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到水瑶居,孙小军对操作熟悉了很多,和上次一样,他也是开口就点了“一杯风语”,这次服务生认得他,没有动枪动刀的。
面包在一楼喝茶等待,孙小军独自一人走下旋梯,到了陆水谣的小茶寮。
这姐们儿依然是穿着汉服,在那弹着古琴,桌上则早已备好了一杯茶。
“还活着呢,孙公子。”
陆水谣没有戴面纱,孙小军看见她嘴角有一抹戏谑的笑容。
“侥幸罢了。”
孙小军端起茶一饮而尽。
“和王林两家都结了仇,估计很快就要有人来买你的情报了,我先谢谢你给我带来的生意了。”
“呵,别这么客气——如果有人来买我的情报,姐姐准备怎么说?”
“那就给多少钱,说到少东西了。”陆水谣淡淡一笑,仍是继续抚琴。
“我现在也需要问点事情。”
“想必是王家和林家的事吧。”
“正是。”
“四大家族的林家主要做地下生意,这两年势力渐渐变弱了,所以,有的势力也想取而代之。这个势力正是王家。王氏集团董事长王天瑞——也就是你外公——”
“不是我外公。”
“生理上是,你不承认也不行哦。
王天瑞知道他虽然也是亿万富翁,但阳城他说了还是不算,真正的权力还是在四大家族手里。所以,他决定要和林家斗一斗,斗跨林家,进入四大家族。”
“哦,怪不得林隗生给那老头送了个骨灰盒。”
“那骨灰盒还是你送的吧。”
陆水谣捂嘴笑了起来,这位古典美人的笑颜让孙小军看得呆呆的。
“啊......是我送的。”
“接下来你要做什么打算呢,听说你劫持了王家的小公主呢。”
“不做什么打算,也不能叫劫持吧......”孙小军挠了挠头,“就是好久不见了,我还挺喜欢这个妹妹的,准备带她玩两天,然后让她回王家呗。”
这回轮到陆水谣呆住了,她能看透很多事情,却不能看透人。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位注定不凡的大人物,脑子里竟然是如此傻白甜的想法。
“那你和王家和林家的事情呢?”
“额,再看吧。这两家打仗,我也不想跟着掺和。”
“也好,明哲保身,也是正确的选择,只是你啊,不是那么好退出的。”
陆水谣浅浅一笑,随机将手按了按弦,琴声戛然而止,“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孙小军起身便要走人。
“孙公子,你还没给钱。”
“哦,把这茬忘了,多少钱?”
孙小军这才水瑶居的情报是要拿钱买的,而且,似乎还不便宜。
“七十三万六千七百四十二元。”
“噗!”
孙小军被这价钱吓得差点吐血,尼玛,这就说了几分钟话,就管人要七十三万??
“姐,我......我没那么多钱啊。”孙小军尴尬地摊了摊手。
“也对,小军弟弟的父亲,好像把你的零花钱都扣了呢。”陆水谣站起身来,朝孙小军走去,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连称呼也从“孙公子”变成了“小军弟弟”,她走到茶桌前,坐在了孙小军的身旁。
陆水谣和孙小军的距离是如此之近,孙小军能闻到她脸上淡淡的茶香,不只是她的脸颊,她乌黑的长发、典雅的汉服,以及雪白的肌肤上,都有一种香味,那种香味好像来自世间所有的茶,烘焙了所有的花,却又不是很浓,只是淡淡的一嗅,便沁人心脾。
孙小军的心正砰砰跳个不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离得如此之近,对方还是个美貌绝伦闻起来还香香的大姐姐,这特么,怎么把持得住!
陆水谣摸了摸孙小军的脸,轻声说道:“小军弟弟,你和那些王家、林家之类的人不同,他们虽然在阳城呼风唤雨,但终究是井底之蛙,而你不同,虽然你默默无闻,但千百年后,人们只会记得你的名字。”
孙小军不知陆水谣所言何意,但是听起来,自己好像挺牛逼的,不过这和自己付不起钱有什么关系呢?
“谢谢姐姐夸奖,不过我现在真是付不起您这儿的钱,您这儿也太贵了,不能打个折什么的......”
“想要打折啊,那交个会员费啊。”
“要,要多少......唔!”
孙小军还没问完,陆水谣便将其推倒在地,用自己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嘴。
孙小军感受着陆水谣身上的汉服在自己的身上滑动着,触碰着。陆水谣这身衣服材质很好,怕是造价不菲,那些丝绸在孙小军的脸上、手臂上滑过,凉凉的,像是一串水珠。
陆水谣的唇齿尝起来有白牡丹的味道,她的舌头也有一样的气味,清香,甘甜。孙小军在这个姐姐的嘴巴里贪婪地品尝着茶香。
孙小军想要坐起来,却被陆水谣又按倒在地,陆水谣的双臂放在孙小军的脖子下面,枕着十分舒适。
“呼,呼......”
cm了几分钟后,陆水谣坐了起来,她坐在孙小军的腰处,脸上是捉摸不透的笑容。
“姐姐要喝点茶。”
陆水谣亲了亲孙小军的脸,便坐在他身上,斟满一杯茶叶,然后一手轻执茶杯,一手解开了孙小军身上理工男必备格子衬衣的纽扣,将杯中的茶缓缓地,倒在了孙小军的身上。
温热的茶水在孙小军的胸膛和脖颈处流淌,像一个湿湿的拥抱。
陆水谣缓缓地趴在了孙小军的身上,她闭上了双眼,好像在举行某种仪式一样,当她开始品尝孙小军身上的茶的时候,就像一只高傲的猫咪,用自己的舌头在舔牛奶喝。
陆水谣对“小军茶”的品尝着亲吻,那些既冰凉又燥热的吻落在孙小军的脖颈处,像黄梅时节的细雨一样连绵不绝。在陆水谣“品茶”的过程里,孙小军不止一次地感受到一股奇妙的感觉从大脑回荡到自己的腰间,他好像整个人都变得软了,像失去了骨头,失去了腰身一样,那种一样的感觉就和坐过山车时失重落下的感觉一样,会让人本能地放空自己。
孙小军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并且把陆水谣紧紧地抱住了。
“叫声很好听哦,小军弟弟,”陆水谣坐在孙小军的身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你现在已经是这里的会员了哦,随时欢迎你的光临。顺便一提,水瑶居的会员
——只有你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