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青木怎么可能自己不亲自过来?
宋云柒越想越觉得奇怪,问道:“青木现在不在s市吗?他去哪了?”
“你猜。”云一伟的笑容十分玩味儿。
宋云柒神色微变,如果云一伟让自己猜测,那么……
“该不会是去京城了吧?”宋云柒立刻追问。
虽然云一伟是让宋云柒猜,但是他完全没抱希望宋云柒真的可以猜出来,此时听到回答目瞪口呆,愕然问道:“不是吧?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这种事情都可以猜出来,宋云柒真是个神人!
听到云一伟的话,宋云柒愈发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问道:“你告诉我,他去京城是跟着权健一起,对不对?”
“你又猜对了。”云一伟愕然的望着宋云柒,“你还知道什么?”
“我猜,权健与权岐其实依旧有联系。”宋云柒神色凝重,朝云一伟说道:“你不用告诉我是对是错,反正你也不可能知道,因为青木现在根本就不确定。”
云一伟点头,望着宋云柒的眼神越发惊讶。
宋云柒竟然如此厉害,这可真是让云一伟感到震惊。
“现在青木还没有完全取得权健的信任,这一次去京城他虽然跟过去,但是去见什么人,做什么事情,权健却从来不喊上他。”云一伟朝宋云柒说道:“当然,如果要追查的话,我想青木一定可以通过各种渠道查到,但是他担心会打草惊蛇。”
“他的担心是对的,而且,就算权健真的与权岐有联系,我们现在也不好做什么。”宋云柒十分认可的说道:“现在权岐至少还在为我们做事,各方面都做的十分好,若是突然换人,恐怕会更加不能控制。”
“可是,权岐若是真的与权健有联系,就说明他始终是个不安定因素。”云一伟眉头紧皱,这件事情还需要尽快处理。
“放心吧,这件事情很好处理。只要权健垮台,就算权岐想要与谁合作,都无法做到。”宋云柒立刻说道,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虽然我一向很好说话,但是也不会给他机会让他对付我们。”
无论之前自己所作所为是对是错,无论当初权御是如何死的,总之宋云柒不会眼睁睁看着大好的局面被权健破坏掉。
“所以说,你一直都想过要彻底毁掉权健的产业?”云一伟谨慎的望着宋云柒,实在是难以相信,宋云柒之前竟然已经有这种打算。
“别把我想的那么坏。”宋云柒立刻反驳:“我可没有那样想过。”
“真的没想过?”
“真……真的吧?”宋云柒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其实,她想过。
在权健突然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时候,在确权健是一个威胁的时候,宋云柒就想过要彻底铲除这个威胁。
当然,以她的性格,最多也就是将权健的产业全部摧毁,却不会对权健那个人做什么,毕竟大家都是生意人。
只是,刚见面就有这样的想法,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反派,宋云柒有一些不想承认。
“你的想法是对的,威胁就要掐灭在萌芽之中。”权健提醒宋云柒:“你别想太多,这不怪你。”
权健这是自己出来找死,纯粹就是将自己产业摆出来让宋云柒摧毁的,所以怪不得别人。
京城,权岐的私人别墅。
“我说过,让你不要来找我!”权岐气急败坏的盯着权健:“如果让阎以琛他们知道我们两个有联系,一切就全都完了!”
“是我完了还是你完了?”权健冷冷盯着权岐,道:“据我所知,你现在过得很好,骆家在你的帮助下蒸蒸日上呢。”
“那是我们互相帮助。”权岐立刻反驳:“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无偿的去帮助骆家?”
“所以,你当我是傻子吗?”权健愤怒的说道:“当初我们是怎么说的?我可以离开,你也可以和骆家假意合作,但是你必须要为大哥报仇!”
“你离开之后不是在报仇吗?”权岐反问:“难道你让我不理会家族,像你一样疯狂的去报复?如果我真的那样做,现在我们权家已经垮了!”
“我不在乎权家是不是垮掉!”权健语气冷漠。
听到这话,权岐十分失望的望着权健,道:“我以为你成熟,但是没想到出去一段时间之后,你不但没有变得成熟,反而变得更加偏激。如果大哥听到你这样说,一定会非常失望的。”
“别和我提大哥,你根本就没想为大哥报仇!”权健冷冷看着权岐,道:“如果你不想报仇,那就将家族交给我,我来报仇。”
“你什么都做不到,你只会毁掉家族,而我不会让你那样做。”权岐的语气不容置疑:“我说过我会为大哥报仇,但是我不会学习你,如果你信我就静候佳音,如果你不相信,现在就可以离开。”
“你将我甩开了,现在完全掌控公司,就再也不想报仇了是不是?”权健感觉自己上当了,他当初就不应该离开家族,他就应该和权岐一直争下去,也能够多一些资本来报仇。
哪怕家族分崩离析,哪怕他们两个两败俱伤,也好过现在眼睁睁看着权岐帮助那些人!
“认贼作父!”权健的语气很冲:“我警告你,我今天回来就是来要钱的,我需要资金来复仇,给我钱!”
“你上次要钱,我已经给你了。”权岐脸色一变,“为什么又要?”
“不可以吗?”权健反问:“我钱不够,我要对付的是阎氏集团,你应该知道那是怎样的庞然大物,所以我要一些钱不正常吗?”
“可是,我们家族也需要发展,权贵也需要发展,如果你一直要钱,我根本没办法发展公司,更何况这些不明缺漏,你要我如何解释?”权岐感觉这样下去不行,权健似乎变成一个吸血鬼,要吸取家族的鲜血。
“所以,你不打算给钱?”权健今天的情绪一直都很不平静,听到这话死死盯着权岐,似乎马上就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