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光拿起话筒,甚至还调大了一些音量。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位小姐打断了,我想说的是,我刚刚所说的话,全都是假的!”
全场愕然!
就连言美灵都愣住了。
夏晓光在一片喧哗过后接着说:“我刚刚说的话全都是这位小姐让我背下来的台词。”
一边说着夏晓光一边指着言美灵。
言美灵向后退了一步,“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明明是这个男人和她爆料了许多言小溪的丑闻,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自己教他背的台词呢?
当然了,她也承认,适当的在他陈述的那些事情里添油加醋了一些,这样更容易引起大众的愤怒,可是许多事情确实是这个夏晓光和她说的呀!
夏晓光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这是言美灵小姐给我的转账,她要我在发布会上进行这一番讲说,我的酬劳是十万,这就是证据。”
言美灵感觉头晕目眩,这个男人竟然反咬一口!
“我还要说的是,刚刚大屏幕上的那些大尺度的照片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合成的,如果大家不信的话,可以马上找这方面的专家来鉴定一下。”
夏晓光看了言小溪一眼,露出迷人的微笑,“我的确是言总之前的助理,言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说她陪酒?哼,谁没有应酬?以言总的身份,自然少不了应酬,但是陪睡,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言总一向洁身自好。
在f国,很多人都十分了解言总的脾气,她即便是有应酬,也一定会在晚上十点钟之前回家,觉不耽误一分钟,想要和言总谈生意,就必须尊重言总的时间安排。
言总是一个非常正直,善良,努力的女强人,她非常体恤员工,很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她曾经因为工作太拼,不按时吃饭加上喝酒应酬,一度把自己弄成了胃出血,不知道多少次顶着三十八九度的高烧还在开会。
我想任何一家集团公司,任何一个人,想要成功都没有捷径,唯一的捷径就是努力,奋斗,言总就是每一个桃溪人的楷模,有这样的总裁带领,桃溪集团不火,天理都难容。”
夏晓光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让台下的人都开始纷纷鼓掌。
屏幕上再次出现图片,那是言小溪工作的照片,在医院里,她打着点滴还在批阅文件,还有和工人们一起吃饭的照片,每一张都在宣示着,她绝对是一个好领导。
言美灵听着这掌声觉得十分刺耳,“胡说!你是被她收买了吧?!”
夏晓光再一次拿起自己的手机,“我是被谁收买的,你心里不清楚吗?这十万块我已经转账给你了,我是不会出卖言总的。”
言美灵一转脸大笑,“你们听到了吧?这个男人他说他是不会出卖言小溪的,可见他们的关系不普通!他们绝对有一腿!那些都是真的!你现在才是在撒谎骗人!如果你和她没有一腿,你为什么要辞职呢?嗯?你说啊!你解释啊!”
下面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言美灵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夏晓光刚刚说的是真的,言小溪是一位好老板,对员工也很好,那他为什么不继续做了呢?为什么要辞职呢?
可见他们的确关系不普通。
“那是因为我并不喜欢这份工作,我是个喜欢浪漫,喜欢创意的人,我不喜欢古板千篇一律的生活,虽然言总对我很好,但是我找不到真正的快乐,言总放我走,她说我应该有更大的空间。
她投资了我的项目,星期花,我想这个品牌大家也有所耳闻吧?这是我的创意,言总大胆给我试错的机会,才有了现在的星期花,我感谢言总。”
星期花这个品牌在座的许多人也是听说过的,每星期一束花,让现代人开始注重生活品质,这是近一年来兴起的事情,做的最好的就是星期花,星期花也是桃溪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和重点品牌。
不过在a国星期花并不十分流行,也很少有人知道星期花是桃溪集团旗下的品牌。
“你——我不信!这个女人她就是水性杨花!她就是放浪!她就是个妓……”
言小溪一巴掌打在了言美灵的脸上。
言美灵更是错愕地看着言小溪,“你敢打我?”
“我的好妹妹,你闹够了吗?我知道你记恨我,因为在你的婚礼上,我说出了当年的实情,但是我也十分无奈,如果不是你恶意编排我,我也不会把当年的实情抖出来,我以为咱们就算是扯平了,但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在想尽一切办法害我。
今天是我们桃溪集团和傅氏集团合作的第一步,今天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所以你选择这个时候闹事,就是想断了我和傅氏集团的合作,断了我们桃溪集团在a国的发展,我说的没错吧?”
言美灵捂着脸看着言小溪,今天的事情反转太快了,她有点儿招架不住。
“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提了,你给我下药,让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还让我以为那孩子是陆峰朗的,然后又想尽一切办法和陆峰朗上了床,抢走了他。事实就是事实,我已经不怪你了,因为如果不是过去的伤痛,我也不会有今天。
所以我感谢你抢走了我的男朋友,感谢你们给我的伤痛,成就了我的今天,如果因为在你的婚礼上,我让你很没面子,那我诚挚地跟你道歉,这件事扯平了,好吗?”
这番话越是烘托出言小溪那励志的一面。
很多人都曾经在爱情里受过伤,她的话鼓励了现场很多女人,很多人自发的为她故障。
而言美灵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知道自己又被言小溪玩了!
“是你,是你,是你们串通好的吧?对不对?各位,我不是傻瓜,如果我知道会是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过来?是她串通好的!”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再一次打开。
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西装革履的男人,孤高冷峻的面庞,不可一世的步伐。
傅霈森就那样走进了会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