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范伯驹的老婆,我都没听说过范伯驹这个人,咱们金州有那么怂的家伙吗?”
“哈哈哈哈,你说的对,这老怂包。”
陆雪虽然三十几岁了可是看起来还剩一个少女一样,他长得不算绝美,但是却骨带媚态,只要是男人看了他一眼骨子都酥了。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跟了那个老怂包来跟哥哥几个,让哥哥几个好好替你松开松快。”
如果是放在平时,这些人是绝对不敢这样对陆雪轻浮的,不管陆雪的名声有多臭,他都是范伯驹的老婆。
可是现在这些人压根儿就不把陆雪放在眼里,而且魏家和范家是老对头,能调戏陆雪,这帮人别提有多爽!
陆雪狠狠的瞪了这群人一眼。
这个老相好是帮不上了,他只能转身离开,想来想去,在车上他只好对司机说去何家。
可是他的车还没能在何家门口停下,何家的门卫就忽然朝他车前泼了一盆大粪!
“你tmd给我滚蛋,立刻滚!谁不知道你们范家现在是瘟神灾星,别tmd再来给我们家带霉运了。”
何家的人站在家门口指着陆雪的车大骂陆雪,脸皮这么厚的人都气得嘴唇发抖。
一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夫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立刻回去,范伯驹这个混蛋,自己的儿子被抓了,还在那里不想想办法,今天如果他还是那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陆雪气的半死,虽然他生性放荡,可也不是被人能指着鼻子骂的!
“夫人你也不要怪当家的,当家的这也是没办法,对面可是范贤,这天底下有几个人能是真正的对手。”
范贤,范贤又是这可恶的范贤。
陆雪是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会这么大,他的儿子就不停的要自己救,而范贤却可以每次都化险为夷,是不是这贼老天不公平?!
“他怎么会没办法,他明明是有办法的,只不过他不肯用罢了。”
陆雪咬牙切齿,其实他知道范伯驹的手上还握着一枚杀手锏,只不过是范伯驹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拿出来用而已,也可能范伯驹到死都不会拿出来用。
回到家陆雪就直接去找范伯驹。
不要听见他的脚步声,望着院子里的竹子,头也不回地摇了摇头。
“不行。”
甚至不等听到陆雪说是什么事,他便直接说不行了。
“不行,那你儿子怎么办?!”
“你让我去求我大哥,那不行。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求他。”
说着范伯驹的拳头就捏的紧紧的。
一想到范伯乐,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恨范伯乐!
“好啊,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们同归于尽。范伯驹,我警告你别在这里给我装颓废,你要死要活都可以,但我的儿子必须要活下来!”
“那你就去和我同归于尽吧,你去嚷嚷吧,说我们在做曜在做玄药是聂斩吩咐的,我已经不在乎了。”
这辈子一切的努力和辛苦都已经化为灰烬,现在的范家比范伯驹接手之前的地位还要低,他根本没有颜面去面对自己的父亲,还有家里的列祖列宗,他现在成为范家上上下下最大的一个笑话了。
能不能就范剑,会不会活下去,对他来说根本就已经不重要了,他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你混蛋,你真的要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死了吗?这是你唯一的儿子呀,就算他不好,难道他就不配得到父爱吗?你想让他像你小的时候那样,因为不如哥哥就得不到父亲的关注吗?”
陆雪忽然带着哭腔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着范伯驹的大腿。
普天之下,父母爱子之情都是一样的,即使像是陆雪和范伯驹这种畜牲也是同样的。
范伯驹像是被这话狠狠打了一拳似的,猛然的惊醒了过来。
“那我的确是不能。”他用力的握紧拳头,”好,事到如今也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快到春会了,就让我在春会上会一会我哥哥吧。”
这一个决定仿佛用光了范伯驹身上所有的力气,说完之后,他颓然地坐在那里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是我这就去办!”
范贤收拾起行李来。
梁珍坐在沙发上探着头看着范贤。而魏冉就在一边看着梁珍。
“大哥你真的要回去了吗?你不在这儿住吗?你把嫂子接来呗。”
本来这次来京州,范贤是想收拾掉聂斩的,可是聂斩的根基太深了,要想处理掉这家伙还得一些时间。
但是条条大道通罗马,他已经把范家所有的实验基地都给端掉了,这样聂斩就算想继续研究新的药物,也没有地方给他做实验了。
遗憾的是范贤还没有能找到老葛。
他已经尽力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接近到聂斩的家附近。
老葛这个家伙炙手可热,京州的达官显贵都等着老葛治病的,这家伙就算是躲到深山老林里,也迟早会被揪出来的,聂斩能够控制他一时,却不敢控制他一世,除非聂斩真的不想活了。
“我是要回去了,你嫂子天天在江州等着我呢,他说要送我一份大礼,我倒要回去看看他送我什么大礼。而且你嫂子喜欢江州,我也喜欢那里,我的家人都在那里。”
“你的家人?”
梁珍想说你的家人不都是范家人吗?他们都在京州啊。
可是这个时候范贤说。
“不错,我的家人我岳父岳母都在江州。”范贤又对魏冉说,”我没有办法给你报仇,但是魏文强已经被关起来了。多少算是能解你一些心头之恨吧。”
魏冉皱着眉头:”还有何安邦呢,这仇我会慢慢的跟他们算,不过现在魏家也大受损伤,他们也不敢来找我的麻烦。”说着说着他看了一眼梁珍说道,”再说了,我已经有更重要的东西了我已经有更重要的东西了……”
他那表情范贤真是没眼看,自从他喜欢上梁珍之后,就总是在范贤面前散发出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儿。
有敲门的声音,范贤赶紧跑过去开门。
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刘仕达。
“你要走吗?你走不了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