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向冰听着顾南说的话后，心里除了恨，还有不舒服。
    她知道，顾南是喜欢贱人。没想到贱人的命比她真是好呢。
    蓝向冰竟有对她羡慕，还有嫉妒恨。
    “顾董，我有事情跟妹妹说一下。”
    蓝向冰说着，目光一直锁紧贱人，她自然不会离开这里，就是要带贱人去医院向她妈妈道歉。
    顾南一见蓝向冰好像不肯离开，就微微蹙起眉，他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一冷起来着说，“蓝小姐，你如果不肯离开的话，那我打电话叫保安把你请出去。”
    蓝向冰听着就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说，“顾董，我可以理解你是有多喜欢我妹妹，但是你别忘了，我妹妹可是有未婚夫。”
    程素雅听着她说的话，眸子微微怔住。
    老顾喜欢蓝向晴？
    “够了！蓝向冰，你闹够了没？”
    程素雅自然不信蓝向冰说的是什么鬼话，一就呵斥了一声说，“好了，你不是想带我去医院，那现在去吧。”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蓝向冰只怕会一路上跟着她到蓝家呢，缠着不放呢。
    还不如，去一趟医院就是了。
    蓝向冰呵了一声说，“妹妹，应该早说吧，不至于跑到另一个男人面前求助。”
    “蓝小姐。”
    顾南听着不太舒服，微微斥了一声蓝向冰，边护着程素雅。
    蓝向冰没有理会顾南，还耸了耸肩膀看着程素雅说，“妹妹，该走了。”
    程素雅看着蓝向冰这副表情，还有语气，令她心里不是不舒服，只是讥笑而已。
    叫几声妹妹，听着真恶心。
    程素雅不懂蓝向冰怎么会在顾南面前叫着妹妹几声来，这是何意？
    顾南不放心着一问程素雅，“向晴，我开车送你回家吧。”
    “不必了，顾董。”
    程素雅转头看着顾南，一笑着说，“我和她去一下医院，你不必担心。”
    顾南本想说什么，一见程素雅冲他使了眼色，这眼神的意思是叫他不用说什么。他读懂了她眼神的意思，不由得想起程素雅也这么对他使了眼色。
    一恍惚，蓝向晴好像变成是程素雅。
    顾南的错觉很强烈地在告诉他，蓝向晴的有些方面和程素雅很相似，他会想出一个很荒唐的事情是蓝向晴可能是程素雅。
    事实上，程素雅已经死了，她的尸灰埋在黄石墓园，那蓝向晴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是程素雅呢。
    顾南走神会儿，等他回过神一看，程素雅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人走远了。他眸子一晃，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还呐呐着说，“素雅，是你吗？为什么看到她就会想起你，我还怀疑她就是你。”
    素雅……
    我很想你！
    顾南的眸底染上雾气，眼眶也渐渐发红。
    程素雅坐蓝向冰开的车去人民医院，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程素雅能感觉到蓝向冰身上有一股怒气，这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她以为蓝向冰会带怒气来杀了她，会在路上搞出什么车祸来。
    但是蓝向冰没有这么做，她边忍着心头的怒气，边开车，只是加速了码，很快就到了人民医院门前有停车区停下来。
    “贱人。”
    蓝向冰停好车后，转头瞪着程素雅说，“你要给我妈妈道歉。”
    道歉？
    程素雅很不懂蓝向冰说的是什么意思，神色无表情，推开车门下去。
    蓝向冰见她下车，以为她反悔了要回去，就赶紧下车说，“贱人，你是要反悔了吗？怎么？不想道歉就想回去啊？”
    程素雅连眼皮懒得翻，也不想给她翻白眼，毫无表情地走进医院楼。
    蓝向冰见她以无视的样子，一下子被惹怒了，她冲到程素雅身边，正要伸手扣住时，程素雅见她又有动作了，就避开了一下说，“蓝向冰，你好好带路。”
    “你再闹下去的话，我就回去了。”
    程素雅语气冷冷着说，很快让蓝向冰放弃了想扣住贱人的手腕的念头。
    “贱人，你最好别给我中途溜走。”
    蓝向冰语气带有一丝怒气着说。
    “你带吧。”
    程素雅面无表情着说。
    接着，蓝向冰带她进病房，程素雅就看到了苏明月坐在病床上走神，还自言自语，她听到苏阿姨在嚷着几声说，“别靠近我，别碰我……走开！我好怕……向冰，救救我。”
    “向冰，救救我，我好怕。”
    苏明月边疯颠颠，边惊恐不安，还对着空气挥手，似是在赶谁一样。
    程素雅一看到苏明月这副太不正常的样子，没有感到很惊讶，只是疑惑不解。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