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已经站在离茶水间不远处的地方静静在看着两位女人背着她说她和老顾的坏话，也把她们对话的内容一字不漏听进去了。
    在女职员说完后要去倒水时，程素雅就走过去，脚下生风，伴着有一丝怒气。
    不等白薇薇笑着完后，程素雅走到白薇薇背后，勾着咖啡杯的耳朵往她头上一倒，没有凉着几分的咖啡水一下子洒着她的头上。
    “啊！”
    白薇薇的头上冷不防被有人倒了咖啡水，烫着到她的头皮，还有脸颊边，还溅到了衣服。咖啡水沿着她的头上到脚下，滴滴地落在地上。
    “是谁！”
    白薇薇气败坏地地抹去被溅到的头上，脸上，衣服上，她转头一看，看到眼前的人正是蓝总监。
    她顿了顿心神，后带着生气在问，“蓝总监，你这是在做什么？”
    程素雅看着白薇薇气败坏地的样子，便冷冷一笑着说，“你问我在做什么呢？我也想问问你，你做了什么好事？”
    “你说什么意思？”
    白薇薇脸上不经意地透露出心虚的样子，后来一掠就隐去了。
    程素雅一眼已经捕捉到了白薇薇有心虚的样子，继续冷笑着说，“不要装愣不懂的样子，白薇薇，昨天下午两点钟多，你可有离开了公司吗？”
    她一质问的话落音，那边正倒水的女职员听到了，就转头一看，一看到蓝总监在，她的神色变了变，就偷偷溜走。
    “站住，你也留下。”
    程素雅眼尖注意到正要溜走的女职员，就呵道一声。
    “蓝总监……”
    女职员顿了顿一身，只好认命地勾了勾杯子耳朵走过来，走到白薇薇一旁停下来。
    程素雅没有去看女职员，先把白薇薇的事情解决一下，后处理这女职员。
    “蓝总监，你想说什么？我确实是离开了公司，那又怎样了？”
    白薇薇面色不惧着说。
    “所以，上传视频，造出谣言的人是你吧。”
    程素雅冷冷在直问。
    “蓝总监可不要冤枉好人，不是我上传的。”
    白薇薇便轻笑一声在说，面色又是不惧。
    “白薇薇，你以为弄个匿名上传视频就不会有人查到是谁的对吧？真可惜，你该担忧自己的智商了。你应该想的不是这个，要想的是公司外面有几个监控器。”
    程素雅说着，还嘲笑了一下。
    白薇薇听着，几乎想起了什么，面色顿时苍白了一些。
    蓝总监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忘了公司外面有几个监控器呢。
    一开始用匿名上传视频，后面的事情，她没有仔细去想着，现在恍然大悟已经晚了。
    到最后，被发现了。
    “白薇薇，要承认吗？不想承认没关系，我会亲自把那监控器拍下来的你上传到网站让大家看看，你是干了什么好事。”
    程素雅勾了勾唇，保持着冷笑在看着白薇薇，她在等白薇薇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时间滴滴答答在走着，四周的气氛瞬间凝固，白薇薇面色难看，还在为难中，要承认还是不承认……
    过了几分钟后，白薇薇咬着几下嘴唇，想说，却又不想说。
    程素雅看完她的各种表情后，就知道白薇薇这会儿是不想承认，就说，“白薇薇，要你亲口承认有这么难吗？好了，我懒得在这里跟你浪费了几分钟的时间，还不如先去上传你的视频吧。”
    说着，程素雅转身走去办公室。
    “等下……我承认！”
    白薇薇咬紧了嘴唇，终于开口道。
    没走几步的程素雅听到她亲口承认了，就停下脚步，转过身一说，“早点说嘛，不至于刚浪费了几分钟的时间。”
    白薇薇刚亲口承认了后，忍了忍心头的怒气。
    “白薇薇，请你在网站发表个澄清我和顾董的事情。”
    “还有，你的道歉也要写进去。”
    程素雅说着，冷冷地看着白薇薇后，又看着女职员一说，“对了，你和她的对话，我已经听见了，全部听得清楚了。”
    “对不起，我错了，蓝总监，我不该说你的坏话。”
    女职员听着，面色惊恐，赶紧道歉。
    “你还有下次吗？”
    程素雅淡淡一问。
    “蓝总监，我错了，下次我不会再这样，对不起，蓝总监，刚才的事情，是我错了。”
    女职员说着，还带着弯着腰几下，一脸显得很真诚地在道歉。
    “好了，你可以滚了。”
    程素雅摆摆手，示意女职员赶紧滚了。
    女职员听到滚了两个字，一愣会儿后说声，“谢谢蓝总监。”
    说完后，她就滚了。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蓝总监对她说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