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绝正想回绝那女子,但不知道怎么的,看见那女子的双眼,竟然有种鬼使神差的感觉,不由得伸手,就欲就将那那女子手中的东西接了。
正巧得,耳边一声脆脆的呼喊:“嗲嗲!”
司空绝如梦初醒,脑子忽然一震,想是响鼓重捶齐齐落下,整个人清明了了,方才那就欲伸出去的手闪电般地缩了回来,道:“不用麻烦,夫人已经为我送了餐。”
果然见夏锦华已经牵着一双孩子来了,那双孩子正往这边奔来。
那女子道:“夫人好漂亮,校长您有如此贤妻,真是令人艳羡。”
司空绝一笑,有种骄傲和自豪在蔓延,转身去迎接夏锦华了。
而夏锦华却心中一跳,因为他看见的是司空绝本来已经伸手去接那女人的东西,开始看见自己来了,立马将手伸了回来。
而且,她还对那女子笑……
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若是不来,他就接人家的东西了?
又看那女子,似乎年纪不大,有着自己无法比拟的青葱风华,浑身上下都是鲜嫩的活力,而自己,在她面前,似乎是少了好些活力和年轻。
心,是极端的不舒服。
难道男人都是这般吗?
又想起了福元公主的话——男人的心,是抓不住的,就算你抓得了一时,也绝对抓不住一世!
的确,现代的夏锦华也见识过不少因为男人花心而破碎的家庭,女人或者是为了家庭忍气吞声,男人便就是看准了这一点,知道无论自己如何花心,女人都是心软的,家庭还是能保住的。
夏锦华曾经接过一个案子,女人终于是无法忍受长期出轨的丈夫,和孩子一道烧煤气自杀了,案件难度大,到了要出动特警的地步。
男人啊——
但夏锦华不由得甩甩头,暗叹自己都在想些什么。
别人如何,与她何干,看看自己身边,南极和冬奴恩爱如此,北极和葫芦娃虽然打打闹闹,但从未红眼,她那前世的爹娘,相守了一辈子几十年就是恩爱如初。
糙汉扑向了司空绝,司空绝却是一躲,道:“嗲嗲现在不能抱你们。”
糙汉止步,抬头看着他,似乎是不解。
夏锦华解释道:“爹爹身上有灰尘,摸了手儿要痒。”
稻谷多灰尘,若是落到了糙汉那嫩嫩的小手上,怕是得红痒半天了。
她将食盒递给了司空绝,道:“饿了吧,快吃饭了。”
司空绝接了食盒,道:“还真是饿了。”
如今日头正强烈,众人寻了个棚子坐着,夏锦华将食盒里面的饭菜都拿了出来,有荤有素,还有汤。
司空绝食指大动,已经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看来他是真的饿了。
想做好一个亲民的城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司空绝吃东西,夏锦华就在一边坐着,“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司空绝的食量还真是大得令人咋舌,一会儿时间将夏锦华带来的饭菜吃了个精光,连那汤都喝得一点不剩,还满足地打个饱嗝,剔剔牙齿。
“看你,注意点形象不好?”
司空绝吃了饭,往后一倒,靠在身后的一块石头上,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在意什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