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办公室里，范涛叹了口气，“老杜啊！我知道你的心思。这一点，也不可能瞒得过郑总。他知道你在防着他。”
    “只是一直以来，我们处于一个平稳期。可这次事件，就等于给了郑总机会。以郑总的为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说着，范涛起身看了杜益一眼，“当初我们本意是卖掉音舞的。因为一念之差，我们选择了融资合作，才有了现在的成就。你啊！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他离开了办公室。
    郑歌就算要架空杜益，对他范涛也没什么影响。
    他是技术部总监，主要管技术。
    只要他不做出危害公司的事情，郑歌就不会动他。
    杜益坐在办公室，脸色一阵变幻。
    “冯凯，你该死。”
    杜益恨死冯凯了。
    冯凯闹的这一出，让郑歌有理由派一个副总过来。派这个副总过来做什么？还不是为了监视他，架空他？
    这样一来，他哪还有机会实施ab股模式？
    ……
    “郑歌……”
    刚离开公司，郑歌就碰上一行人，为首的正是杜祺。
    看到郑歌从音舞公司出来，杜祺脸色一变。
    他知道今天音舞公司会发生什么事。
    这个时候，郑歌出现在音舞公司……想着，他看向身后的女人，似乎在问：郑歌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没收到消息？
    安插在音舞的人呢？都是吃干饭的吗？
    女人微微皱了下眉，没吭声。
    她也有些纳闷。
    “呵呵！”
    郑歌冷笑一声，看着杜祺，说：“你是来找冯凯的吧？”
    杜祺脸色一变。
    这混蛋，果然都知道了。
    那么……
    想着，他握起了拳头。
    “冯凯走了，这会儿应该正在警局审讯室，坦白从宽。杜二代可以去局里找他。”说完，郑歌带着郭亚一行人朝停车场走去。
    “杜二代？”
    杜祺握了握拳头。
    平时外人对他有各种称呼，比如杜少爷，也有人称呼他为杜总，因为他在一家公司里担任总经理，他也最喜欢这个称呼。
    因为这个称呼，可以让他和自家老子分开。
    可杜二代。
    浓浓的讽刺。
    就是在说，你除了有个二代的身份，什么也没。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冷声道，“快查查到底出了什么事？”
    身旁的女人点点头，拿出手机。
    过了会儿，她挂断电话，说道：“冯凯犯了挪用公款，做假账等经济罪。以及诱（pian）未成年少女罪，被抓起来了。”
    杜祺脸色阴沉。
    真狠啊！
    不用想他都知道，这是郑歌的手笔。
    “是虚造的罪名吗？”
    杜祺道。
    女人摇摇头，“不是，是真实罪名，证据确凿。不过诱（pian）未成年少女这个罪名，有些猫腻。因为那个女孩，是被冯凯包养的。属于自愿行为。不过那个女孩主动报警，称是被迫的。两罪并判，估计至少在10年左右。”
    说着，她叹了口气。
    这一刻，地从郑歌身上，感到了一丝危险。
    一声不吭的，就把一个股东送进了监狱里。现在的有钱人，有几个是绝对干净的？这样下去……
    杜祺握了握拳头，冷声道：“好，真好。”
    他明白，自己的计划破产了。
    没了冯凯，自己收购的那家短视频公司，算是白瞎了。
    “给我查，我就不信他郑歌是干干净净的。”
    杜祺冷声道。
    女人脸色变了变，道：“不行，不能这么做。”
    “怎么不行？就他郑歌可以这样做，我就不行？”
    杜祺怒道。
    女人不吭声，仅是盯着杜祺。
    杜祺心里一跳，自己干过的混账事可不少。
    如果自己这样做了，那郑歌肯定也不会饶了他。
    到时候，吃亏的，很可能还是自己。
    “对付郑歌，不能从这方面下手。起码在我们没有彻底和他撕破脸皮前，不能这么做。这是两败俱伤的做法。除非你能保证自己没做过任何混账事。”
    女人说道。
    杜祺：“……”
    强迫性的把一个姑娘独自搞大，导致对方差点自杀，算不算混账事？
    嗯！醉酒开车撞人，导致人伤残，算不算？
    妈的？
    突然有点后悔。
    有钱什么姑娘找不到？干嘛要强迫啊！醉酒还开毛线的车啊！还是当年太年轻了，只有十几岁。不过这些年，长大了，懂得多了。知道自己老子，做不到一手遮天，所以就老实了，没干过啥混账事。
    “再说，就算真这样做，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收获。据我所知，这个郑歌很干净。就算有点小问题，也无伤大雅。”
    女人说道。
    “很干净？”
    杜祺冷笑，他不信一个白手起家，用了一年时间，打造出数十亿身价的人，会很干净？
    女人摇摇头，“虽然难以置信，但却是事实。他的每一个投资，每一个项目，都是合法操作的。要说污点，唯一的污点，就是两个月前，似乎开枪打残过人。”
    杜祺眼睛一亮。
    女人接着说，“当时郑歌遭遇了一起绑架事件，后来那个绑匪，膝盖被乱枪打碎……被判定为正当防卫，防卫过当。”
    “蠢货，那是防卫过当？那是故意的。”
    杜益怒骂。
    女人摇摇头，“那件事已经定性了，而且我们也没证据。”
    “那几个绑匪呢？”杜祺问道。
    “废了，变成白痴了。”
    女人说。
    杜祺：“……”妈的，这货好狠。
    ……
    “跟晓晓说一下，让她继续待在公司，不用暴露。还有，让她多干出点业绩，你这边找机会，尽快把她提拔上去。”
    回长歌投资的路上，郑歌对郭亚交代道。
    “好。”
    郭亚点点头，旋即为难道：“郑总，关于音舞副总的人选，派谁去呢？”
    派去音舞做副总的人选，到现在还没定。
    这个人，要有能力，还要有忠诚度，有些难找。
    郑歌想了想，说，“开个会讨论一下，从高管里面挑选一位吧。”
    “嗯！”郭亚点点头。
    “看个人自愿。”
    郑歌道：“这件事不用强迫。”
    “好。”
    郭亚点点头。
    说实话，从长歌投资高层里面，调派一位高管去音舞，估计没几个人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