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忍心啊

    在我要走出新房的时候,秦云溪喊住了我,“雪然,你去看看逸枫吧,然后与他一起来餐厅吃早饭。”
    “那你呢?”我是有这个意思,但是扔下他一个人,我还是有些不忍。
    “呵呵,我先去餐厅准备好碗筷等着你们啊,我知道你们都是自力更是的,以后我也会这样的,呵呵,其实我觉得挺好,更像是平常人家的夫妻,这样过的踏实,快去吧,我也要去忙了。”秦云溪非常的赞同我们的生活方式。
    我心里有些感动,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跟了我之后又要接受多大的改变啊,“狐狸,你先等一下。”
    “怎么了,雪然?”秦云溪不明白我为什么又牵着他手回到了屋内。
    走到了梳妆台前,我指了指椅子,“你先坐下。”
    秦云溪听话的坐好,注视着镜子里的我,不知道我究竟要做什么。
    我从饰品盒中取出了一个精巧的首饰盒,打开,里面放着的是我前几天找人做成的一只银质的发簪,顶端是镂空雕花,上面还镶嵌着一颗精巧的夜明珠,簪子的本身是雕刻着行云流水,与我戴着的流云镯的花纹是一样的,我轻轻地给秦云溪戴上,“这是我特意给你订做的,花样是我设计的,你喜欢吗?”
    秦云溪只是激动的点头,其余的什么也说不出。
    “簪子的花纹与流云镯是一样的,这样我们就算是成双成对了,顶端的夜明珠更是象征着你是价值连城的,呵呵,还不错吧?对了,簪子是银制的,代表着你这人,善于以柔克刚,你还可以拿它验毒,呵呵,是不是很实用啊?”我细细的对秦云溪说着我设计这簪子的用意。
    秦云溪呆呆的看着镜子中相互依偎着的我们,含着晶莹的泪光幸福的笑了,“其实我知道雪然的心意就好,不要这么劳神的。”
    “那可不行,再怎么说这才是我送你的礼物啊,你原先戴的那只簪子是从我这里自己拿走的,不算数的,有了这个,不仅证明了你是我名副其实的夫郎,也证明了我的心意嘛。”
    秦云溪起身,给了我一个缠绵的吻,“雪然,我这辈子死而无憾。”
    我捂住他的嘴,“不要说这话,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以后好好地过日子就是,别忘了,你还有小狐狸,我可不负责给你带哦!”
    秦云溪轻轻地点头,笑的是那么的满足。
    我来到了逸枫的房间,敲了半天的房门,却无人应答,这让我有些担忧,难道说,他真生气了?其实想想逸枫就是生气也是应该的,若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心爱的人与别人成亲,我可受不了,想到这儿,我就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可是屋里空空的,逸枫也不在屋内,我慌了,急匆匆的就往外面跑,跑到了餐厅,我抓住秦云溪的衣袖,又急又慌的直喘气。
    原本在忙碌的秦云溪见我这样,也皱起了眉,担心的说:“雪然别急,慢慢说,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逸,逸枫……逸枫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我焦急的说。
    秦云溪听我这么说,笑了,“就是这件事让雪然着急成了这样?”
    “你不了解逸枫,他真生气的话,真的是会离开的,不过他倒是不会离开我,只是找个无人的地方,自己发泄,可是就是这样也不行啊,我不想让他不开心,更不想让他自己承受委屈。”
    “呵呵,你真的是把每一位夫郎都得当作了你的宝贝啊,嫁给你真的是很幸福。”秦云溪感慨的说,“雪然,别慌,你看哪边是谁?”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逸枫斜倚在门边,脸上很平静,但是眼里有着满满的感动,“你看看你,你把我都说成什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妒夫呢。”
    我才不管逸枫说了什么呢,只是扑进了逸枫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逸枫,我真怕你生气,逸枫,我……”
    逸枫轻吻我的额头,“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而且就是生气了,也因为你刚才说的话,烟消云散了,然,跟着你,无悔。”
    我在心里叹息,你们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觉得愧对你们啊!
