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秋有些受宠若惊,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檀允修了,好像离开了他就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了。
虽然这样的感觉对一个人女人来说很可怕,但白叶秋却没有感受到恐惧,只因为对象是檀允修。
檀允修给了白叶秋百分百的安全感,是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感觉。
“你这么懒,还是我来吧。”檀允修玩笑般的笑道。
夹完菜后,檀允修深受擦了擦白叶秋的唇角,很宠溺又很自然。
白叶秋的唇角微微抖了抖,似乎有些不太习惯,但她的眼里却露着肉眼可见的笑意
柳眉是个心思很缜密的人,如今她手上持有的股份越来越多,话语权也变得更大,许多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可柳眉一概不理会,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她不会被任何外在因素所干扰。
白父不在白氏集团的这段时间里,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白父都没有过问,放心的交给了柳眉,却不知白氏集团早已改头换面。
这天,柳眉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侄女柳如烟打来的。
柳眉本来不想接的,但最后还是有些心软,毕竟柳如烟是她看着长大的,是她的亲侄女,要说不管不顾的话,未免也太过绝情了。
“姑姑,你,你在哪里呀?”柳如烟问道。
“我在白氏,怎么了?”柳眉的语气冰冷刺骨,不掺杂任何的感情。
“姑姑,你最近没有什么要吩咐我去做的吗?”柳如烟的声音有些发抖,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危机感,自从上次柳眉从酒店离开以后便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柳如烟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玩偶,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
“如烟,最近没什么事,你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吧。”
柳眉语速很快,这让柳如烟更是不放心了,好像她随时都会被柳眉给抛弃似的。
“额,姑姑,我想我能不能好好给姑父道个歉,求他让我回白家”柳如烟还是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她作了很久的思想斗争,虽然上次被檀氏夫妇抓了个现形,柳如烟一个人把罪责揽了下来,但这件事始终和柳眉脱不了干系,所以为了自己的大好前途,柳如烟决定求助柳眉,让她想想办法把自己弄回白家。
听到这话的柳眉终于提起神来,她本以为柳如烟是个很好敷衍的孩子,没想到居然打起了这样的主意。
“如烟,行不通的,不但白父不会原谅你,白叶秋和檀允修更不会答应让你回来。”柳眉毫不掩饰的说明了原因。
柳眉之所以这样说自然是怀有私心的,毕竟这件事是她和柳如烟一起策划的,所以让柳如烟回来,就等于把自己的嫌疑给拉高了,那么这样她离白氏集团又远了一步。
况且现在白叶秋是白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遗嘱还没有修改,光凭这这一点,柳眉就不能让柳如烟回来,对她来说,这完全就是多此一举。
柳眉拒绝的很快,这是柳如烟不曾料到的。
“姑姑,我,我不想在外面了,我想回家”既然说不通,柳如烟就只好用起了撒娇的招数来。
“如烟,你别着急,钱不够用你就告诉姑姑,姑姑给你打钱,等我顺利拿到了白氏再接你回来也不迟。”柳眉轻轻叹息,只好先这样稳住柳如烟的情绪,毕竟她冲动起来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那好吧,姑姑。”柳如烟只好答应,至少柳眉给了她一个承诺。
如今回到白家是彻底的没有希望了,柳如烟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没有方向的游离。
现在不仅檀允修派人盯着柳如烟,柳眉也派人将柳如烟也锁的死死的,虽然柳如烟是她的侄女,但她毕竟是唯一知道柳眉底细的人,俗话说家贼难防,柳眉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忙完公司的事情,柳眉回了家,这段时间她早晚都会照看白父服药,见白父一天比一天萎靡不振,柳眉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痛快。
这天夜里,柳眉又提到了遗嘱的事情。
“老婆,你怎么又说到遗嘱了”白父的神情有些无奈,本以为上次已经逃过一劫,没想到又回到了原点。
“老白,你到底当不当我是家人?”柳眉撒着娇,就是想让白父心里感到有愧。
“当然了。”白父点头回答。
“那你老实告诉我,遗嘱里有没有我的名字?”柳眉端正的挺起背来,语气严肃。
白父的眼神隐约闪烁了一下,随后点点头。
见到这一幕,柳眉只觉可笑,这更是坚定了她的杀心。
“老白,我不是在乎钱,我只是在乎你心里有没有我而已,既然你说有,那我就信你。”柳眉敷衍的扬起嘴角笑了笑。
毕竟白父还活生生的坐在她眼前,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
话题很快潦草的结束,白父的心里果然有了一丝愧疚,可对于一个企业家来说,这样的时刻实在太多。
在白父纠结许久之后,他给自己的律师打了一通电话,最终还是将自己名下一套市中心的豪宅转给了柳眉,也算是弥补了自己心里的愧疚。
柳眉得知这个消息后笑的合不拢嘴,但她知道,这些东西根本比不上白氏集团,她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白氏集团。
两天后。
清晨,白父完全是咳嗽给咳醒的,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的咳嗽声,柳眉也是这样被他吵醒的。
睁开眼,柳眉还不算太清醒,只听见一旁嘈杂的声音,她没有理会,还想继续睡下去,但咳嗽声不断,她只好清醒了过来。
“老白,你怎么了?”柳眉皱起眉头,故作一脸关系的样子。
从每天醒来的那一刻起,柳眉就必须带着一张面具生活,但她却丝毫不感到疲累。
“没事,咳咳咳”白父手里攥着手帕,光线太暗,手帕上的血并没有那么明显。
白父只是感到口腔有些湿润,过了许久才尝到一些血的味道。
打开灯以后,柳眉惊慌失措,因为白父的手帕上几乎沾满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