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空绝握着夏锦华的手,和那手中的刀,往那猪咽喉之处一桶,便听见猪惨叫一声,拔出刀来,那伤口处,鲜血喷涌,司空绝忙踢过了盆儿去,将猪血给接住了。
众人纷纷舒了口气,总算是杀成了。
见夏锦华杀了头猪,众师傅便也开始去杀其他的猪了。
今天,府中要杀的猪太多了,就在这院儿之中,垒了好多临时的灶头,此时大锅已经架起了,热水烧得滚烫。
夏锦华用围裙擦擦手上的猪血,见司空绝帮着按着那猪,等那猪的血流干了,便开始浇热水刮猪毛。
刮猪毛之前,得先用个管子通到猪身体里面用,往里面使劲吹气,将猪身子给吹得涨起来,才好刮毛。
那刮猪毛的刀子也是十分的小巧利落,用热水淋了猪毛之后,用刀子一刮,便将那猪毛刮得干干净净的。
司空绝亲自操刀,蹲着身子,一丝不苟地刮猪毛,夏锦华便拿了水瓢,小心翼翼地往那猪身上倒热水。
倒完热水,夏锦华也蹲在一边,看着司空绝刮猪毛,总觉自己男人异常帅气,就算是刮猪毛,也能刮出抚琴般的逼格来。
果然,长得丑的男人,打高尔夫都像铲屎,长得帅的,杀猪都像行为艺术。
特别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算是一起杀个猪,也能杀出跟在花前月下品巧克力一般的味道来。
这个看脸的世界……
见夏锦华正盯着自己看,司空绝宠溺一笑:“夫人在看什么?”
“看你,”夏锦华依旧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司空绝却嗔怒看:“看我作甚,看脚下,脏水都快打湿鞋了。”
夏锦华忙往后面退了一步,干脆搬了个小板凳来,坐着看司空绝杀猪。
司空绝一边细致地刮着猪毛,一边道:“这头猪我给你做个记号,我们俩,今年就吃它了。”
“好,等明天我就腌了放好了。”夏锦华点头。
司空绝抬起猪脚,一边刮那猪脚,一边问:“夫人,你看这猪脚是做酱猪蹄,还是做炖猪脚?”
“都好,炖猪脚吧,美容养颜。”夏锦华爽快地道。
司空绝一边刮着,一边已经将那猪给分配完毕了。
一边被发配来烧火的葫芦娃默默地鄙夷着。
他么的,杀个猪也能杀出肉麻兮兮的感觉来,只有他俩能做到!
刮干净了猪毛,司空绝让人将那猪抬到别处去开膛破肚,夏锦华也眼巴巴地跟上去了,粘司空绝可是粘得紧了。
司空绝将猪头给割了下来,用叶子包好了放进火堆里烧,烧好了之后递给夏锦华吃着。
南极搬来了梯子,搭在了院中的树上,几人合力将那猪给倒挂上去了。
司空绝手法娴熟无比,将那猪给开膛破肚了,将五脏六腑都顺了出来。
夏锦华在一边看着他,真是觉得那一举一动,都透着惑人风姿,这世上,也只有自家的男人才有这般魅力。
她一边吃着猪脑花,一边欣赏着司空绝清理猪肠子,就着那风华绝代的逼人帅气下猪脑花吃。
司空绝时而便抬起头来,对她一笑,情意满满,尽在不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