    秦云溪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过来说:“雪然,逸枫,早餐准备好了。”
    逸枫牵起我的手,“走了,然,我们去用早餐。”
    “嗯。”我点头应允,但是又想起了一件事,问:“我刚才去你的房间找你,你不在,逸枫,这么早你去那里了?”
    “呵呵,这还早?”逸枫刮刮我的鼻子,然后给我布菜。
    秦云溪在我的另一旁,仔细的跟着逸枫学习,看看外面的天色,说:“雪然,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外面的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真的不能算早了。”
    “呵呵,云溪,你可能还不知道,然平日里起床要比现在晚,所以,今天相对于然来说,真的是挺早的。”逸枫认真的神态里带着戏谑的味道。
    “哦,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很早啊!”秦云溪嘴边也是挂着一朵大大的微笑。
    看到他们这样,我很高兴,嘴上却说:“你们真是厉害了啊,竟然知道联合起来取笑我了!”秦云溪与逸枫相处的真的是很不错,我总算是放心了,当然,对秦云溪,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们和谐的吃完我们的早餐,这才让夏天进来收拾,我们一起来到了我的书房,秦云溪帮着逸枫挑选花瓣,“哇,逸枫,你什么时候采摘了这么多的花瓣啊?”
    “今天早上。”逸枫一一告诉秦云溪每一种花的不同作用与口感,当然还有我喜欢的种类。
    “原来你今天不在房间就是去做这个了。呵呵……”我都忘记我喝的花茶都是逸枫采摘的呢,“不过,逸枫,你采摘的有点多哦,我们不是还有些吗?再说,我现在可以喝茶了嘛。”
    逸枫瞪了我一眼,“不多,一点都不多,我还想多摘些呢,夜遥快来了,到时候,他一定会给你调养身体的,再加上你的喝茶速度,你觉得这些多吗?”
    是啊,依照夫郎们紧张我的程度,知道我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就算是好了,也会想办法给我好好地调养的,只怕是喝苦药的日子又来了,哦,我的茶,又不能喝了。
    “对不起。”秦云溪一脸的愧疚,“都是因为我,才连累了雪然的。”
    “不怨你,只能说然太笨,想了那么长时间,只想出了一条苦肉计,或者说,然早些收了你,可能也没有这些事了,别往心里去,等到夜遥来了,也让他给你好好地调调身子。”逸枫淡淡的说。
    我傻了,真的没想到从逸枫的嘴里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对秦云溪也太好了吧?呆呆的看着秦云溪,我真的是很想知道他给逸枫灌了什么迷魂汤。
    在我们三个人悠闲自乐的时候,司马诗琪来了,我有些纳闷,怎么说这也是我的新婚期吧,怎么会有人来打搅呢?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司马诗琪更不是这么不是识趣的人,她既然来找我,定是有事,所以,我还是在正厅接待了司马诗琪,“呵呵,诗琪,你怎么来了?”
    司马诗琪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无奈的说:“雪然,我知道这是你的成亲的第二天,我不该来的,但是,我没办法。”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是不是碧琪让你来的?”我问道。
    司马诗琪点点头,“一半一半吧,你也知道的,母皇在生前留下了遗旨,说我白虎国没有杀幻琪的工具,无论幻琪犯了多大的错,我们只能囚禁她,昨天,你与秦云溪成亲,京城一片欢腾,幻琪就从囚禁她的侍卫们哪里套话,知道你与秦宰相府的义子成亲了,她立刻就猜到了你是与秦云溪成亲,结果,她变得很狂躁,说要见你们,大皇姐当然不会同意,她就要死要活的,还搬出了她才是白虎国的君主,大皇姐能有今天,都是她让出去的,这才使得大皇姐觉得有些愧疚,但是她又不好意思亲自来见你。”
    我轻叹一声,“所以,她就派你来了?”没想到竟是为了司马幻琪,真是倒霉!
    “嗯,还有一半是我自己要来的,还记得在小时候,因为我不受母皇的重视,常常受到了冷落,幻琪却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母皇,她有两个姐姐,这才使我有了今天,作为她的姐姐看到她变成今天的模样,我很心痛,可是她毕竟曾经有恩与我,所以,我只能是厚着脸皮来了。”司马诗琪有些不自然。
    我点点头,问:“我明白了,那么碧琪与你是什么意思?你们希望我去?”
