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亦凡的示意之下,金允儿这才将自己内心当中源源不断的怒火压制住。
看着邻座那名男子脸上挂着的猥琐笑容,金允儿两姐妹都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两人齐齐的将头别到了另一边。
“啧啧。”
见金允儿两姐妹这么听唐亦凡的话,年轻男子心里面就莫名的来气,看向唐亦凡的目光之中满是不善。
将对方的表现看在眼里,在心里面,唐亦凡也是有些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像这种没事儿找抽的货色,这段时间唐亦凡见的太多了,如果放在平时,唐亦凡也绝对不可能跟这种无聊的家伙废话,把对方狠狠地教训一顿,直接教他做人就好。
但是现在唐亦凡可没有这种想法。
要知道,现在的唐亦凡代表的不是他个人,而是整个华夏。
高丽那边等着盼着唐亦凡他们出现什么丑闻,然后大肆宣扬。
不说别的,就连飞机里面的乘客当中,都有不少隐藏的摄像头对准他,如果唐亦凡真的选择动手的话,那么他这一趟高丽之行还没开始怕是就已经到头了。
坐在另一边的伍旭德也是被眼前不远处的这个年轻男子给气的不轻。
对方公然对唐亦凡叫嚣,还表现出这样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简直就是在打他们中医协会的脸!
伍旭德甚至也有上前教训这家伙的冲动了。
长了这么一张欠扁的脸,不好好收敛,反而出来丢人现眼!
伍旭德和唐亦凡刚才心里面所想的一样,他也不敢再这种场合跟对方斗嘴片子。
那样一来,只会在国际上丢中医的脸!
到时候他可就是罪人了!
而且,从年轻男子一身贵的吓死人的打扮,伍旭德其实也不难看出,对方的背景来历也不可能简单的了。
如果是伍旭德自己的话,遇到年轻男子这种狂妄嚣张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想到这里,伍旭德也是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唐亦凡的身上,眼神之中满是担忧之色。
“这位先生,说说你的名字?”
唐亦凡表现的文静儒雅,和年轻男子的狂妄姿态形成了两种极为鲜明的对比,只见他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开口问道。
“朴拜丰。”
男子口气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目光依旧是不断地在金允儿姐妹俩的身上来回打量。
朴拜丰家大业大,身边的美女不要太多,但是与现在的金允儿姐妹相比实在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看到唐亦凡左拥右抱,朴拜丰的心里面自然是有些不忿。
“你好漂白粪先生。”
唐亦凡这话一出,周围的乘客脸上接受露出了几分古怪的神情。
就连一直拉着脸的金允儿姐妹都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但朴拜丰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名字被唐亦凡用来开涮,他的华夏文说的本来就很蹩脚,自然是不了解华夏文化的博大精深。
“你有病。”
唐亦凡的嘴角挂着一抹笑容,声音平静的对着坐在其斜对面出的朴拜丰说道。
“噗哈哈!”
听到唐亦凡的话之后,朴拜丰先是一愣,紧接着他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直接大笑出声。
笑声刺耳,令得周围的乘客露出不满的情绪。
但是朴拜丰显然是不会理睬这种事情,他从小就作威作福关了,向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又何曾会去替其他人着想?
要不然的话,刚才他也不会在金允儿姐妹俩跟前出言不逊了。
将朴拜丰的表现看在眼里,唐亦凡也不生气,嘴角含笑的一直看着对方,平静的目光就如同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过了许久之后,朴拜丰这才收敛了笑容,揶揄嘲弄的目光朝着唐亦凡的身上看去。
“告诉你!”
朴拜丰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脸色阴冷的说道:“我前天刚做过体检,我全身上下包括血压血脂,心率哪都没有问题,你倒是说说看,我哪有病了!”
说着,朴拜丰恶狠狠地瞪了唐亦凡一眼。
早从刚才,他就看唐亦凡不顺眼了,左拥右抱,有一对姐妹花相陪不说,还表现出一副欠扁的嘴脸。
心里面早就不爽的朴拜丰正愁着怎么让对方好好的丢一次脸呢,所以在听到唐亦凡刚才的话之后,朴拜丰一下子便揪住不放,想好好的让唐亦凡出一次丑!
嘴角掀起了一抹笑容,唐亦凡伸出手掌,在朴拜丰的腰间轻轻一按。
“啊!”
还没反应过来的朴拜丰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当中莫名产生了一种剧烈到了极点的疼痛。
下意识的,朴拜丰的嘴里发出了一道杀猪般的惨叫。
朴拜丰的这一嗓子,可把周围的乘客给吓得不轻,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朝着朴拜丰所在的方向之处看了过去。
包括金允儿姐妹连也是有些错愕的看向对方。
由于疼痛的关系,朴拜丰的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面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脸孔逐渐扭曲,刚才那种疼痛感,几乎令朴拜丰发疯!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随着身体中的疼痛感觉逐渐消失,朴拜丰的脸上也是不由得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神情。
过了好久,朴拜丰这才逐渐回过了神。
瞳孔瞪大,朴拜丰看待怪物一般的眼神看向唐亦凡,语气颤抖的问道:“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朴拜丰的身子有些轻微的发抖,眼角时不时地还抽搐一下,再加上对方的这幅尊容,也是让周围人感觉有些忍俊不禁。
“我都说了,你有病,不信你再按一下你的天枢穴,哦,就是刚才我按的那里再试一下。”
唐亦凡脸上笑容不减,随口对朴拜丰说了一句。
一开始朴拜丰就把唐亦凡当做成了一个江湖骗子,至于能够治好金允儿的病,在朴拜丰看来,无非就是唐亦凡瞎猫碰到死耗子捡了便宜。
或者金允儿的病根本没那么眼中,随便找个人按摩一下就能治好。
但是,现在朴拜丰却不敢这么认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