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凡见那人吓得色色发抖,却仍咬紧牙关,不愿说出背后指示者,顿时目光一冷,将他的头狠狠的凿在石壁上。
噗!的一声传来,如同破了西瓜一般,那人浑身抽搐一下,身体便软绵绵的滑了下去。
在场的人中,除了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赌矿专家,其余的哪个不是手上沾满鲜血的刽子手,尤其是那些军阀头子,杀得人更是不计其数。
可他们看到唐亦凡这狠辣的手段,以及将人命视如草芥的模样,也不由得心中一寒。
另一边,暗夜和女杀手也解决了剩余的人,在她们手下竟没有一个活口。
尤其是暗夜,出手狠毒,招招毙命。
“什么情况?”直到争斗结束,缅甸政府方面才派出工作人员前来询问。
唐亦凡皱了皱眉,语气冷漠道:“我是来赌矿的,在矿区发生这种事,遇到袭击,你们政府方面得给我一个解释!”
工作人员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说道:“请唐先生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只是这些人都已经被您给杀了……”
他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但内心却是冷笑不已。
在矿区发生袭击事件,缅甸政府方面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想要他们出面解决,却是异想天开的事。
缅甸地区本就十分混乱,更何况是涉及开矿的事,出现这种纷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只是当着这许多富商和军阀的面,工作人员不好随意糊弄,只得也答应起来,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敷衍过去就行了。
而且在他看来,袭击唐亦凡的人都已经被其打死,再想查清这些人的底细怕是不可能了,届时这个责任可不在他们身上。
唐亦凡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忽然脚下一用力,将其中一人踢翻过去。
“哎哟!”那人惨叫一声,随后一脸惊恐的看着唐亦凡。
“你没死?”工作人员微微一愣,随后脸色一沉,用缅甸语询问起来。
唐亦凡见他脸色不对,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时暗夜手下的女杀手走近他身侧,低声将那工作人员的话翻译过来。
“哼。”唐亦凡看着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呵呵,既如此,这人就交给我带回去了,唐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话还未说完,唐亦凡便打断道:“不用了,这个人我自己带回去审问。”
果不其然,听到唐亦凡的话,那工作人员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这是政府的矿区,发生了袭击事件,这人就该由我们来审问。”相比起之前和稀泥的态度,此时那工作人员一下子变得强硬起来。
唐亦凡冷笑着看向他,语气忽然变得古怪起来。
“阁下急着想将他带走,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胡说,你这是诽谤!”工作人员脸色一变,先是露出惊恐之色,随后咬着牙,死死的瞪着唐亦凡。
暗夜和女杀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一丝杀意。
眼前这工作人员反应这么大,多半和这些半路冲出来的袭击者脱不了干系。
唐亦凡环视四周,只见不少富商和军阀头子都饶有兴致的看了过来,对于唐亦凡遇袭一事,他们可没多大兴趣了解。
不过看到政府方面的工作人员和对方起了冲突,这些人眼中顿时露出了幸灾乐祸之意。
无论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还是这些借着赌矿机会,暗中勒索自己的工作人员,他们可都没有好感。
这会更是巴不得唐亦凡和那工作人员的矛盾爆发出来。
“小子,你知道污蔑缅甸政府的下场吗?”工作人员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忽然开口道。
他见唐亦凡沉默不语,以为对方心中有所顾忌,不免更为嚣张起来。
“呵呵,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竟敢……”
说到这,他忽然瞥见唐亦凡抽出一把银针,阳光下,银针闪着异样的寒芒。
工作人员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我只是说你有问题,至于这些人,我相信和缅甸政府方面毫无关系,可你表现的这么反常,说不定私下收受了什么人的贿赂也不一定。”
唐亦凡似笑非笑的看了过去,一步步向他走去。
工作人员不断后退,指着唐亦凡气的浑身发抖起来。
“你这些指证毫无证据,简直就是污蔑!我一定要告你诽谤!”他用一口蹩脚的华夏语大声喊道。
就在这时,唐亦凡右手一挥,夹在手指间的银针一下子刺中了工作人员身上的穴位,顿时痛的他跪倒在地,不断打滚抽搐。
“啊!”
工作人员那凄厉的哀嚎声,听得周围不少富商和军阀面露惨白之色。
仿佛这声音来自地狱的恶鬼,在那尖啸。
“这小子有些手段,看来不能轻易得罪他。”其中一个富商看着唐亦凡,心中有些畏惧,他悄悄抹了把额头的汗,可笑自己之前还想打此人的主意。
看着在地上不断翻滚,全身在尖利的石块上撞的鲜血淋漓的工作人员,围观的众人都心有戚戚然的感觉。
他每叫一声,便牵动着这群人的心。
终于有人受不了这场面,悄悄的离开。
唐亦凡双手背负,目光环视四周,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想暗中对自己出手。
他来到缅甸,并没有结识当地人,想要对自己出手的人,多半是桑椹及其背后的家族。
当然,也不排除一些军阀和富商不愿自己成为他们的竞争对手,暗中派人对自己出手也有可能。
银针刺穴,让人全身筋脉如同被野兽撕咬一般,疼痛难忍。
这种痛苦,比蚂蚁噬咬全身还要让人难以抵抗,甚至比鼠刑更为残忍!
“赫……赫……赫赫……”
工作人员躺在地上,不断的翻着白眼,看向唐亦凡的目光带着一丝哀求之意。
“放过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他终于忍受不了痛楚,语气艰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