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明明就是想借此为讽刺她那不知足的心理好不好?
金灿吃的很快,几下就把那碗米饭给扫光,末了还看了一眼桌上。叶老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你师父吃饿从来吃一碗的。”
金灿白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了,我是在看你喝这杯酒需要多少下酒菜。”剩下她就可以全部拿来填肚子了。
“你吃完赶紧坐回你的岗位去,快去快去。”叶老赶紧挥手把她赶走。中午他只喝一小杯的酒,这菜也被她扫了大半,她竟然还想打剩下的这些菜羹的主意,太过分了!
而正在这里跟师父抢菜吃的金灿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在她的家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金灿下班后去了一次菜场,家里没有菜了,得买些回去。
可奇怪的是她买的全是素菜,竟然没有一点荤的。原因无他,只因她不会做荤菜。
提着菜慢慢的往家里走着,在拿锁开铁门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记得这锁明明就得转两圈才能打开啊,怎么她才转了一圈就打开了,通常这种情况只有两种,一是她今早出门的时间没有给锁保险,二是她家里有人,这门是从里面关上的。
想到她家里有人,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只狐狸,可想想又觉得不对,那个人今天早上已经被她赶出去了。看来应该是她今天早走的太匆忙了忘记上保险了。
结果,当她走到铁门内,之前那一翻设想就完全被推翻了。
只见那只今天早上才被她赶出去的狐狸,正站在屋门前冲着自己走来。“丫头,你回来了?呀,你还买菜了?来,菜给爷拿着。”
金灿往旁边避开,沉着脸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流束挑眉,强行接过她手中的菜,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先别问这个问题啊,快进屋吧,饭菜爷早就做好了。”
“做饭?你?”金灿打量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这人身上确实是挂着一条围裙。
“怎么?你瞧不起爷?告诉你,爷的厨艺在整个云市内,爷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吹牛吧你!金灿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可当她来到餐桌前,看到那餐桌上的五菜一汤时,真的是彻底给惊呆了。
手指着面前的菜,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去外面的饭馆里点的吧?”
“你就这不相信爷?外面那些饭馆里做的菜能有爷这么好吃么?你快洗手去。马上就要开饭了。”流束没好气的把她推进了厨房。
直到金灿吃完饭,撑的坐在椅子上揉着肚子时,她才彻底相信了这只狐狸是真的会做饭的事实。
这不,此刻那人正在厨房里洗碗呢。看他那娴熟的动作,应该是个洗碗行家了。就是那手上戴着的手套让人碍眼了一眼。等等!那些碗并不是她家的啊,还有那盘子,金灿起身来到厨房,再一次确认他手中洗的碗与盘子真的都不是她家的,这才开口道:“这些碗和盘子是你买的?”
流束一边打开自来水开始冲碗,“对啊,早上爷不是打碎了你一个碗么,现在爷赔你一全套。八个碗八盘子。怎么样?这碗的花式是不是挺好看的?这可是爷亲自去挑选的。”流束一脸得意的道。
“流束,你没病吧?”又买盘子又买碗的,还做饭现在还洗碗,这不是有病是什么?他到底想做什么?
流束拿盘子的停了一下,随后继续手里的动作。“丫头,还真被你猜程序法了,爷确实有病,前几天感冒都还没好全呢。”
金灿的脸色开始扭曲,一把夺下他手中的盘子,把他拉出了厨房,来到客厅的椅子前坐下。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问这话的时候,她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
“爷没想做什么啊。”流束回答的一脸的无辜。一边把手的手套摘下。
金灿往旁边挪了挪避免那手套上的水滴在自己身上。怒道:“你都来我家做饭洗碗了,你还说你没想做什么?”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流束一脸恍然大悟状。“老公做饭给自家媳妇吃有什么不对嘛?”
老公!金灿睁大了眼睛,抬脚就冲他的腿上踢了过去,让你占我便宜,可这次流束竟然没有躲。一脸悲状的说道:“媳妇,打是情骂是爱,打的越重,就说明你爱爷越深,现在爷的腿被你踢的很痛,爷还没有想到,你对爷的情意已经这么深了。”
“你!你放屁!”金灿满脸通红,饶是她再怎么不懂情啊爱的,也听明白了流束这话又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丫头,这屁不是爷放的,是你礼貌叔叔放的。”流束赶紧狡辩。事实上这话确实是李芒说的。
“你这个流氓,你现在就给我滚出我家!快滚!”金灿气的又开始去拉他,结果这次任由她怎么拉也没有拉重,倒也累了个半死。
“爷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爷的名字叫流束是不流氓,再说了,爷怎么流氓了?即使爷真流氓了,那爷也是对自家媳妇流氓,这有什么不对?”流束拉着金灿的两只乱挥舞的胳膊不让她动,一本正经的说道。
“谁是你媳妇了!”金灿怒吼了一声。双手怎么也挣扎不开。就开始动脚。
“当然是你了,除了你,谁还有资格做爷的媳妇,入爷的眼?”
“这么说,我还得谢天谢地,我入了你的眼了?”金灿咬牙切齿道。
“你谢天做什么?你是爷挑选的媳妇,要谢也得谢爷,不过咱们俩儿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流束边说边抬脚把她那两只乱动的脚给反缠固定住。这样一来,金灿就等于是完全被他搂在怀里不得动弹了。
“你放开我!”
“要爷放开你也行,但你可不能再打爷了,虽然打的越重就代表你对爷的情意越重,可爷这会儿允许你收敛一下你的情意。厨房里的碗可还没有洗完呢,爷得洗碗去了。”流束一本正经的说道。
金灿挣扎了半天也没得到什么效果,她也累了,放弃了。有气无力的靠在他的胸口说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