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锐翰赢了官司的事情让贝潇潇振奋至极,贝潇潇对沈锐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让女儿失望的,对了,锐翰,你是怎么做到的?”贝潇潇一脸崇拜的看着沈锐翰,沈锐翰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啊!我又没在场,都是他们在做,我现在就想着再过两个星期女儿就满月了,我该怎么庆祝呢?”沈锐翰一副操碎心的样子,贝潇潇第一次当妈也不懂。
“请教蔓萍?”贝潇潇征求沈锐翰的意见。
“蔓萍的孩子还没满月,她就回国了,潇潇,到时候让蔓萍带着童童过来吧!我想咱们妞妞也没个哥哥姐姐,以后长大可以做童童的妹妹,我和培书从小长大,他比我大三岁,童童比咱们妞妞大四岁。”
沈锐翰似乎是征求,贝潇潇点了点头。“一定要请的,在我怀孕期间蔓萍姐姐帮助了我好多,培书也为了救我被打成那样,我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活在内疚中了。”贝潇潇顿了顿,继续说:“如果他们两个不能在一起的话。”
“我会想办法的,你就不要担心了。”沈锐翰笑着说。
转眼一个星期就过去了,冯培书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去接童童放学,虽然腿还有点不稳,但已经可以将拐棍甩开了,童童和冯培书见面次数越多越是喜欢冯培书,两人常常边走边聊,开心得不行。
吴琼每次都很不开心的走在一边,仿佛自己是一个外人似的,虽然说孩子不能吃垃圾食品,冯培书却不管这些,该吃路边摊吃路边摊,该带去买玩具就带去买玩具。
甚至在幼儿园老师给孩子布置在作业的时候,冯培书也会自告奋勇的去谢蔓萍家给童童做东西,谢蔓萍哭笑不得,只能让冯培书自己动手,两人一起做了很多年奇妙的东西,童童总是拿着小红花回来告诉妈妈他得奖了。
冯培书以前一到谢蔓萍家就会各种讨好谢蔓萍,没话找话说,现在也不了,只是顾着童童,大有童童比谢蔓萍还重要的趋势,谢蔓萍竟有些醋意,认为结婚后,自己就没有地位,在两个人心里都没有地位。
沈家,沈锐翰刚到家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贝潇潇,自己心中有些诧异,又有些担心,也不知道贝潇潇在想什么,沈锐翰走了过去,贝潇潇竟没有察觉到有人坐在自己的身边。
“哎!”贝潇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沈锐翰朝贝潇潇看了一眼,知道贝潇潇肯定是担心余家养母,贝潇潇给精神病院打电话,本想打点钱过去让那些人让余生能吃饱。
虽然余生差点害死了自己和孩子,但她这个人是只要自己和孩子没事,她什么都可以忘记,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加上余家养父母对贝潇潇还算不错的,所以贝潇潇心里一直是感念着恩情的。
虽然她嘴上总说是要给自己的孩子积德,但她心里就是想要护着余家,沈锐翰太了解她了,包括那个从小就各种折磨她的余妍晓,贝潇潇也是各种护短,以前总说余妍晓是因为小才不懂事。
后来出来那样的事情,她又让沈锐翰暗中保护余妍晓,当然,沈锐翰并没有管,因为他也觉得余妍晓不值得他去管,自己不找余家的麻烦已经算是对余家最大的恩赐了。
沈锐翰对贝潇潇说:“看你无聊的,不然我们去看看你养父母吧!”为了不让贝潇潇生气,沈锐翰没有喊那两人的名字,贝潇潇听见沈锐翰说话,才突然发现有人坐在自己的身边,竟吓了一跳。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贝潇潇身体一抖,一脸警戒的看着沈锐翰。
“早就回来了,你看电视太入神了,都没感觉到我在,宝宝呢?”沈锐翰问贝潇潇,他们这女儿除了大名外,小名都是随意喊的,什么妞妞,宝宝,丫头,各种喊。
“睡觉呢!还别说,我感觉孩子长得好快,一天一个样,我现在就只能一天天走向衰老,你长得这么好看,就是老了也是个好看的爸爸,到时候我就一个小老太太看着你这帅气的父亲和美丽的女儿在那儿玩,想想都好悲伤。”
贝潇潇虽然是开玩笑,但说的话却不是玩笑,沈锐翰见贝潇潇这样说,内心有些不忍,他知道贝潇潇的不安又出现了,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女人,不知道要用多久才能让他有安全感。
“潇潇,相信我,我不会为了任何人不要你的,你和我和女儿,我们会一直在一起,要玩也是她看着我们玩,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到时候他们两自己玩自己的,我们玩自己,互不干扰。”
“这样会不会对孩子太残忍了?”贝潇潇抬起眼睛眼睁睁的看着沈锐翰,沈锐翰忍不住笑了出来,哪有这样的人,一会怕自己的女儿将自己的丈夫抢了,一会又怕对孩子不公平,自己还真是太为难了。
吃过晚饭,沈锐翰将孩子托付给明姐和刘姐照顾后,自己便开着车带着贝潇潇出门了,一方面是想要贝潇潇感受一下外面的气息,虽然自己送给她的别墅很大,但也是有限的。
灯红酒绿自有它的好处,水至清则无鱼,人不可能总待在一个地方,那就没意思了,本来是想带贝潇潇出去玩的,但贝潇潇却对沈锐翰说:“我们去看看我的养父母吧!我想也许他们现在过得挺苦的。”
“好,那我们就去看看,不过你要听我的,无论他们有多苦,你都不可以下车,我可以给他们打钱,但不会让他们见你,他们一旦见到你就像吸血虫一样甩都甩不掉了。”沈锐翰解释说。
贝潇潇虽然护短,但还是理性的点了点头,沈锐翰说得对,余家的人一旦见到自己恐怕就扑上来了,吸血虫,多好的比喻啊!可是自己明明知道还是那么的不忍心。
余母佝偻着腰在小区的花坛里摘菜,本来就不胖的余母现在变得又黑又瘦,整个人佝偻着,就像是老了二十岁一般,在昏黄的夕阳下,贝潇潇看见那双粗糙的手,还有那枯草一般杂乱的头发。
脸看不清,但贝潇潇想一定是苍黄的,没有一丝血色,只有生活给的压力,余母摘了一把菜后便朝自己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