    司马诗琪摇摇头,“大皇姐与我的意思一样,我们来告诉你,就是已经尽了姐妹的情分,至于你会怎么做,我们不勉强,更不会干涉。这一次是我们有错在先,你们还是受害者,至于幻琪,唉,幻琪也太让人失望了,只能说她是自作自受。”司马诗琪认真的说。
    过了一会儿,我问:“你的意思是说,她要见我和秦云溪?”我一字一字说的极为清晰。
    “是,幻琪是要见你们两个人。”司马诗琪也有些为难。
    “唉……这件事,我会与秦云溪商议的。”我长叹一口气,既然司马幻琪是要见我们两个,那么我就不应该自作主张才对。
    司马诗琪走后,我来到了后院,秦云溪与逸枫在下棋,见我回来了,逸枫把泡好的茶给我端了过来,“然,二公主怎么回来?”
    “定是为了司马幻琪,对吗?”秦云溪气定神闲的说。
    我有些吃惊,但是也逐渐适应了秦云溪的‘未卜先知’的能力,点点头,“昨天,司马幻琪从侍卫的嘴里得知,我与秦宰相的义子成亲,她就猜到了是我们,她要死要活的,要见我们。”
    “呵呵,司马幻琪很聪明,这一点,她当然会猜到。”秦云溪淡淡的说。
    逸枫问:“然,她为什么要见你们?”逸枫要‘你们’二字咬的极重。
    我笑了,“我也好奇呢,她要见狐狸,我能理解,但是,见我,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按理说,她应该恨不得杀了我,永世不见我才对嘛。”
    “我想,她定是不甘心吧。”秦云溪很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个外人。
    “然,女皇与二公主是什么看法,她们要逼着你去见司马幻琪吗?”逸枫还是有些担心。
    我摇摇头,“那倒是没有,诗琪告诉我,她与碧琪的意思是随我的意愿,她们来告诉我这些,也就是尽了她们的情谊。”
    秦云溪听到了我的话,笑了起来,“司马幻琪怕是现在后悔没做女皇吧!”
    “然,你是怎么打算的?”逸枫问,在他眼里,司马幻琪还是一个危险的人物,所以很不赞成我再去见她。
    我看向了秦云溪,“你说呢?”
    秦云溪莞尔一笑,“云溪一切听从妻主的。”
    “哈哈哈,你这只死狐狸,把我看得是透透的,好吧,我们去看看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起身要走,虽说一想到要见那个变态司马幻琪,我就有些胆寒,但是她对我所做的一切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囚禁,我就能消火的,既然司马碧琪与司马诗琪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又怎么会不好好把握呢。
    逸枫档到了我的前面,“我还是不放心,万一,她再耍什么花招怎么办?”
    “呵呵,逸枫,你放心,她不会的,碧琪也会考虑到这一点的,别忘了,她的边关还没有真正的太平呢。”我劝慰道。
    秦云溪也笑着说:“逸枫,我告诉你,雪然正盼着司马幻琪耍花招呢,这样,雪然也找到机会除掉她了。”
    逸枫看着我想寻求答案,我尴尬的笑笑,避重就轻的说:“呵呵,总之,我们要勇往直前,以前她势力庞大的时候,我们都不怕她,现在她成了阶下囚,我们又怎么会怕她呢。”顺边瞪了秦云溪一眼,这只死狐狸,把我的心里话都说出来,显得我就是一个小人,真是不爽。
    “不管你是怎么说,我都要跟着你们一起去。”逸枫毫不妥协。
    “好,一起去。”我投降。
    秦云溪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我,就像是知道我会答应逸枫的要求似地。
    我上前掐了秦云溪一把,“死狐狸,不要那么聪明,给我留点私人空间,被人看穿的滋味不好受。”
    “哦,云溪谨遵妻主教诲。”秦云溪还是带着灿烂的微笑。
    我只好瞪了他一眼,我已经万分的确定,秦云溪,这家伙是找虐!
    我们三人一起进了皇宫,司马碧琪知道我愿意见司马幻琪,急忙的出来见我们,逸枫与狐狸对她行礼,司马碧琪好奇的看着秦云溪,低声的问:“雪然,我怎么觉得秦云溪与以前不一样了呢?”
