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如同流星一般的拳头相对而动,比脱轨相撞的火车还要更加凶猛几分。
杨萧的拳头上,暗黑色的光芒散溢而出,那膨胀了一拳的身体再次恢复正常,仿佛刚刚充斥进他体内的力量都涌入了这一拳之中,而那吕俱更是如此。
“咔嚓!”
一声骨断之声传来,正是那吕俱得胳膊,居然被杨萧这么一拳给砸的断开!那只右手的手指骨更是粉碎,小拇指直接爆裂开来!鲜血流出,淋漓一片,看着凄惨不已。
反观杨萧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揉了揉拳头,“有点意思,现在杀手都不走刺杀路线反而走你这种正面刚的风格了么?倒是有做拳击手的潜力,好好的去做一个拳击手也不错,非要做杀手。”
“做杀手也就算了,可是还想着来杀我,真是大大的不应该。”杨萧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崩射出狠辣的神色,仿佛再次恢复了他身为江州杀神的气质,“做杀手的都知道一句话,杀人者,人恒杀之,我想你应该有这个觉悟了。”
听到这句话,再看到杨萧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无情冰冷的杀意,这个叫做吕俱得夜枭组织a级杀手惊慌了起来。
“不不不,你不能杀我!我这是来挑战你的,我是为了浦西朵小姐的比武招亲才上来的,我认输我认输。”
这么近的距离,感受到杨萧身上那比他还要恐怖无数辈的冰冷刺骨得杀意,这原本计划的好好的的杀手吕俱终于知道了面对死亡得时候的感觉了,连忙呐喊了起来,就差跪地求饶了。
而看着这一切的董家人,还有在场的所有人竟然没有一个去提他说话的,既然敢上台,就要做好输的觉悟能够承受那个代价,这里的人多少都有部分看过四大家族的斗兽场得比赛,自然知道对于四大家族来说,血腥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所以董家人不会在这种事情让表态。
“哦?你是为浦西朵而来的啊?那么我更不会留你了,呵呵,想杀我去领取悬赏金,还想杀了我以后可以娶到浦西朵。”杨萧嗤笑道,大有看穿了他的想法的意味,“你小子的算盘打的挺响亮啊,你这算盘是金色的吧,哪里买的啊。”
杨萧虽然嘴上说在吐槽,却是实实在在得分析他的想法,“你是哪个组织得杀手?说来我听听,以后遇到你的同僚的时候我也会给他们说一句,你是怎么死的,好让他们记住你啊。”
“谁都知道,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后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没人知道你,没人记得你,而我就在给你创造这个机会,你可要把握好哦。”杨萧说着脚下朱雀舞踩动,飘到吕俱的身旁,抬起脚狠狠地朝着吕俱的另外一个胳膊踩了下去,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喊声在整个大厅内回荡。
要说今天呐喊的声音,还是属这个吕俱更为洪亮,比之前杨萧浦西朵还有董庆之的呐喊都要嘹亮,就像一只待宰杀的猪发出去恐惧不甘心一般。
而看着此刻的杨萧,还有他那明显非常透体而出的杀气,并没有人去劝说阻止他,董家人不是傻子,在杨萧被阻拦的时候有人刺杀他的第一时间内便调查清楚了事情的缘故,正是有人在黑网下了悬赏令,想要取他的性命。
而听着台上的对话,自然也明白,这个叫做吕俱的人正是一个杀手,居然还想趁着浦西朵比武招亲杨萧上台接受挑战的时候跳出来,想要杀了杨萧然后迎娶浦西朵这个白富美,真是打的好主意。
只是他面对的不是别人,是杨萧,是江州杀神杨萧,也是南海圣子杨萧。
他以为的认输就会放过他,他以为的认输杨萧就会看在今天是董汉义的寿宴的份上不会随意的杀他,他以为的杨萧已经疲惫是强弩之末,这一切都不过是他以为,而杨萧却不这么以为。
他是真的要杀这个吕俱,不单单是因为他因为的有人要杀他,他便要杀人,而是想要杀鸡儆猴,让那些还隐藏再暗处甚至是某些想要杀自己拿赏金的个人或者杀手组织看看,他杨萧不是好杀的。
“父亲,真的要看着他在你寿宴之上杀人么?”董洪杰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
其实杀个人对于董洪杰对于董家,在南海不算个事儿,凡是得罪了董家的还不知道赔罪悔改的人,董家也杀了不少,自然是对这个吕俱的死活不感兴趣,只是今天说什么也都是他父亲的寿宴,就这么整得话总觉得不吉利。
只是董汉义却不这么认为,“随他去吧,一个寿宴而已,不过是个过场。”
“儿子你要知道,他杨萧是想杀鸡儆猴,你父亲我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董汉义教育董洪杰道,而董洪杰也同样的认真的听着,他们董家族的人,尽管在外面颇有横行霸道的感觉,而且看不起别人,可是在家族学习之前却还都是很认真的。
“吕家就出了一个吕俱,还是一个实力高强的隐藏杀手,而咱们董家却一点都不知道,你知道除了吕家还有其他家族呢?会不会也有这种情况?咱们并不能全部了解清楚,可是咱们可以让他们清楚,就算再有能力,在南海商界,咱们董家还是第一,还是那个传承千年的古老得南海家族,这才是我的目的。”董汉义给董洪杰解释道,“而今天杨萧当着我的面杀了这个人,不管怎么说,我没有阻拦,而他肯定会心怀愧疚,自然以后做事都会想着咱们董家的好,这就是做人之道,你给他人留面子,他们肯定还你面子。”
董汉义的分析没错,杨萧便是如此考虑的。
“夜枭?”
“呵呵,还是国际第一杀手组织得人呢,看来我的价格还不错嘛,整得我自己都想杀自己去换钱了,不过你该死得还是去死吧。”
杨萧从吕俱口中得知了他组织得名称,看了台下董汉义一眼,看到他向着自己点头,然后一掌拍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