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礼好半天才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怒道:“我怎么不知道?还不是你利用了我,眼见事情要成功了,你让李守忠输了球,你……你不守信用!”李守礼想骂些更狠的话,但叶志高冰冷的眸子让他把话咽回肚里。
叶志高冷笑,甩手丢给李守礼一张光盘:“你自己看。”
李守礼一脸疑惑,将光盘放入光驱,点开后,里面是一份李守忠与李玉凤谈话的视频资料。兄妹二人的谈话是在车上,所以李守礼无法窃听,更无从知道谈话内容。
李守忠语气冷漠然地道:“小凤,看来只能让守礼背这个黑锅了。花间隐一旦找上门,我就会把守礼推出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担心的是你,你好像对他很有好感,但我警告你,不要有妇人之仁。如果不牺牲守礼,你我就要危险了。”
李玉凤轻轻叹息一声:“哥,我明白,我不会破坏你的计划。”
这两句对话如同一个惊雷在李守礼耳边炸响,他拼命攥紧了拳头,死死盯着屏幕,浑身都在哆嗦。
叶志高走上前拍了拍李守礼肩膀:“李守礼,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李守礼忽然神经质地“哈哈”大笑:“输得好,最好让这对狗男.女输得倾家荡产,身无分文!”
叶志高微微皱眉,他开始犹豫是不是继续利用这个不成器的李家私生子。思索了片刻,叶志高试探着问:“李守礼,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咱们朋友一场,如果你打算外出躲避,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富裕地生活一辈子。”
李守礼一下跳起来,大声叫道:“不!我死也不会逃!”
叶志高微微一笑:“可是不逃,你能是李守忠的对手吗?你只有死路一条。”
李守礼瞪着叶志高,上前一步,忽然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叶先生,我以后就是你的奴才,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就算死,也不能让李守忠和李玉凤过得逍遥快活!我知道叶先生的势力也很大,你一定可以帮我。”
叶志高看着李守礼,眼中充满不屑:“做我的奴才也要有资格。”摇摇头:“可是你有什么?当初你在李守忠身边还可以为我做事,但现在的你一无是处,你觉得我还有收留你的必要?”
李守礼脸色灰败,差点昏死过去。当奴才都不成,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失败到了极点,想死的心都有。
叶志高语气一转:“但我们曾经合作过,而我又是一个念旧的人,这样吧,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事情做成,或许我真能帮你报仇。”
李守礼眼睛一亮,急忙道:“叶先生请说,不,主人请说!”李守礼仍然跪在地上,整个人顿时精神百倍,兴奋无比。
叶志高微微一笑,伸手把李守礼从地上拉起来:“我要你做一件事情……”
a级联赛要踢几个月的时间,赌球的高潮已经过去。让球迷们震惊无比的是,东海神龙队和京都霸王队一夜之间解散了球队,球迷们想尽办法也没有打听到十名超水平球员的下落,每个人的心里都无比的失落。
难道这从始至终都只是一场梦?
叶志高目前已经从赌球比赛中捞到近千亿的巨利,见好就收,已经命令赌球小组缩小了投赌规模。如今赌球小组虽在参赌,但数额都比较小,砸几千万出去都算是大的。
叶志高让东海成员肥象李维东负责以后两个多月的赌球工作,优优把每天的赌球信息和分析后的情况及时转给李维东。这样做虽然赚不到什么大钱,但每天搞到几千万甚至个把亿还是比较轻松的。
离墨玉小姐晕倒在包厢内已经两周时间,花间隐一直没什么动作。
这天月黑风高,是杀人放火的绝好时机。李守礼带领两支修罗小队共十二名成员,在夜色的掩护下潜入花间隐位于京都的豪宅。
花间隐在世界各地拥有豪宅数十处别墅,他走到哪里住到哪里,而且每栋豪宅里都会养着几名当地的美貎少女,简直比古代的皇帝还要享受。
这栋豪宅是花间隐最常居住的地方,纯西式风格的建筑花间隐正有感觉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闷哼。花间隐像触电一样刹那间跳起来,伸手从地毯下拿出手枪,眼睛死死盯着门外。他身边常年有十八名高明的保镖负责安全,是什么人能够轻易突破这样周密的保护呢?”
门前没有丝毫的动作,花间隐刚要叫人,忽然脖子上一凉,一把锋利的匕首抵上他的皮肤。一个冰漠的声音命道:“放下枪。”
花间隐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慢慢将枪丢掉,然后双手举起:“你们是什么人?”
门被推开,李守礼叼着烟慢腾腾地走进,他脸上带着嚣张的表情,眼角带着蔑视一切的笑意。李守礼穿了一件灰白色风衣,顶着风帽,人慢腾腾走到花间隐面前,咧嘴一笑,漫声问:“你是花间隐?”
“我是。”花间隐傲然回答,虽然被人威胁,但他依然有身为花家大少的气概。
“啪”
李守礼狠狠在花间隐脸上抽了一巴掌,花间隐呆住了,随后他双眼中喷出愤怒的火焰,死死盯住李守礼。
“看什么看?”李守礼瞪起了眼睛,伸脚把地面那吓坏的少女踢晕过去。李守礼很嚣张,当年他在李守忠面前像一只狗,但如今在花家大少爷面前却可以拿出派头,而这位花家大少是李守忠也顾忌的人物,李守礼相当有阿q精神。
“你是谁?”花间隐抹掉嘴角的血丝沉声问,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受到这种侮辱,连他的父亲也没如此打过他,从没有过。
“我是谁?你想知道?”李守礼笑得很残忍,伸手从腰里拔出一柄二十公分来长的匕首,匕首的刃口锋利无比,泛着冷光。刀锋轻轻搁到李守礼脸上,他的肌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守礼“啧啧”出声:“我再稍一使劲,你这张脸可就花了。”他又把匕首刃口在李守礼的鼻子附近转圈,似乎打算把花间隐的鼻子割下来。
花间隐再大胆也有些畏惧,割掉鼻子比杀了他还痛苦。他的鼻尖上泛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终于开口道:“你有什么条件,说吧,我会考虑。”
李守礼叹息一声:“花大少爷果然聪明!废话少说,我是李守礼,想必你听说过我吧?”
花间隐目光一闪:“原来是李家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