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卓越集团上班，中午午休时，把周欣美主管叫了过来，在办公室的內房进行了一次治疗。
    治疗时，周欣美一直侧着头，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好像很痛苦。
    治疗完毕，周欣美破天荒的没有对杨凡脸色看，反而有点温柔体贴的说道：“你还会浑身冰冷，然后晕倒吗？”
    “会啊。”杨凡回答。
    “那你就晕倒吧。”周欣美说着出去了。
    杨凡感觉这些女人的心思越来越难理解了。
    今天，卓越集团发生了一件事，在内部很火，大家都在八卦。
    “你们知道，娱乐子公司的一个高p，虚假报销，做假业务数据，吃回扣，最重要的是，对一个女下属悻骚扰，然后那女下属忍无可忍，把自己的领导的领导，像集团的廉政公署举报了，还收集了大量的证据。”吃饭时张芳芳八卦道。
    “那领导是不是开掉了？这触犯红线了吧？”张雪晴问。
    “你猜！”张芳芳顺手还卖了个关子，说道：“结果是女下属被开除了，领导安然无恙，只是扣了年终奖。”
    “不会吧？这太荒唐了。”一边的杨凡也听不下去了。
    “就是这样啊，引起公愤了，但是上级就是这样处理的，公司吗，一切利益看齐，高p贡献大，低p毛用没有。”张芳芳解释着。
    “这种事啊，上面不表态，我们下面对人闹死了都没用，这里是企业啊，所谓的价值观还是员工守则只对低职位的底层员工有效，上面领导穿同一条裤子的。听说今天下午，那个领导还要来我们这边演讲市场营销呢。”旁边的杨凡的女下属林君怡跟上说了一句。
    杨凡对这种事也不在乎，这不是自己的企业，自己的集团要是出这种事，不管有多大贡献，多大的职务，都是斩立决，因为红线谁都不可以触犯。
    下午，舆论中心的这个高p领导真的来讲课了，杨凡也在下面听课。
    在演讲结束提问环节，杨凡下面的一个很有正义感的女同事起身问：“魏总监，你刚才说的市场数据是真实的吗？根据内网有人举报你业务数据造假，所以我没法确认你的这套方法论是否有效。”
    这个问题提出来，魏总监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位同学，那满脸都是杀气。
    “你叫什么名字？”魏总监问。
    “何仪。”
    “何仪同学，举报我的人是公报私仇已经开除了，你也想被开除吗？”魏总监威胁道。
    “你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何仪问。
    “你谁啊？廉政公署吗？这个问题轮得到你问嘛？”魏总监指着桌子说道：“请注意你的级别。”
    “这和级别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公司的员工，都必须遵守规章制度。”何仪回答。
    “我不需要，我为公司做了那么多市场，你一个低p懂什么？规章制度是来约束你的，不是来约束我的，你想质问我还是想处罚我还是想干嘛呢？请你先升到高p吧，没本事的垃圾。”魏总监有些冲动，竟然骂出了脏话。
    这下子，杨凡听不下去了，说道：“你怎么骂人呢？”
    “我说的是事实。”魏总监回答。
    “你是高p你了不起是吧？”杨凡问。
    “你又是谁啊？”魏总监问。
    “杨凡。”
    “没听说过。”魏总监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杨凡的等级，笑了：“一个p5，一个p6，呵呵，我p9，比你们高了四倍，我的月薪都是你们的十倍，我要是不了不起难不成还你们p5p6的小员工了不起？”
    魏总监这是最近被这事弄得焦头烂额，火药桶很容易被点燃，本来好好的讲课，没想到问这种问题，自然就火了，那优越感和心里话一下子就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