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按照战云霆的吩咐放大了夏星辰那一格屏幕。
    正好夏星辰又牵起了一个姑娘系了蝴蝶结，之后牵住女孩儿的手跳舞。
    战云霆蹙眉：“跳舞吸引人我都理解，在每个人手上系蝴蝶结是做什么，打算等下抽奖？”
    柳笙嘴角抽了抽，不是很明白自家总裁的脑回路。
    抽奖……送什么？送人？
    咳了下，柳笙觉得自己这个脑洞也挺奇怪的，急忙开口解释道：“总裁，你刚才没看车上那部分，夏星辰在车上的时候，把这些蝴蝶结都喷上了初果香水。予人玫瑰，手有余香。王子、共舞、包括蝴蝶结，都是女孩子喜欢的。”
    战云霆若有所思一下，挑眉：“她一个女人，还王子？”
    柳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听过以前秘书室没人团的议论，那时候议论的是国外的一个女扮男装的电影，叫《男孩别哭》，是个很深刻的关于两性，关于爱的电影。但办公室里讨论的画风有点不同。
    ‘呜呜呜太帅了！太帅了啊！如果有一个这样的女性情人，我也不要什么男人。’
    ‘臭男人有什么好的，女人才最了解女人。’
    “如果有帅气的女人追求我，我也不要男人。”
    柳笙不是很懂没人团为什么对男人那么仇视，但他听明白了，只要是帅的，性别没有问题。
    扫了一眼视频，柳笙唇角勾了勾。
    战云霆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因为只他们讨论的这功夫，周围已经围了一圈儿的女人在疯狂拍照了。
    战云霆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是很懂女人。”
    柳笙急忙附和自家大总裁：“只有女人才懂女人。”
    不过战云霆倒也首肯夏星辰的做法。
    “手段不错。我们卖的是香水，女性视线比男性视线很重要。”
    他视线里随便一扫，发现了一个特别热闹但很奇怪的选手，战云霆修长的手指一指其中一个选手道：“我没看错吧，她那是在卖衣服？”
    柳笙看了几秒嘴角抽了抽，虽然压抑自己但还是笑了出来：“总裁你没看错，这位选手的确是在卖衣服。”
    战云霆沉默了一下，又说了一句：“我不是很懂女人。”
    这比赛呢，当街卖衣服什么鬼！虽说道具随便使用，但把整个房间的衣服拉出来卖是什么脑回路！
    忍了一会儿战云霆实在忍无可忍道：“她确定是来比赛的！不是来捣乱的？”
    柳笙扶了下额头，深吸一口气道：“我打个电话给你们工作人员吧，我怕等下她把香水也卖出去，事儿就大了。”
    柳笙瞄了一眼那个名字，忍不住要笑。
    那选手的名字叫：钱金金
    还真是个惜钱如命的名字。
    战云霆看了最优秀的，和最奇葩的，对其他选手已然没了兴趣。
    尽管夏天晴穿的如同白天鹅一般，跳着优美的舞，也没能入战云霆的眼，因为她实在太平庸了。
    优秀使人赞赏，奇葩使人驻足侧目，唯有平庸，过目则忘。
    至于夏天晴自始至终都没进入过战云霆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