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家大伯脸上的神色,有那么一丝不同凡响的变化。
花臂男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说辞一定是产生效果。
他赶紧在旁边继续添油加醋,希望借着这个势头一举拿下王世德。
“这个事情我们可以给你保证!”
“等到选举村长的时候,我们可以给你出两百万!”
“只要你能够达到我们的目的,啊我们这边的好处也不会少给你。”
“其实,我背后的人他们还有很多项目,到时候都可以交给你来干!”
可以说,花臂男现如今给王世德开出来的价钱非常的丰厚,已经到了让他几乎无法拒绝的状态了。
这么多的回报,要是拒绝了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
更何况还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王家大伯顿时感觉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去拒绝。
可是,自己明明已经答应了王学东那边。
现在也已经和刘佳那边缓和了之前对立的气氛。
要是自己答应了花臂男,势必会再起波澜。
这个事情就值得深思一下,必须要做出一个考量。
“王大哥,我知道这个事情对你来说,难以决断。”
“不过没关系,我们不着急需要您的回复。”
“如果你愿意的话,或者有这个想法的话,可以回去跟我的老大聊一聊!他现在就在工地上!”
要不然说花臂男谈判的技巧还确实是强,他看出来王家大伯在这件事情上的犹豫。
决定在背后再推他一把,让他再往前迈一步。
“那好,我跟你去看看。”
“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什么。”
“结果到底怎样希望你们都不要怪罪。”
王家大伯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决定自己跟着一起过去瞅瞅。
反正聊一聊,好像也没什么坏事。
就这样,他带着激动的心情跟着滑冰男,打算直奔造纸厂。
建明建清他们两个人在王家祠堂的外面坐着,看着王家大伯出来,俩人赶紧迎了上来。
“大伯你去哪儿,用不用我们跟着你一起?”
这两家伙看着花臂男觉得他不像是什么好人,所以心里面有些担忧。
“没事儿,你们在这里待着就行了。”
“我过去跟他们聊一聊。”
王家大伯摆了摆手,让他们两个人不用担心。
而自己则是对着花臂男笑了笑,让他在前面带路。
他的这个举动让建明建清觉得有些意外,平时的时候,王家大伯基本上是无论到哪儿都会带着这两兄弟的。
可是这一回,明显王家大伯的举动就开始有些反常了。
“他这是咋了?”
“他们聊了什么,怎么突然之间,好像跟咱没关系了?”
建明和建清开始犯嘀咕,但是既然大伯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上去再说啥。
“别管那么多了,咱们就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俩人只是迟疑了一下而已,道士也没有对这个事情有太多的疑惑。
花臂男和王家大伯俩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好不得意。
但是这也让一双在暗处的眼睛注意到了他们的举动。
刘二姐这几天一直没事的时候,就在造纸厂的附近进行监视。
她打一开始的时候,就不喜欢这个造纸厂项目。
所以,她非常想要抓住一些什么证据,把这个造纸厂赶走。
但是把柄没有抓到,倒是让她看到了这一幕。
“哎呀,这老小子!”
“果然是跟他们穿一条裤子的!”
刘二姐向来和王家大伯不对付,一看他和花臂男勾肩搭背那德行,顿时就一脸的不屑!
“他们说什么呢?”
刘二姐听着他们好像是在嘟囔些什么东西,顿时开始好奇他们在聊啥。
可是自己躲得比较远,实在是没有办法靠近。
不过,刘二姐还是有自己的办法。
看着花臂男带着人进了造纸厂,刘二姐赶紧从自己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隔着大门,对着造纸厂里面的一个人影挥了挥手。
“二德子,过来!”
一个看起来非常书生气的小伙子被刘二姐叫到了门口,他就是之前刘二姐曾经和王学东提到了,自己在造纸厂里面的眼线。
“刘姨,咋了?”
二德子一看到刘二姐,就知道她肯定又给自己整了点麻烦出来。
脸上当然是有些不快了。
他本来在这里上班上的好好的,结果自己的这个亲戚刘二姐,硬是把他给整成了一个在造纸厂里面的内应。
平时倒是没啥,总是让他去探听一些造纸厂里面的消息,这就给二德子带来了非常大的压力。
他又不是专业干这个的,肯定心理素质什么的要差很多。
“刚才那两个人进去你看见了吧!”
“你说给我听一听他们在聊什么,记着这个事情非常的重要!”
刘二姐的得意王牌就是二德子,她把这个任务下达了下去,然后就催着这个小伙子赶紧去给自己办。
“刘姨你这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是造纸厂的经理,我哪里敢去偷听他们说话...被发现了我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二德子有些不乐意,这么危险的事情他肯定不想去干。
况且自己在这里上班上的好好的,要是被发现了工作肯定保不住。
刘二姐一听,顿时脸上的神色就拉了下来。
“你说什么?”
“你小子给你脸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去,小心我给你妈告状!”
“上次你去女厕所被我发现,这个事儿要不是我给你瞒着...”
刘二姐之所以这么从容自信的控制二德子,就是因为她掌握了二德子的一个黑点。
通过这个事情她就能够把二德子拿捏的死死的。
“刘姨,我还是不小心走错了,你干嘛非得拿这个事情来为难我。”
二德子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不管他说什么现在都晚了。
为了自己的名誉他只能是选择一条路走到黑。
“这是最后一回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我肯定不管了!”
二德子悠悠的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办法去违逆刘二姐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