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下班时间,苏若桃一想到照片的事情,就有点不想见到傅一夕了,所以也不想回家了。
于是她给傅一夕发了短信,说要晚点回家,具体什么事她也没说,因为连她自己都没想好要干嘛。
等公司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走光了,苏若桃才走出了办公室。
“桃桃,我就知道你还没走。”卓睿一脸焦急地从公司大门走了进来。
他已经在楼下等她很久了。
“卓睿,傅一夕已经回来了。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而起什么冲突。”见到卓睿,苏若桃就头大。
毕竟曾经也是朋友,现在傅一夕要对付卓家,就一定不会放过卓睿。
“我和他起冲突是迟早的事,但我希望你可以站在我这一边,我会让你去看清傅一夕的真实嘴脸。”卓睿抓住苏若桃的手,要她和自己一起走。
这一次他一定会说服她的!
“卓睿,不管傅一夕如何,这辈子我就只爱他一个人,我永远不可能和你站在一条线上。”苏若桃怎么都挣不开卓睿的钳制,懊恼地吼道。
“一定要这么拒绝我吗?”卓睿神色悲戚,把苏若桃拉近自己的怀里,“我们曾经也有过很多美好记忆不是吗?”
“......”她和卓睿只是吃过几顿饭,聊过人生,梦想和工作。哪有什么美好的回忆了!
“卓睿,不好意思,我该走了。”苏若桃用力推开卓睿,回办公室拿包。
“桃桃!”卓睿反应迅速地重新拉着了苏若桃。
“卓二爷,你这么抓着我的妻子是什么意思?”男人话音未落,已经把自己的女人圈进了怀里,他的眼底蕴含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傅一夕怎么来了?苏若桃有些怔然。
“妻子?笑话,你们有领证吗?你们有举行婚礼吗?”卓睿对傅一夕口中的妻子显得非常不满。
“让卓二爷失望了,桃桃已经是我法律上的合法妻子了。”傅一夕染红了的眼直盯着卓睿,原本按计划,动卓家要在傅源之后,现在看来,得反过来了。
卓家一天不倒,他的女人就会一直收到骚扰!这是他绝不能忍受的!
“你们领证了?!”卓睿不敢相信地看向苏若桃,只见她全身心地依偎在傅一夕怀里,仿佛找到了一个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这让卓睿的心重重沉了下去。
“我和我老婆还有事,就不招待卓二爷了。”傅一夕不想和卓睿废话,抱着女人拿好东西,径直离开了公司。
上了车之后,苏若桃见男人的脸色凝重地像拨不开的迷雾,十分抱歉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没和卓睿说我们已经领证的事。”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是气自己,婚礼一直拖着没举行,让卓睿一直来骚扰你。这是我的错。”傅一夕握住女人的手,郑重表示道,“婚礼的日子我们就定在下个月,我会给你一个最隆重,最浪漫的婚礼。”
“我不在乎有没有婚礼,只要能和在一起就可以了。”苏若桃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对她来说,只要能像现在这样待在傅一夕的身边就足够了。
“傻瓜,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是我的职责,是我对你母亲的承诺。”傅一夕揉了揉女人的脸蛋,“没有婚礼的话,妈会怎么想?”
“妈妈只要我幸福就可以了,我会说服她的。”苏若桃企图说服男人。
“为什么不想举行婚礼。”傅一夕终于察觉出女人的不对劲。一开始他以为她的拒绝只是因为害羞,现在看来,是真的不想举行婚礼!
“我害怕,大家知道我们结婚后,会因为我之前的事而嘲笑你,打击你。我不想这样。”苏若桃紧紧地抱住男人的手臂,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
“我不想失去你。”
“所以你没和卓睿说我们已经领证了?”傅一夕终于明白了女人的担忧。
“对,但其实我很想说的。”苏若桃委屈地嘟囔着。
上次卓睿来找她的时候,她就想大声宣布的,但为了傅一夕的名声,她一忍再忍了!
“哎,我的傻姑娘。男人的名誉是靠自己去争取的,而不是靠女人来维护才得以保存。”傅一夕抱紧了女人,在她眉间落下细密的吻,“谁要是敢在我面前说你,我就灭了他!”
“......”
在傅一夕的安慰和保证下,苏若桃接受了要举办婚礼的提议。
——-
“这张照片怎么回事?”回家后,傅一夕去挂老婆的包时,掉出了沈晴留下来的照片。
“还没问你呢!今天下午,沈晴给我看了一张照片,当时你们的姿势很暧昧啊。”苏若桃瞪着男人。
“路馨被人绑架了,我去救她的时候,她扑进我怀里,我就把她抱起来了。但下一秒我就交给夏慕青了。”傅一夕表示自己很冤枉,
“这是抓拍的,明显就是故意的嘛!”
“美人在怀,故不故意的还重要吗?”苏若桃酸味十足。虽然她也相信傅一夕对路馨没什么,但看见自己男人和一个女人挨得这么近,心里就酸酸的。
“老婆,她就像妹妹一样,我会关心她,保护她,但这种情感和你完全不一样。”傅一夕慌了。
他一定要查出这是谁拍的照片,这种破坏家庭稳定的人就该拉出去砍了!
“怎么不一样了。”苏若桃颇有兴趣地等着男人的下文。
“对你我想占有,对路馨就盼望着能早点嫁出去,这样她万一有事也是她老公的事了,不会来找我了。”傅一夕抱住女人纤细的腰身,往怀里一带,抱了一个满怀。
“哼!”苏若桃推开男人,转身进入了洗手间。
“老婆,哼是什么意思呀?这是原谅我了吗?”傅一夕苦恼地在洗手间外拍着门。
“看你表现。”苏若桃没好气道。
“我的表现一定让你满意!”傅一夕收到老婆的暗示,赶紧去别的洗手间洗澡去了。
“傅一夕你不要想歪了!”苏若桃无奈地打开了门。
然而男人已经兴奋地脱光光,开始洗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