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松赶忙拿好了文件,跟在冯倩的背后朝着外面走去了。
冯倩的穿着很正式,尽管如此,却依然掩饰不住她性感的身材,聂松根本无心去欣赏这些,聂松的心中,对于冯倩是敬畏的。
到了地下车库,两个人上了冯倩的座驾,冯倩的车子是一辆红色的沃尔沃,看起来一点也不张扬,按照同事们对她家财力的估计,她几百万的车子也开得起。
可她却选择了低调!
聂松对冯倩的事情知之甚少,知道最确切,最具体的是两件事情,一是她比聂松大两岁,二是她是老板的表妹。至于她是否结婚,是否有男朋友之类的事情,他却一无所知。
她从来不提,也没人敢问,她跟聂松之间,除了工作上的事情,还是工作上的事情,甚至从都不跟聂松讲工作以外的任何事情。
冯倩给聂松的感觉只有两个字,一个字是冷,一个字是艳。从进公司到现在,他很少见到冯倩笑,她似乎对除了工作之外的任何事情都是一样的态度,冷淡,冷漠。还有就是她长得很漂亮,她很懂得如何打扮自己,她每天从来不穿重复的衣服,她的穿着总是显得那么时尚,紧跟着潮流的步伐。她从来不化浓妆,淡妆凸显她的天生丽质。美丽不足以形容她的漂亮,她给人一种独特的气质。
如果说何舒给人的感觉是清纯可人的话,那么,冯倩给人的感觉就是性感妖娆,一种美丽包裹着的野性之美。
他见识过众多冯倩的追求者碰钉子的场面,大多是他们的客户,那些事业有成的男人,无论年老年少,似乎都无法抵挡冯倩的魅力。唯独一个人除外,那就是聂松,聂松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深爱的妻子,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小美人。
这或许就是冯倩选择聂松跟她的原因,她不想让一个对她心存非分之想,表面上对她敬畏而内心里却无限亵渎她的男人共事。
聂松在男人里是个例外,她从他清澈见底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敬畏,这对于她来说,正是她所需要的,一个人能力上不足,可以通过调教提升能力。骨子里的轻浮却是她调教不了的。
冯倩似乎不关心任何事情,只关心工作上的事情,只关心生意。她衡量一个人的能力唯一的标准就是工作表现。
她也从不关心别人的任何事情,尽管她看出来了聂松有心事,在她看来,这跟她毫无关系。
她就是这么一个冷漠而美艳的女人。
车子开动了,聂松无心欣赏沿途的风景,也无暇为他家里的事情而烦心,他现在想的是那些文件还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两个人坐在车上,冯倩专注的开车,聂松认真的回想着文件还有没有问题,没有音乐声,只有发动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他们似乎都没有感觉到气氛的沉闷,车子继续前行着,红绿灯路口的时候,冯倩的一个急刹,让没有系安全带的聂松朝前扑去,聂松反应快,用手撑住了车子的前方,可惯性太大,身体还是趴在了车子上,脑袋也撞在了玻璃上。
看到聂松滑稽的样子,冯倩想笑,却强忍着没笑。
聂松好不尴尬,虽然撞的不重,不过,刚才自己的姿势肯定很难看。
聂松赶忙坐好,乖乖的学着冯倩的样子系安全带,却不得法,钻进了安全带,觉得别扭,冯倩看他系错了,俯身过来,一把拉过了安全带,帮聂松系好,一股淡淡的幽香飘了过来,聂松深吸一口,好香呀!
聂松坐好,扭头去看冯倩,冯倩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聂松,怎么连安全带都不会系?
车子后面响起了喇叭声,有人在催促冯倩了,冯倩一看,绿灯了,赶忙踩油门往前开去。
聂松心中很不是滋味,一种强烈的自尊感在内心翻腾。
他不敢去看冯倩,他眼前晃动着是冯倩那种怪怪的眼神,在她的心里,肯定是瞧不起他的,她肯定在想,一个人怎么会笨到安全带都不会系。
好在车子转弯之后就到了酒店,聂松不用再继续尴尬的面对冯倩了。
冯倩似乎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或许在她的心里,聂松本身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冯倩一边走,一边交代着一会见面的时候需要注意的事情。
聂松认真听着,脑海里却想的是刚才尴尬的一幕。
到了预先定好的包厢,客户还没有来,正好冯倩叫来了服务员做了安排。
十分钟后,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两三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冯倩赶忙迎了上去:“张总,你好!还记得我吗?”
男人一把握住了冯倩的手,紧接着,另外一直大手盖在了冯倩的手上面,轻轻的摩挲着:“冯倩,冯总,忘记谁,我也不会忘记你呀!”
冯倩显得有些尴尬,赶忙缩回了手:“各位老总,快请坐!”
落座,男人的眼睛在聂松的身上扫了一眼,马上又回到了冯倩的身上:“冯倩,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司的黄总,这位是刘总,一会,你可得好好跟他们喝几杯,虽然说我是公司的老板,可你这个项目,主要负责的人还是他们两位!”
男人是跟聂松他们合作的公司的老板张云峰,另外两个人是他公司的副总。
冯倩一听这话,赶忙倒了一杯红酒,端着酒杯到了那两个男人跟前:“黄总,刘总,初次见面,多多指教,我先干为敬!”
冯倩说着,满满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黄总和刘总端起酒杯,只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聂松心里气愤,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聂松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三位老总,这里无论年纪还是职位,我最小,我敬三位老总一杯,我干了,三位老总随意!”
聂松说着,抓起了一瓶白酒,往一只大杯子里倒了满满的一杯白酒,端起来就喝。
聂松一口干完,把酒杯翻过来,一两滴白酒滴落,酒杯里已经空了。
众人汗颜,要知道,这白酒五十多度,一般人喝个一小杯都够呛,那么一大杯,乖乖,少说也有四两,聂松居然一口就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