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高成带着龙欣儿找准了方向,这才向着修罗地而来。
这回确实没有龙族的人跟着他们了,高成可以感觉得出来,看样子那个龙母说得还算是真的,只要他与龙族的几个圣女成了婚,就可以离开了。
而龙族也没有什么要办的礼仪,什么拜天地还什么吃酒席的,这个肯定是没有的。
到了修罗地的外围,龙欣儿已经变回了龙族的样子了,这是高成吩咐的,
他多少有点私心,自己的女人要是身体被别的男人看到,感觉上总是怪怪的,而有龙鳞的遮挡,这个还是没有问题。
那些守在那里的龙族人应该是换了班的,所以都认识高成与龙欣儿,看到他们的时候,还一个个都拜了下去。
高成这才感觉到这些人的跪拜是冲着自己了,他现在有点得意了,好像这个九子龙丹也不是没有用处。
以后要是有机会,真得应该带着龙族一起出去看看。
绕过了这些人,走进了洞口,下面一股腥风吹了上来,这才吹得高成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
接下来要去的可是下面的那个修罗场,也不知道里面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光景。
“高成大人,修罗场里的龙族虽然只是骨架,但是实力还在,不过它们也会认人,只要您穿着龙鳞甲,一般它们是不会攻击你的。”
高成哦了一声,而后想到了之前听到的一个事情。
“对了,说起来,好像几年前有个女人到了这里,而且还下到了修罗场,是不是有这回事?”
“是的,那个女人很强,当时来到这里时,打败了所有的龙族战士,后来是龙母亲自出手,也没有打过她,只是打了个平手。”
“这么强。”高成的眼前一亮,如果这么说的话,这个女人的实力可真是太可怕了,能与龙母战斗的,高成刚才感觉到了一个龙母的实力,那是入神境的初期。
也就是说,这个与龙母战斗的人,至少也是入神境的初期才可以。
龙族还有加成,那么这个人恐怕也要有加成的东西,才可以对抗住。
“对了,当时我们也与她交过手,她手上有一个龙族的秘宝,好像是一颗龙牙制成的宝刀,那东西上面的龙威,让我们很头疼,那种龙威就算是比起您……”
龙欣儿并没有说下去,不过高成心里明白,这是龙欣儿给他留个面子,恐怕那个什么龙牙刀上面的龙威,比起他的龙丹还要有实力一些。
这样说的话,这个女人完全是靠着外力而有着这么强的实力了。
“那么她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她到了下面的修罗场,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现在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吧。”
五年啊,高成干笑了几声,就算是她带着再多的东西,想要熬过这五年也不容易,不但不容易,恐怕已经死在了下面。
算了,自己也是好心,要是有机会的话,遇到她的尸骨可以帮着收拾一下,顺便拿走那把龙牙刀,就当时埋骨的报酬了吧。
眼前下去的楼梯还是挺长的,而且有几个对折,像极了地球上那些高楼的楼梯,高成走得都有点烦了。
一看这个修罗场就不是什么好地方,要不然怎么会埋这么深。
到是有一点儿还好, 就是这个下面的温度还是保持着衡温,即没有升高,也没有了降低,让人非常的舒服。
很快的到了修罗场,这里也是一个巨大的平台,而且看着空间比上面还要巨大一些。
这里的天不再是白色的了,而是一片血红,有点肃杀之气,这让高成很讨厌。
虽然说从龙队出来,但是高成讨厌这种肃杀之气,相反的,他更喜欢那种平和的感觉,也许就是因为自己杀多了人吧。
或者说,是因为水若姿她们改变了以前的高成。
轰轰的声音传来,就在高成还在感叹的时候,从他的两边,两个巨大的骨架向着他们冲了过来。
这两个骨架都有四米多高,一看就是变化的龙形样子,长长的大牙, 只要是挨上,立即就会打个对穿。
龙欣儿一闪身,已经到了高成的身前,高成皱了下眉头,他可不太适应躲在女人的身后。
还好的是那两个骨架到了他们近前时,好像没想冲上来,只是在那里停住了脚步,然后等了半天,这才各自的散去了。
高成哦了一声,看样子确实像龙欣儿说得那样,只要自己穿着这个龙鳞甲,这里的骨架就会把他当成自己人,也就不会向他进攻了。
向前走去,不时的可以看到一些骨架出现再消失,这些骨架有得很大,有得却很小,但是很小的那种速度奇快。
高成感觉到自己的视线都很难跟得上那些小骨架的速度,这要是攻向他们的话,也是很头疼的。
“我们顺着这个修罗场过去,就可以到达下面的龙祖之地,听说我们的龙祖老龙大人就在下面。”龙欣儿介绍着。
高成点点头,这个可以有,见到了老龙,拿到了山河社稷图的卷轴,那个法宝就可以使用了,到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再加上自己的实力已经得到了提升。
以现在这个实力估计可以多带几个人一起飞走,到时带着火若晴她们去水柔国,见到水若姿,这也算是凑够了一半的人吧。
另外的一半,还得想办法寻找。
心里这么盘算着,高成感觉到好像已经胜利在握了,于是加快了一些脚步,身边的龙欣儿看着他高兴的神情,也是相当的高兴。
正走着,前面突然传来了声音,而且轰鸣声不断,显然是有人在那里战斗。
高成就是一愣,不会吧,自己与龙欣儿身边可没有骨架过来,那么谁在前面战斗呢?
不会是那个女人吧?这么多年了她居然没有死?
想到这里,高成一挥手,带着龙欣儿飞快的冲了上去,果然,再走了一段前面可以看到了场斗的场景。
战斗的中的两个生物都是雪白雪白的,只是一个是雪白的骨架,而另一个,是雪白得没穿衣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