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没有说话。
云儿没有说话,不代表苏以沫不说话啊!
“宇城,你看看云儿把我弄成了什么样子!”苏以沫说着,还把手和脖子递了过来,让墨宇城看看云儿把她弄成了什么样子。
墨宇城都没有看苏以沫一眼,只是眼睛淡淡的扫了一下。
然后他看向云儿,开口道:“你弄的?”
“开始没有,后来她说是我弄的,我就给她加了一个…”云儿看着墨宇城说着,声音有点微微的小。
她刚才实在是这几个人给气的,她本来也不想这样的,她也清楚,她这样做从某个角度来说是错的。
云儿两只手放在一起动了动,她突然有点害怕,如果墨宇城不相信她的话,那么,她要怎么办呢?
墨宇城看见了云儿在动的手,他把自己的手打在了云儿的肩膀上。
然后开口道:“苏以沫,从今天开始,你不要进云儿的房间,也离云儿远一点,否则,我绝对不会让你只伤的这样轻。”
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话,苏以沫比刚才哭的更厉害了。
“明明,明明我伤的更严重一些,她们都看见了,是云儿故意伤的我!这样,你还是要对我说这样的话吗?”苏以沫一边哭一边说,声音里面都是委屈和可怜。
墨旋也开口道:“哥哥,这事确实是云儿姐姐不对,你不能这样偏心呀!”
“滚出去。”墨宇城冷漠的开口。
听见了这样的声音,根据自己对自己哥哥的了解,墨旋知道墨宇城是生气了。
墨宇城生气了,墨旋也不敢和墨宇城辩解。
苏以沫也被这寒冷的气氛给吓的说不出话来,墨旋犹豫了一下,直接把苏以沫给拉了出去。
此刻,房间里面就剩下了云儿和墨宇城。
墨宇城蹲了下来,看着坐在沙发上面的云儿,开口道:“疼吗?”
这声音和刚才冰冷的声音,听上去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
云儿亮晶晶的眼睛里面仿佛有一点点的泪花。
墨宇城这样相信她,她怎么可能不感动。
“不疼。”云儿开口。
“明天开始我就教你防身,省着你被别人欺负了。”墨宇城开口,声音温柔。
云儿点了点头。
“我送你的礼物,怕是完不成了。”云儿开口,看了一眼桌子上。
那是很小很小的拼图,拼的是两个人的名字,好看又精致,云儿准备了好久的。
被苏以沫给弄乱了,还弄坏了。
墨宇城看了云儿一眼,然后开口道:“傻云儿…”
“不傻…”云儿辩解,轻轻的笑着。
墨宇城看着云儿,云儿的一笑,都是大方高贵。
眉角眼稍之间,尽是优雅,墨宇城甚至有点怀疑,这样的一个仙女,究竟是怎么下凡的。
…
此刻,苏浅熙已经回来了。
墨旋,念念和苏以沫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回来的苏浅熙。
墨旋想要说,被苏以沫给拦了一下,苏以沫才不想告诉苏浅熙,小孩不明白怎么回事,万一被大人发现了。
所以,她用不想让事情扩大的理由,没有告诉苏浅熙。
墨旋和念念还觉得苏以沫做的非常好。
苏浅熙看见了几个孩子回去屋子里面,也没有过问。
孩子的事情,她从来不喜欢管太多。
苏浅熙回来是为了换一套衣服,刚刚她收到了一个宴会邀请。
是墨父的六十岁大寿,这个六十岁大寿,已经筹办了好久,只是一直没有给她通知,直到今天上午才通知她。
墨父的六十大寿,她是不能不去的。
如今墨司宸不在,她不去墨父的六十大寿,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她也清楚的知道,这样的一个宴会,墨家人必定是要给她挖套的。
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躲的结果只能是直接被灭了。
苏浅熙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都到了。
苏浅熙也过去,迎接这些人,毕竟今天她不是作为一个客人存在的,而是作为一个主人。
进来的人也都和苏浅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这个时候,顾二叔走了过来,开口道:“浅熙,你父亲叫你过去。”
“失陪一下。”苏浅熙冲着那些人说着,然后就走了过去。
苏浅熙去找墨父的时候,墨父正在里面和一些人说话。
苏浅熙犹豫要不要过去,就被墨父直接给叫了过去。
带着苏浅熙认识了这一圈人。
都是什么表叔,表弟,表妹之类的。
苏浅熙带着礼貌的笑容和这些人一一的打着招呼。
这个时候,墨父开口道:“浅熙,之前的事情,都是父亲对不起你,父亲知道,自己作的有不对的地方,有的时候总是难为你,父亲老了,你别和父亲计较。”
听见了这样的一些话。
苏浅熙的表情都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墨父会突然当着这些人的面和她道歉。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以至于苏浅熙没有反应过来。
墨父的语气真诚,苏浅熙有点不知道,墨父的下一步,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她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苏浅熙开口道:“父亲说笑了,我们作为晚辈,怎么会和父亲计较,父亲怎么说,怎么教我们都是应该的。”
她客气的说着这些,不管墨父是怎么想的。
既然墨父已经场了这场和好的戏,那么,她就得跟着唱下去。
“看我墨家的媳妇,多好!”墨父说着,连连喝了几杯酒。
墨父也让苏浅熙敬了这些人酒,苏浅熙也照做了。
这里有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真正的见苏浅熙,也给了苏浅熙很大的认可。
可是越是这样,苏浅熙就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怎么可能,墨父怎么可能给她这样一个露脸的机会。
苏浅熙在脑子里面,想着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就在这个时候,苏浅熙的头有一点点的晕。
仅仅是这样的一个瞬间,苏浅熙就知道了是哪里不对劲。
刚才墨父所作的一切都是糖衣炮弹,这真正毁灭性的都是,在这酒的身上,而之后的事情,已经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