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她那年设计稿到底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借用他人设计的？”
    张总看着设计稿，不得不起疑在说。
    菲离被张总的话点醒了，猛地几乎明白着说，“张总，你说到这，我突然发现好像真有哪里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等我翻找看看两年前蓝向冰交的参赛设计稿，还有红白风格的女装。”
    “嗯，找好给我。”
    “好的，张总。”
    菲离点头，走去办公桌一边角落是书柜，在书柜下有三个抽屉，她拉开最下底的抽屉，在里翻着找来找去。
    张柔收起视线踩着高跟鞋哒哒地离去。
    人民大会堂后面，露天的停车区。
    车位空的比较多，好方便随意放车，李司机开到01车位停下来，飞快从驾驶座上下来，绕过车尾，奔向到后座车门一边，来开车门，好帮程素雅提起裙摆，方便令程素雅从后坐里出来下车，这样不会被繁琐的裙摆绊倒。
    “谢谢。”
    程素雅下车后，整理一下裙摆后礼貌笑着说。
    “二小姐，真的不用说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职业责任的。”
    李司机笑着说，“那我走了。”
    “嗯，李司机，回头联系。”
    “好的，二小姐。”
    李司机点头，再次坐上驾驶座发动车离去。
    程素雅提起落地的裙摆，小心翼翼走向人民大会堂后门进去，一进去乘电梯到二层，二层有休息室，见时间还没开始，她好先去休息室等会儿。
    一走去休息室，程素雅见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正忙着他们的事情，知道他们是去舞台要布置一下东西。
    她收起视线，一进休息室。
    “向晴，你来了。”
    休息室里有隔着墙外是化妆室，化妆室里坐着的人不多，就有两个化妆师，在等着给出演的艺人们化妆。
    可化妆师一见程素雅来了，打量着一遍，有点惊讶在说，“你化妆好了？”
    “是的。”
    程素雅脸上带着歉意在说，“我之前不知道原来这里有化妆室，原来真的有化妆师在这呢。”
    “化妆好了那就好。”
    化妆师笑了笑说，“这样不用我这么赶着时间给出演的艺人们化妆呢。”
    另一个化妆师看着程素雅一身穿波蓝裙，裙摆边有碎片在反亮光，亮着到程素雅的白皙皮肤也跟着美的动人。
    “哇，好漂亮。”
    另一个化妆师被耀眼到惊叹着说，“你的衣服是买的吧？”
    “对的。”
    程素雅走去一边有黑色的沙发坐下来，边说着。
    不等她们的话落音，突然插进一道女音来。
    “向晴。”
    赵老师进来见程素雅在，走过去说。
    “赵老师。”
    “向晴，你今天真漂亮呀。”
    赵老师打量着程素雅今天的打扮，忍不住夸着说。
    “谢谢赵老师。”
    “不要紧张，像平时发挥一下就是了。”
    赵老师笑眯眯在鼓励着说。
    “我会的，赵老师。”
    程素雅不知道说点什么，在赵老师一问什么就个个回说。
    “向晴，我的老朋友都来这里听，你今晚要好好表现。”
    “会的。”
    赵老师一说，程素雅心里倒是有点很紧张，手心差点要出汗。
    毕竟她可是不会弹钢琴，现在是因为蓝向晴第一次出演弹奏会，怎么会不紧张呢，也不可能不担心呢。
    她怕，是弹错了！
    赵老师突然接个电话忙着嗯嗯说好的然后离开，走之前不忘提醒程素雅说，“向晴，加油，希望你今晚的出演要顺利完美。”
    “谢谢赵老师。”
    程素雅淡笑着说，见赵老师身影消失在门口，她刚站起身再次坐下来。
    在开往人民大会堂的路上，谁知道傍晚下班族人开的车特别多，在宽大的马路上特别拥挤着，要么一会儿就堵车厉害，要么一会儿又开又停下来。
    堵车厉害到张秘书边开车边停下来，就这么等前面的几辆车赶紧走开。
    “厉董，今天开的车可多了，特别很堵。”
    张秘书转头对一边副驾驶座上坐着厉寒说。
    “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张秘书，能快点赶上吗？”
    后座厉老爷边取下衣上有口袋里放着古老的钟表，看了一眼时间，边焦急在催问。
    看来厉老爷巴不得赶去见未来的儿媳妇，张秘书脸上一抽搐，不知道要回答什么才好。
    “厉董，怎么办？”
    张秘书小声在问。
    “抄近路吧。”
    厉寒淡淡回道。
    “好的。”
    张秘书总算等到了前面辆车走开，变道往不怎么拥挤的小路，绕来绕去，总算快要到了人民大会堂时，谁知道厉老爷突然发话说，“等下，先去花店。”
    啥？先去花店？
    张秘书一脸懵逼在边开车边转头看一眼厉董，看厉董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