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什么狗屁侧福晋!开春就与我一道回漠南!”
她气的直跳脚。早知道大婚之时就该将她绑回漠南。
“到时候照着胤禛的样子,我给你找一百个少年郎!”
蓝齐儿拽紧李金桂的手,看到她大着肚子,还替那臭小子说好话就来气!
“你看你爱的把自个姓谁名谁都丢了!你迟早会死在这对黑心夫妻手里!”
“别怕!我养你们娘三!”
“蓝齐儿!”
暴怒之下,胤禛竟是拔出腰间佩剑,剑尖指着蓝齐儿的眉心。
糟糕,四爷发怒了,为何这两姐弟碰到一块就开始掐架!
怎么办,好着急!看来也只能用苦肉计了。
“哎哟…肚子好疼…”
她偷眼瞧见四爷慌的将佩剑丢在地上,而蓝齐儿则关切的扶着她的手臂嘘寒问暖。
“别吵了,你们是亲姐弟,一个是我此生挚友,一个是我此生挚爱,在我心中都无可取代!”
“乌拉那拉素娴那,你们谁都别替我出头,我要亲自找她算账!”
“她欠的帐太多!咱们各自算各自的!我答应你,将她这条贱命留给你收拾!”
这女人着实可恶,金桂之前被逼到绝望的假死遁逃,定也是她的手段。
若不是看在她厚葬金桂,她定不会轻易被这女人当刀子使!这口恶气,她焉能咽下!
“别下狠手,她毕竟是贝勒爷的嫡福晋。”
若是让乌拉那拉素娴下不来台,那四爷定也会受到牵连,夫妻本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听说你曾在太后与贵妃面前失仪?”
“你知不知道,若是当日皇阿玛也到场,那你犯的可是御前失仪的死罪!”
自她回京后,她暗中调查了许多与李金桂有关的事情。
她素来谨小慎微,根本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那么只能是被人陷害。
原以为是那几个与她争风吃醋的试婚宫女,尤其是李金桂离开后,受益最大的侧福晋李锦姒。
如今想来,受益最大的人只有乌拉那拉素娴。
“嗯,当时她命人赐了一身衣裳,其余几个试婚宫女也有,却唯独我的盘扣松开了!”
想起当时的绝望心情她就如鲠在喉,之后在海宁府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才得知真相。
“是糯米纸!就是那种包在糖葫芦或者糕点酥糖外边那层白如纸入口即化的东西。”
恰好桌上的糕点正好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糯米纸,于是她将那糯米纸取出,平铺在桌案上。
“这糯米纸做法也很简单,用小麦粉调成稀浆,然后滤去杂质,用热水冲调成淀粉糊,再将淀粉糊均匀地挂浆于造纸模具上。”
“经过烘烤后就制得一张张薄而透明的糯米纸。然后将那糯米纸裁成丝线,再用那些糯米丝线固定衣服上的盘扣。”
“那糯米纸凝成的丝线坚固无比,韧性极强,所以我在试穿前用力掰扯盘扣都未发现异常!”
“关键在那茶水中!当时我坐着的椅子被人动过手脚,如果只是不慎跌倒还罪不致死。”
“但她已备好后招,她定猜到我不会轻易喝茶水,但那茶水本就不是让我喝的,而是要借着动过手脚的椅子,将那茶水洒在我衣襟上。”
“糯米纸遇水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