    “咦,怎么不一样了?”我回头看着身后的秦云溪,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没什么区别啊!“哦,我明白了,今天的云溪没有化妆,所以,你觉得不习惯吧?”以前的时候,狐狸是因为受到了司马幻琪的虐待,所以借着化妆加以掩饰,现在当然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司马碧琪点点头,“可能吧,但是也不全是,详细的我也说不上来,这么说吧,他以前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幅画,一幅完美的画,但是这画是死的,没有活力,现在却是真是的,就像是活过来一般。”
    “呵呵……碧琪真是会说话。”好话还是很受用滴。
    “唉……”司马幻琪轻叹一声,“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对,勉强是不会幸福的。”
    我只是笑笑,这是最简单的道理,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做到,特别是那些十分固执的人来说,对这个道理更是不屑一顾。
    “雪然,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会来见幻琪,唉,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了,对不起啊,雪然。”司马碧琪愧疚的说。
    “呵呵,只是见面,没事的。”我笑着回答。
    司马碧琪拍拍我的肩膀,“雪然,我真是佩服你的大度,碧琪自愧不如啊!”
    我们在司马碧琪的带领下来到了冷宫,司马幻琪就囚禁在了这里,司马碧琪说:“雪然,我要不要陪你们进去?”
    “不用了,我想不会有事的。”若是她跟着进去的话,那不是穿帮了吗?
    “好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有什么事,可以马上喊我。”
    “嗯。”司马碧琪还真是担心我的安危啊,呵呵,关系白虎国的生存,她不紧张也不行啊!
    我们三人穿过重重地侍卫,进入到了房间,眼前的景象让我有些吃惊,因为有一个巨大的铁笼把房间一分为二,铁笼里有一张简易的木床,一张木桌,一把木椅,一个木盆还有一个便盆,就这些,当然这些木制品已经是支离破碎的,就是棉被也被撕扯开来,棉絮到处都是,司马幻琪一身黑色的囚服,呆坐在肮脏的地面上,凌乱的头发也挡住了她的脸庞,一切都是那么寂静,静的没有人气。
    我正想着唤回这位‘思想者’的灵魂,只见司马幻琪猛的抬起头,看见了秦云溪,一下子就冲了上来,“溪哥哥!我就知道你没有死,我就知道!”脸上带着兴奋地神情,“溪哥哥!溪哥哥!我的溪哥哥!”司马幻琪又从铁笼的缝隙处,伸出了纤细的手臂,犹如鸡爪的手要去碰触秦云溪。
    房间里的铁链哗哗的直响,这时我才看见,在司马幻琪的脚腕处带着铁链,唉,以前的时候,都是司马幻琪用这个绑别人,现在自己却被绑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显然,她过得很不好,脸色苍白,甚至有些发青,囚服宽大,应该是瘦了不少。
    秦云溪还是站在我的身边,没有往前走一步,只是冲着司马幻琪礼貌的笑笑。
    “溪哥哥,我是幻琪,我是幻琪啊!溪哥哥,你忘了我吗?”司马幻琪很是激动。
    我用手臂撞了撞身旁的秦云溪,微笑着,带着责怪的语气说:“狐狸,没听见人家在喊你吗?还不快去打个招呼?不要让人家说我欧阳雪然的夫郎没家教。”
    秦云溪上前一步,对着司马幻琪作揖,“秦云溪见过二公主。”
    司马幻琪愣住了,“她说什么?溪哥哥,她在说什么?你,你真的嫁给了她!”
    “司马幻琪,你不是知道了此事才要见我们的吗?怎么,还不相信吗?”我笑着说。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妖女,你竟然抢走了我的溪哥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司马幻琪怒视凶凶的伸出的手像是要撕碎我一般。
    我还没说话,秦云溪就开口了,“请二公主注意自己的身份,雪然是我妻主,我绝不允许别人这么评价我的妻主。”
    因为秦云溪的认真态度和对我的维护,使得司马幻琪差点疯掉,“溪哥哥,你不会嫁给她的,你不会!你说过要陪着我的,你说过的!”
