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
李荣追问道。
"可是我的未婚妻已经被人家捷足先登了,不是别人,正是贵宾包间里的萧晨,这小子太可气了,我找了棍哥,想收拾萧晨一顿,可是,棍哥却被这二十几个人打的落花流水,还被扔进了粪坑,真是耻辱啊,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谢文峰拍着胸脯,怒火燃烧。
"哦?竟然有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唉声叹气也没什么用,不如这样吧,我替你出个头?"
李荣眼神一闪,幽幽的道。
他也调查了萧晨的背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原来,自己的弟弟蛤蟆李就是因为萧晨,才坠落山崖的,如今成了植物人。
他知道,仅凭自己的实力,是不足与萧晨抗衡的,于是开始怂恿谢文峰,想要借刀杀人。
"怎么出头?"
谢文峰以为他是好心,立刻追问道。
"他们不是正在喝酒吗?那就请一些酒场高手,来陪陪他们,一旦他们倒下了,那咱们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李荣眼神一闪,阴险的说道。
"这个办法妙不可言啊,就这么办!"
谢文峰毕竟是一位少爷羔子,自然结识了不少能喝酒的豪爽人物,他打了几个电话,就邀请成功。
来的人也不多,就十几个人,不过,这些人都是海量的,量大的甚至能连吹四五瓶红星二锅头。
不一会的功夫,人全部到齐。
谢文峰很是高兴,和李荣一起,带着他们,推开包间的大门,走了进去。
包间中,萧晨、徐洛、云天南看到他们进来,都是一愣。
这尼玛要干嘛?干架啊?
不过,咱们也不必要怕,二十几个壮汉,还会怕他们十几个人?笑话。
"谢少,李少,怎么个意思?"
"呵呵,萧兄弟,你们自己喝酒未免无趣,大家都在中海讨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拼成一桌,如何?"
谢文峰倒是一位玲珑人物,嘴皮子贼溜,轻巧的一句话,就化解了尴尬,说的好像一家人一般。
徐洛、云天南不知是计,他们都是豪爽潇洒的个性,伸手不打笑脸人。
而且有些朋友,那也是不打不相识,在酒桌上结识的朋友,也会更加可靠。
萧晨倒是眼神一眯,看到了谢文峰眼中的那一丝狡黠。
嘿嘿,想黑我们是吗?
很好,那就让你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子本来就是来搞事情的,若是发生冲突,正中下怀。
"这个,谢少,李少,不是兄弟们看不起你们,如果你们能把我喝倒了,我就让你们拼桌。"
"怎么个喝法?"
谢文峰皱了皱眉头,问道。
问清楚了,他才知道怎么喝了。
"很简单,我喝一瓶,你们就得喝一瓶,而且是每一个人,这很公平,如果到最后,你们全倒下了,而我没事,就算我赢,反之就算你们赢,如何?"
萧晨指着谢文峰和李荣,幽幽的道。
"成,就这么来!我先干为敬!"
谢文峰的酒量,也很高,两瓶二锅头没问题,在他看来,萧晨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能有什么酒量?不欺负他欺负谁啊?
说完话,他开了一瓶二锅头,直接对吹了起来。
场面看起来很可笑,在五星级大酒店,喝的不是茅台,而是二锅头,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大俗即大雅吧。
全场都为之一惊,都没想到,文绉绉的谢文峰,能如此豪爽,能够有如此魄力。
"好酒量!"
他一干完,全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鼓掌声,直上云霄。
只有萧晨、徐洛、云天南不以为意,因为能够这样豪饮的,全场大有人在,之所以喝彩,不过是给谢文峰捧个场而已。
萧晨也拆开了一瓶,没有一口吹,而是缓慢的喝了下去。
这引起了李荣的不满,怒怼道:"萧晨,你这不行啊,没有什么劲,不如谢少的对瓶吹。"
"呵呵,老子从来不看过程,只看结果,诸位,请吧?"
萧晨不以为意,幽幽的道。
"呵呵,看我们的!"
谢文峰请来的酒客们就纷纷开酒对瓶吹,这尼玛,豪爽的一逼啊。
顷刻间,满屋都是二锅头的酒精味,很是扑鼻。
"再来!"
萧晨自然不会给他们缓冲的机会,又开了一瓶,这次却是对瓶吹了,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酒客们也是纷纷狂饮,只是有些上头,一个个的面红耳赤,好像猴屁股一般。
而谢文峰和李荣,那就更不用问了,这两个货,已经开始踉跄了,他们的酒量已经到头了,如果再喝,真的只能出洋相了。
"萧晨海量,我是不行了,你们继续!"
"我也不能喝了,投降!"
谢文峰一宣布退出,李荣也是随声附和,直接坐到了墙边的沙发上,看着萧晨继续狂吹。
他俩心中有数,只能点到即止,不能喝醉,不然的话,今晚的计划就泡汤了。
李荣看着萧晨继续饮酒,眼神微冷,对着谢文峰说道:"谢少,今晚如何整治这个小比崽子?"
"嘿嘿,小点声,他们不是花了一千万要了一群新鲜女人的吗?我的酒店房间中都有摄像头,定然能够怕一些精彩的视频,如能成功的话,别说是萧晨这个瘪犊子,就算是云天南、徐洛,也只能被我们牵着鼻子走。"谢文峰面色不变,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阴测测的。
此话一出,让李荣为之一寒。
到底是读过书的人啊,学历越高,手段越是惨绝人寰、惨不忍睹。
他很乐意看到萧晨、徐洛、云天南和这群混混们,都被拍照片,或者是激情四射,或者是充满哲学。
如此一来,自己的一方就有了要挟的筹码,这些人最后也许会反水。
到了那个时候,萧晨就相当于被砍去了臂膀,就成了病猫。
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他想的很美,但成与不成,还得看今晚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酒桌上,萧晨又吹了一瓶二锅头,他已经喝了三瓶了。
而对面的酒客们也都基本上到顶了,大部分都趴到了桌子上,极不优雅的呼呼大睡,流着哈喇子,说着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