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眼睛上上下下的挪,时不时盯她一眼,又时不时看帖子一眼,仿佛诧异着什么。
余小鲤受不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忍不住问道:“官爷,这帖子有什么问题吗?”
将士皱起脸,“莲花?你一个男的叫莲花?”
原来是这个,吓死了她了,她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
暗自吐出口气,余小鲤转着滴溜溜的眼珠子,然后叹了口气,啰啰嗦嗦地解释起来
“害,说起这个就忍不住想和官爷吐槽吐槽,我们家重女轻男,生了个三胞胎都以为是女子,谁知……”
将士听得不耐烦了,随即摆手,“行了行了,怎么那么啰嗦。”
这正和她意,余小鲤搓了搓问道,“那官爷,我们可以走了吗?”
“恩恩。”将士摆摆手,尔后又忍不住看了晏瑾毓和李棱好几眼。
耶斯!通过了!
余小鲤暗自激动鼓了鼓气,随后就要把晏瑾毓两个拉上车,没想到突然又被叫住了。
“等等。”
她的心哽住了,跳得快了些。
和晏瑾毓李棱对了个眼神,发觉这两年倒是冷静得很,丝毫不担心会被发现。
“官爷还有什么事吗?”她回头假笑问。
将士取来了三副画像,随意瞟了他们三人几眼,“忘了对画像。”
说罢,拿着画像走到了晏瑾毓的面前,一一比对。
随后,疑惑地皱起了眉,“我怎觉得你这大姐和这画的……”
心咯噔一下,余小鲤赶紧打断了他的话,急切说道:“哎哎,官爷你可得看清楚了,我家大姐是女人,这画上的是个男的。”
“保不住男扮女装呢。”将士随口说了一句。
他没想到的是这句话戳中三个人。
她脸上的笑僵了僵,然后故作好笑道:“哪有男人扮成女人还这么美的,官爷别开玩笑了。”
那将士仍旧皱眉,一一比对着,扭头似乎要叫人过来查探两人一番。
余小鲤心里急了,没等他回头叫人,便先开了口。
“官爷要是不信的话,大姐二姐,你们捏一捏。”她尴尬地对着晏瑾毓二人摆摆手。
晏瑾毓和李棱脸色并不好看,一致的难看,还时不时地瞪余小鲤几眼。
那将士正疑惑时,就亲眼看着眼前两个大美人把手放到了胸前,还往上提了提,落下时重重一颤,可见起柔软弹性。
做完这举止之后,便‘羞涩’的扭头,用宽袖挡住了脸。
在场的男人都傻了眼,甚至还有人直接流下了鼻血。
“鼻血鼻血!”流鼻血那将士急急忙忙捂住鼻子,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官爷现在信了吗?”余小鲤笑问,放在腿侧的手死死地捏着大腿上的肉,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将士昂着头,防止鼻血流出,许是不敢再看,第二眼连忙对着他们摆手,“走吧走吧。”
余小鲤心中一喜,拉着两人正准备要走,那这将士竟然又叫住了他们。
“对了,你们是哪家的人,你这大姐,可有许配人家?”
余小鲤磨了磨牙,真是麻烦,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算晏瑾毓是个女子,没嫁人,他也配得上吗?
回头回以虚假一笑,故作遗憾的叹着气说,“不瞒官爷,我们此去无恙国,就是去成亲的,我大姐二姐的未婚夫都在无恙国。”
“那倒是可惜了。”将士遗憾叹气。
这下,总能让他们走了吧?
把两人都推进了马车,让晏瑾毓的人扮作的奴隶马夫开车,走远了余小鲤才放声大笑了起来。
“不错,刚刚还挺像的,哈哈哈。”
她笑得眼泪出来了,捂着肚子,想起刚刚晏瑾毓那‘羞涩’作态,还有抬起胸部时候的模样,便越笑越是大声。
笑得晏瑾毓和李棱齐齐黑了脸。
晏瑾毓把包子从胸口里面拿出来,捏扁了扔到桌上,恶狠狠凶巴巴地瞪着余小鲤,“再笑我就把它塞你嘴里让你吃掉。”
“哈哈哈,我不笑,不笑,哈哈哈。”
还未出城时,她从马车窗外看到了卖包子的摊子,这才想到二人的胸太平了,就买了4个包子让二人假扮成胸。
还好,派上用场了。
出了燕国,他们还需进无恙国的关口,但无恙国离燕国较远,马车行驶两日,到了黄昏时候,他们才抵达了一处无恙国外的小村。
躺了两日的马车,余小鲤想睡个床洗个澡,于是便进了村,打算求宿。
三人走到了一户人家前,余小鲤轻轻敲门,“叩叩。”
敲了好几下,仍不见有人来开门,但能听到里面有动静,余小鲤不禁疑惑。
“有人吗?”她提高了声音。
叫了几回,这才有人走到了门边,却没有开门,而是从门里发出了不耐烦的声音。
“别敲了,我这不留外村人,你们走吧。”
余小鲤微微皱眉,“我们给钱,不是白住的。”她喊道。
但之后再没有听到里面有声音。
三人面面相觑,晏瑾毓拉过她,“算了,去别家看看吧。”
三人走在这略显荒凉的小村中,冷冷清清的连狗叫鸡鸣的声音都没有,若非他们能听到屋里有声响,估计会以为这是一个废弃的村庄。
走着走着,李棱犹豫地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村子有点古怪?”
“哪里古怪?”余小鲤问。
“我幼时去过无恙国,无恙国子民兴夜市,喜在晚上游玩赏月,无论村镇县城皆是如此,可这才不过申时,这村中却没人走动了,个个紧闭屋门,神色慌张。”
听着这么一说,余小鲤也觉得有点奇怪了起来。
然深思一会儿,担心是他们想多了,随即不大确定说道:“不可能每个村镇都一样吧,这村离燕国和无恙国最近,但却不是燕国和无恙国。”
李棱拧紧眉头,脸上的疑惑仍未散去。
片刻后,方才摇了摇头,“罢了,兴许是我想多了。”
晏瑾毓牵着她的手,目光亦在周围游离,神色严谨。
“他说得有道理,的确有些古怪,我们还是多加小心吧。”他认真说道。
敲了好几个屋子的门,都不曾见有人来开门,三人顿感无奈想要返回回马车
转身时,却看忽然到一个男人在盯着她们,见被发觉后,从不远处跑开了。
余小鲤赶紧追了上去,“哎,那位大叔!”
她腿虽短但跑得快,很快就要追上了男人,她已经两天没洗澡了,浑身不舒服,得找个地方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