    秦云溪淡淡的说:“你知道我那时说话的真假,何必自欺欺人呢。”
    “不!溪哥哥,一定是她逼你的对不对?一定是她威胁你,打骂你,所以你才会这么说的对不对?”司马幻琪坚决的不承认。
    “呵呵……”我发出了一阵轻笑,“你有病,所以你就认为天下的人都与你一样都有病吗?”我又上前走了几步,“你这种病人,没有人会喜欢!”
    司马幻琪使劲的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在乎我的溪哥哥了,我只是爱我的溪哥哥!”
    我一下子抓过了秦云溪的手腕,把他的衣袖掀起,露出了已经转化为粉红色的伤痕,“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在乎还真是特别,你的爱更是可怕!”
    司马幻琪一阵哆嗦,不敢再看第二眼,低低的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
    我冷硬的说:“他身上的伤更多,更严重,你还要看看你的杰作吗?”
    司马幻琪两只眼睛喷放着怒火,抓住了铁杆使劲的摇晃,大喊道:“我说过这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逼我的!”
    等到她沉静下来,我轻声的说:“我们现在不逼你了,我们成亲了。”
    “我不承认!我不承认!我还没有写休书,溪哥哥就还是我的正夫!”司马幻琪提醒道。
    我点点头,“嗯,你说的对,你是没写休书,秦云溪也是你的正夫,只不过你的正夫已经‘死’了,我的夫郎却是白虎国女皇作保嫁给我的秦宰相的义子,恰好与你的正夫同名同姓而已。你就守着你的正夫,我呢,我就守着我的夫郎,我们互不干涉。”
    “我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的,我要向世人公布你们的罪行!”司马幻琪激动地说。
    “呵呵,好啊,你去说啊,不用说这辈子你出不去这个地方了,就是你出去,你看看你说的话有人信吗?别忘了我们的婚姻,可是得到了你的亲姐姐司马碧琪的首肯的,哦,当然还有你的婆婆,秦宰相,也是极力赞同。司马幻琪,你自幼也是在这座皇宫里长大,难道说,你会不懂得这个道理?”
    “我知道了,一定是玄武国与青虎国一起向白虎国施压,司马碧琪与秦敏为了讨好你,所以才把我的溪哥哥献给了你,一定是这样的!司马碧琪,难为我把皇位让给了她,她竟然这么对我,真是忘恩负义!秦敏,这个老匹妇,为了她的利益,竟敢把我的溪哥哥转嫁她人,我不会放过她!欧阳雪然,你更是卑鄙!肮脏!下贱!我还没死呢,你竟然用这种方式抢走我的溪哥哥,你会不得好死!还有,欧阳雪然,你给我记住,夺夫之恨,不共戴天!”
    “你给我闭嘴!”逸枫忍不住要上前教训她。
    我忙拉住了逸枫,“不要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我又不痛不痒的,随她说去。”
    在我与逸枫说话的时候,秦云溪已经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离司马幻琪只有三步的地方,我紧张的喊:“狐狸,快回来,小心她伤到你。”
    “不,溪哥哥不要听她的,快过来,快过来让我看看你,溪哥哥,你受苦了,我知道都是她们逼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溪哥哥,你再靠近点啊!”司马幻琪激动地说,她很高兴看到秦云溪走向了她。
    “啪!”秦云溪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的皮鞭狠狠地抽向了司马幻琪。
    “啊!”司马幻琪跳了起来,“溪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啊?啊!溪哥哥,好痛!溪哥哥……”
    秦云溪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甩着皮鞭,而司马幻琪却在铁笼里跳脚。
    我与逸枫都傻了,真的是没有想到秦云溪会来这一手,而且他的的鞭子运用的很熟练,每一次都能钻过铁杆的缝隙抽打在司马幻琪的身上,嗯,下手还很重,因为衣服已经裂开了,鞭痕在司马幻琪的身上更是显而易见,有些已经渗出了血迹,暗暗告诉自己,狐狸这个人有暴力倾向,以后要小心防范。
    大概是抽了十几鞭吧,我看司马幻琪已经匍匐地面了,我轻声的劝阻,“狐狸,差不多了,不要出了人命。”
    秦云溪这才住了手,冷冷的说道:“我警告过你,不准诋毁我的妻主。”然后,秦云溪又走到我的身边,恢复了以前的神态,“雪然放心,我不会给雪然惹麻烦的。”
    “嗯,嗯。”我点点头,看着他把皮鞭收回了袖口,我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司马幻琪缓了缓,才抬起头,嘴角有似血迹,看来秦云溪已经抽到她的五脏六腑,真是恨!司马幻琪心痛的看着秦云溪,“溪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对我下此毒手?”
