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吃软饭,梁上君子,秘方,二一八,狗男女。
这字字句句都指向自己和楚傲然。
金家来人了,气势汹汹两泼妇!
赵小惠大吃一惊,急忙扣门回房。
“一定就是那个小娘皮!”
“够臭不要脸的,真要脸为什么还偷人!”
“果然他们说的是真的,这白眼狼入赘我们金家七年,就是为了盗取秘方,然后和这么一个小娘皮搞私奔!我说难怪狗皮膏药般甩不掉,我说难怪平时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任劳任怨呢!”
然后猛烈的疯狂踢门,踹门,“开门!赶紧开门,好一对狗男女,关了门就没事了?你以为你们跑得了?”
随便一卖,就是千万的秘方,怎么能便宜这他们!
陈媛想到这里,目光炽热而怨毒。
好你这对金家父子,老娘辛辛苦苦,呕心沥血,为金家操劳,传宗接代,生了三朵龙城少有的金花,是,虽然没生下儿子,可金馨她争气啊,经营曦华制药,这些年渐见起色,不是男儿胜似男儿,你们这秘方居然给老娘瞒着!
“敢浪就别躲呀,快开门!”
“敢和那窝囊小贼一起染指我金家财产,一回逮住你们,你就等着吧龙城黑狱牢底坐穿吧!”
房门嘭嘭嘭作响,愈演愈烈,似乎随时会被踢爆!
“你们别这样,我真没勾引楚大哥!”
赵小惠就是个农村出来的文静女生,平时见了陌生人都要缅甸羞涩,说不出话来,曾几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了,顿时吓得娇容失色,下意识往床榻那边走!
确实自己这样和楚傲然,孤男寡妇,共处一室,可以给人置喙的地方多了去了。
楚傲然委实太累了,还在呼呼大睡,竟听不到这么大的动静。
也难怪,一来赵小惠是舍了命玩自残,浑身是伤没一处好的。
二来又中了那样诡异的毒,不过是药三分毒,医与毒本就是一家,都以药理为基础,唯一区别就是看目的,是救人还是害人,他精通药典,才将赵小惠救了下来。
三来他见赵小惠奄奄一息,在自己双手同样没一处好的前提下,急于救人,又是外伤敷药又是要精准落针祛毒,那叫一个辛苦,心力大损,而事后还得处理自己的伤,这肉身也极度疲惫。
“楚大哥楚大哥,金家来人了,似乎误会些什么了!”
但她身子还是太羸弱了,慌张失措之下,房间又太小,一个趔趄,她直接扑倒在了楚傲然身上。
楚傲然正做着美梦,梦见自己拿着那一千万,开始打拼,事业顺风顺水,势利眼的岳母和小姨子,每次见了自己都低眉顺眼,各种阿谀奉承,金馨更是益发的贤惠体贴,这天终于允他上塌“侍寝”。
仿若还是当初洞房花烛,他一把掀起她的红盖头,却如遭雷击,狗日的,眼前的妖艳妩媚的床上美婵娟,竟是初恋女友,眉眼含笑,将他扑倒,“傲然,亲爱的,给我一千万,给我一千万!”
楚傲然似如触着了什么熊罴虫蛇,毛骨悚然,一把推开她,“花想容,你恶不恶心,老子开电瓶养你都碰不着你,你非投入别人怀抱,老子一有钱你又回来了,滚……”
“啊……楚大哥你干嘛……”
赵小惠扑倒在他身上,看着沉睡中的楚大哥俊朗的容貌,心神正一阵动荡,竟有些不想起身,可门外有人等着捉双呢。
她正要挣扎起身,结果楚傲然酣睡梦中惊坐起,双手如电,竟直接将她推倒在了床的另一边!
与此同时,房门也被踢飞,他那一心捉奸的丈母娘和小姨子,威风凛凛的出现在门口,恰好看到了这精彩的一幕!
你啥时候醒来,非这时候这个样子,好死不死,还被门外那两个女人看了个正着。
这越发缠杂不清了。
她困窘极了,心中哀叹,真恨不能找个缝儿钻进去。
楚傲然惊醒过来,手上有些异样感觉,脑子竟有些空白。
妈呀,这床上还真有女人啊,不过不用想都知道,断不可能是曾让他觉着头上天空都是绿油油的初恋女友,而是那个文静羸弱的米奇基金银行年青小职员。
而且赵小惠是仰面躺着,这姿势……
实在不能再暧昧鼻血了。
“对……对不起,小美女,我不是故意的……”
楚傲然慌了手脚,鼻血都差点出来了,嘴里低低说着,急忙俯身过去,想要去拉她起来。
赵小惠被他粗犷的手握住了一双柔荑,男儿刚阳气息扑面而来,她娇躯微颤,刷的脸红了,同时心里却很是吃惊。
只因对方不久前满是伤痕的手,如今竟然好的七七八八了,她再感受身子,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甚至连那小腹剪刀自戕时的位置,竟然再无痛感。
难不成楚大哥看着这么老实的人,竟真盗有了什么奇异秘方?
难怪席家和金家这两女的,折腾得如此鸡飞狗跳。
可她来不及多想了,直接偏头,对着门口努嘴,“别拉我了,你看门口……”
楚傲然手上已经发力,闻言看向门口,顿时头皮都炸了,艾玛呀,金家那对绝品势利眼竟然来了。
就是这么一个怔楞,他手上一拉的气力,就没个轻重,竟直接将赵小惠拉入了怀里。
“要死了,明知道有人,怎么还不注意。”
赵小惠下意识推开他,慌乱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飞快躲进了盥洗室里面。
“楚傲然,你……你竟然……”
金倩倩怒不可遏,“以为你不过废柴无能,结果你狼子野心,盗取我家秘方,以为你就是穷怕了,卖了秘方带着姘头私奔才失踪了,没想到……”
有人擂门如鼓,当着小姨子和丈母娘,还刻意和那不要脸的女子,卿卿我我,搂搂抱抱,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陈媛母女俩大怒,为了一张配方,能潜伏家里,隐忍七年的入室贼子,果然不是一般的货色啊!
这年头,做贼的,遇着失窃家,竟能如此的理直气壮,甚至猖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