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烫成这样?”杨凡问。
“他要喝水,我有点困,他自己去喝瓶子,开水瓶就被他抓下来了。”彩儿艰难地回答。
“他能活吗?”彩儿的眼睛都哭肿了要,真是被吓得不轻:“求求你,救救他,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孩子是我的全部。你也看见了我老公那个样子。没有孩子,我自己也不想活。”
“放心吧,死不了。”杨凡回答。
“真的吗,谢谢,幸好有你,不然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彩儿回答。
“嗯。”杨凡其实挺讨厌这个女人,因为她就是懦弱者的代表,不会抗拒,只会接受。
对于这种可悲的女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娃被送去了医院,打了破伤风和抗生素,涂了药膏,包扎伤口。
看到那片伤口,一个才两三岁的孩子,太恐怖了。
连杨凡这种见过多少血流成河的人,也受不了孩子受到苦。
“幸好紧急措施做的好,否则,胸口肉要全融化了,都见白肉了,那时就真的有生命危险了。”医生对家属彩儿说道。
听了这话,彩儿对杨凡更加感激了,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
“我一定会感谢你的,一定会。”彩儿很肯定地回答。
“举手之劳,也是我做医生的天职。”杨凡回答。
杨凡帮助人从来不求回报,但世事有时候就是那么有趣,你越不求别人回报你,别人越是要回报你。
七天后。
隔壁出租房的娃伤口基本就愈合了,这事,彩儿根本不敢和老公说。
这天杨凡下班回家,彩儿老公又开货车走了。
杨凡才走到四楼的楼梯口,彩儿这时就听见脚步声开了门。
“孩子怎么样?”杨凡问了一句。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彩儿回答。
“那就好。”杨凡往自己房间走去时,少婦彩儿又喊住了:“那个,等等,你能来一下吗?”
“有事?”
“嗯。”彩儿点点头。
杨凡进了屋,彩儿把门关上。
杨凡看见孩子已经安稳地睡了,然后她老公也不在。
杨凡注意到今晚的菜儿和以往有点不一样,她洗了澡,整个人很干净,同时她穿了丝绸睡裙,这件丝绸睡裙虽然不是高档货,但是配合她这个熟汝的身份,却能将睡裙穿出别样的女人风晴。
“什么事?”杨凡问。
彩儿站在杨凡面前,突然睡裙的肩膀带子一解,整件睡裙就全部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同时彩儿里面就再也没有穿了。
杨凡整个人都看呆了!
“你...这是干嘛呢?”杨凡急问。
“我没有东西可以报答你,只有这个。”彩儿回答。
“我不求你报答,穿起来吧。”杨凡回答。
“你不求报答是你的为人处事,而我要报答你,哪怕是这种方式,也是我的处事,我心甘情愿的,没有任何勉强,诚心诚意报答你的,求求你,你就接了吧。”彩儿真的很严肃又认真地回答。
我擦!
杨凡还真是第一次见有人求着要报答自己的!最近自己的这桃花酝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