    秦云溪却不理她,而是深情的看向了我。
    司马幻琪不由得嗓音提高,“溪哥哥,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怎么舍得抽打我?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我忍不住说:“他不是告诉你了吗?因为你对我不敬。”
    司马幻琪是泪水直流,“溪哥哥,我那么打你,虐待你,你都没有还手,你还说你会陪着我,可是你却为了她打我,呜呜……溪哥哥,从小到大,这可是你第一次打我啊,我们就算,就算没有爱情,也有兄妹情啊,你怎么忍心啊?”
    秦云溪这次看向了司马幻琪,淡淡的说:“以前的时候你那么对我,我没有还手,那是我对你有些愧疚,还有我想借此让雪然心疼我,现在,都已经没有了,我觉得我已经还清了。当然,我出手打你,是因为你对我的妻主不敬,不管我是作为她的夫郎还是秦云溪,我都会维护她,保护她,这是毋庸置疑的。至于你说的兄妹情意,我没有,那是你自己的看法,其实我在乎的人,只有雪然,母亲和父亲,以后因为雪然,我会在乎的人更多,至于其他与雪然没有关系的人,我根本不会在意。”
    “溪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把一切都说的那么轻松,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若是没有她,你一定会选择我的,对不对?”司马幻琪有些神志不清。
    “也许,但是,我不会喜欢你,更不会爱你,嫁给你,对于我来说就是换一个住的地方,仅此而已。”秦云溪的语调还是没有改变。
    原以为我就是个冷心肠的人了,没想到秦云溪比我更厉害,说出去的话就像是小刀在凌迟司马幻琪的心。
    司马幻琪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又趴在了地面上,流着泪说:“溪哥哥在说谎,溪哥哥是不得不这样说的,溪哥哥在说谎……”
    我想起了司马幻琪的所作所为,想起了枉死的石皇后,想起了秦云溪一身的伤痕,更想起了她的歹毒心肠,我硬下心肠,笑着走上前,“司马幻琪,你知道秦云溪有个要送给妻主的流云镯吗?”
    “流云镯?”司马幻琪又支持自己抬起了上半身,眼睛已经红肿,眷恋的望着秦云溪。
    我说:“你说秦云溪喜欢的是你,那么我问你,你与秦云溪成亲后,他可有把他的流云镯给你戴上了?”
    “溪哥哥的流云镯在他小时候就不见了,难道说在你哪里?”司马幻琪一下子转向了我。
    我露出了脚腕上的流云镯,“在他小时候第一次去玄武国就已经给我戴上了。你说这代表着什么?”
    司马幻琪紧盯着我的脚腕,好似想用眼神把我的脚腕射断,“不可能的这一定是你偷去了,一定是!”
    “好吧,若是你把秦云溪送我的东西都叫做‘偷’的话,那么我要向你坦白,我还偷了他一样东西,那就是他的种子。你也知道的,秦云溪的清白之身是给了我,难道说,你就没有想过,给我之后的后果吗?”
