上易如许在他床上睡了,卫生巾没接住,血还是弄脏了他的床。
他幻想这是妹妹的处女血,昨晚他们抱在一块缠绵来着。
这么想着,他解决完从昨夜一直忍到今天的欲望,然后他把这块床单带血的位置给剪下来了一块,跟他攒的那些小玩意,b如那只妹妹长身高时撑破了脚趾的小草莓袜子放在了一起。
易于澜忍耐的那段时间,一直都很沉默,他看上去几乎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易如许还是喜欢在夏天的周六日来他房间吃雪糕,穿着他喜欢的小吊带裙子,趴在地板上边看书边舔手里的柱状物t。
或许那个画面实在太让他印象深刻,她穴口的白色小褶边,裙子上的红樱桃,扎着小皮筋的两条清纯麻花辫,还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她身上的耀眼暖yan。
她饱满的臀部就在那里,让他很想伸手去轻轻触碰,就好像滑过两块水嫩的豆腐。
哪怕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易于澜也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他只是把她叫过来,咬下了她刚刚舔过的雪糕尖,用指腹温柔擦掉了她唇角的甜蜜液体,然后偷偷放进自己嘴里。
是真的忍得很艰难,但这段日子也不可避免的加深了他未来一定要得到易如许的决心。
十五岁,马上就要升高中了,易于澜的成绩越发耀眼,人也成为了学校的牌面,这个名字属于隔三差五就要被校门口的通知红字横幅来回播放的那种类型。
老师和家长都知道这孩子有多优秀沉稳,他前不久还在全国初中数学联赛里拿了好成绩,在几个知名杯赛中也获得了一等,甚至还去参加了国外的竞赛。
谁都喜欢他,学校里追他的女生越来越疯狂,但是易于澜拒绝人的花样更多,大家找不到突破口,于是就都将讨好点落在了他的双胞胎妹妹身上。
易如许每天都会背很多吃的给他,就连情书也都捎了回来,每次从妹妹手里接过那些奇奇怪怪的信封或纸条,易于澜都会幻想这些都是易如许写给他的,感受了几秒幸福的感觉后,他转身就把这些垃圾都丢进了垃圾桶。
他不知道易如许是怎么想的,但自从他接下学校安排,和另一个十分优秀的女生一起主持元旦晚会后,易如许就老是不听话的跑过来黏着他,就连偷偷找出备用钥匙爬上他的床和他一起睡的事情都时有发生。
易于澜没被她吵醒的时候还能忍,一意识到她就在自己床上,基本上那一夜就睡不了觉了。
他不止一次的要求她,不许再偷偷跑到他房间和他一块睡,但易如许每次都委屈地点头答应,没过多久就又会继续爬床。
晚会结束那晚,易于澜拒绝了那位和他搭档的女主持的告白,满脑子都是易如许在班级节目里扮演睡美人的画面。
她的妆、发、以及那条华丽的大裙子,都优雅美丽到让人忍不住呼吸一滞。她好像生来就是位公主,华丽而温柔,气质突出的无与lb,脸庞美到令人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直视。
王子的吻落在她的侧脸上时,会场的尖叫声都快顶破了礼堂,他都不用怀疑,之后大家绝对都会开始将妹妹的名字与那个男生绑到一起。
那个男生是她们班的班长,成绩是他们那个班里最好的,据说他一直在以超过自己为目标,但易于澜眼里从来都没看见过这个人。
可现在他看见了。
对方来势汹汹,目的就是为了和易如许交往,最要命的是,易如许居然在排练的时候一句口风都没有和他透,直到节目开始,他才看到他亲吻她脸颊的那一幕。
那个时候易于澜就有些崩溃了,他不再相信自己交给易如许的自由是合理的,也不再确信自己忍到十八岁是不是真的是正确的。
如果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妹妹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过来,摸着肚子看着他,用那种充满无助的语气说:“怎么办,哥哥,我怀孕了。”
他该怎么办?
就像一个贴心的好哥哥一样,瞒着父母,偷偷带着她去医院里做无痛人流?
然后还边安慰她边教训她,让她不要再想着那个伤害她的男人,他根本就不配?
那他呢?他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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