    “什么,什么后果?没有后果,没有后果!”司马幻琪虽然这么说,但是从她害怕的神态中看出,她不敢面对。
    “唉,你不是很聪明吗?多简单啊,就是孩子啊,我给秦云溪繁衍了子嗣,还是一个女孩。”我就是要加倍的刺激她,我记得上一次用这种方法让雪怡崩溃了,这一次应该也会。
    “你说谎,你的孩子是白逸枫的,你说谎!”司马幻琪眼睛已经被气得有了血丝。
    “看来你调查的很清楚啊,既然这样,你也应该知道,这一次我生了一男一女,对外都说是逸枫的孩子,但是我却只把男孩交给逸枫抚养,难道说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你说谎,你说谎,你说谎……”司马幻琪捂住耳朵只会说这一句话。
    我摇摇头,“跟你说实话,你又不相信,你觉得你这样想会让你好过些,你就这样想吧,只是我要告诉你,你的溪哥哥跟你一样疯狂,喜欢强制性把自己的东西送给别人,这种感觉很不好。”
    “雪然,我不是答应你,以后什么事都与你商量,以你为天吗?以前不愉快的事就不要再记住了。”秦云溪哄着我。
    司马幻琪的泪水不知道怎么流了,悲伤地望着秦云溪,“你竟然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话?你竟然是用祈求的语气?你竟然那么在乎她的感受?”
    “这不是很正常嘛,我是他的妻主,他若是惹我生气,我可是不会让他上我的床的,哦,说到这儿,我忘了告诉你了,秦云溪身上的死寂已经解了,他现在很正常。”我认真的说。
    “不可能,死寂是死药,那是不可能解除的!”司马幻琪声嘶力竭的喊。
    我点点头,“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秦云溪说他早就让人配制出死寂的解药了,昨晚,嗯,新婚夜,他非常的正常,也可以说有些超长了。”
    秦云溪一下子揽过了我,给我额头一吻,“谢谢雪然的评价,云溪很满意。”
    “噗!”司马幻琪吐了一口血,终于倒在了地上,睁着她那怨恨的眼睛,望着我,嘴里也在嘀咕着,虽然,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声音,但是我还是明白她在说,“欧阳雪然,我不会放过你,秦云溪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司马幻琪的眼神竟然让我打了一个寒战,秦云溪拥着我,感受到了我的不自然,说:“雪然,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原先想着气气司马幻琪,让她就像雪怡那样失去了生命力,就算是活着,那也是个活死人,可是我没想到司马幻琪远比雪怡的毅力坚强的多,执念也是深的多,这么打击,她还能说出这番话,真的是有些佩服她。
    出了房间,秦云溪把我交给了逸枫,悄悄地说:“你们别说话。”
    然后,秦云溪走到了一直在冷宫门外等待我们的司马碧琪面前一跪,这让司马碧琪大惊失色,“秦侧夫,你这是为何?有话起来再说。”
    秦云溪说:“我是想请求皇上的惩罚。”
    “咦,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司马碧琪还是不明白。
    “因为三公主对我家妻主恶言相向,甚至扬言说要让皇上杀掉妻主,我才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打了三公主,白虎国毕竟是我的家乡,我不愿意看到我的家乡生灵涂炭,所以,请皇上惩罚。”
    “唉,你也是好意,为了自己的妻主,为了自己的国家,应该的,再说,幻琪的脾性,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真是难为你了,幻琪竟然还不如你这个男子识大体,顾全大局啊,你快起来吧,我不会怪你的,你现在已经是玄武国太女的侧夫了,可不要再给我下跪了,快起吧。”加上,司马碧琪见我无精打采的,更是确信司马幻琪说话顶撞了了我,对司马幻琪更是失望至极,至于秦云溪的这一跪,也使得她不再怀疑秦家的忠诚,觉得,秦云溪就算是身份如此尊贵了,还把她当做主子,这让她很高兴。
    出了冷宫不远,弘轩知道我们进宫后就站在哪里等着我们了,想想回驿馆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决定先到他哪里坐坐,回到熟悉的地方,我就冲向了我常常踏着的软榻,蹬掉鞋子,就扑了过去,“逸枫,来呀!”冲着逸枫招招手,逸枫无奈的上了软榻躺在了我的身后给我做软垫,直到闻到了清莲香,我才觉得慢慢的舒心。
    “呵呵,小然儿还是像个孩子,没有一点太女的架势,总是懒懒的,能躺着绝不坐着,也不怕吓到了你的新夫郎。”弘轩好笑的看着我。
    “雪然高兴就好,再说在我的记忆里,她就是这样,就像是一只晒着太阳的的慵懒小猫。”秦云溪也是宠溺的看着我。
    “呵呵,这可不得了,又多了一个宠溺小然儿的,我看啊,以后小然儿定会被惯得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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