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志新皱了皱眉头,说道:“家兴,这黄教授一走,在我们本就缺少人手的时候,更是雪上加霜啊,我真怕我们集团熬不到那个时候。”
他说完看向窗外的工厂,满面忧愁。
听完沈志新的话,张超到是笑了,说道:“沈兄这点可以放心。虽说我们是中药研发,可也并不是非要完全指望中医教授。”
“真的吗?”沈志新眼前一亮道。
他瞬间来了精神,最近他一直为人才的事头疼。毕竟中医的人才实在太少了,若是可以引进西医的路子,那就好办多了。
不过他还是叹了口气道:“那些西方人能看得上我们集团研发中药吗?”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张超冲着沈志新神秘的一笑。
有了张超这句话,沈志新精神振奋的问道:“家兴,你真的有办法。”
为了让沈志新安心。张超交底道:“可以让贝尔给我们帮忙。”
听到这个名字,沈志新拍了拍头,说道:“那个,就是那个北欧医学界的鬼才,最后成了你的小根本的那个贝尔?”
张超微微一笑,点了点说道:“没错,就是他。”
沈志新激动的手脚无处安放。
张超深思熟虑了片刻后,又一本正经的说道:“还是等我考虑一下吧,国际医疗会所的玛丽会长即将来都城,我们可以在他们中间做个选择。”
沈志新一听,心肝都在打颤,他怎么越听越飘,突然觉得张超是不是喝多了。
这话正巧也被拿着解约合同过来的黄教授听到。
他差点眼泪没掉下来,心想沈志新怎么会相信这种人话,谁不知道贝尔教授是北欧医学界的鬼才,还有国际医疗会所在医学界的地位,他还在他们中间做选择,也太把自己当棵葱了吧。
“沈总。这是我们之间的解约合同。”黄教授拿着合同走到沈志新面前,看了一眼张超嗤笑道:“沈总,您该不会真的相信他的大话?”
沈志新也蒙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看着张超问道:“家兴,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一点也不夸张。”张超实话实说道。
沈志新的心立刻揪了起来,急忙道:“家兴,你要知道国际医疗会所,以及贝尔教授。在也医学界的地位,我们怎么够资格挑选他们,能有一个和我们合作,就已经很受宠若惊了。”
张超明白沈志新的担忧,微微一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一切等国际医疗会的人过来后,等谈好后再通知你吧。”
听到张超要去谈,而且是人家过来谈,黄教授嗤笑的摇着头。浮夸啊,浮夸。
黄教授实在听不下去,把解约合同交到沈志新手中,说道:“沈总,您看过没问题后,就可以签字了。我请求立即生效。”
黄教授说完,转身前看了一眼张超,没有在发言,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张超刚回到医馆,外面就挂起了狂风,一时间都城的天一片浑浊。
更倒霉的是,经过医馆的路时,路上设了路障,看到张超的车有几个工人跑上来。告诉张超前面水管暴露,必须绕路。张超查看了一下地图,绕路的话只有南山的山路。
询问了工人何事才能修好。工人告诉他大概需要三四个小时。
看了看天气,风越来越大,也只好先绕路了。
南山的路比较崎岖由于风大。张超开的很慢
回到医馆比预期的晚了一个时辰。
第二天一早,范林便匆匆进了医馆。
“家兴,钟大先生要你过去一趟。”范林一进门便急冲冲的说道。
“有事吗?”张超疑惑道。
“别问了,先上车。”范林沉声道。
见范林一脸严肃,张超忍不住,再次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去了就知道了。”范林看了一眼张超,还是没有说明真正的原因。
绕过大路,范林的车开进了崎岖的山里上,很是巧合,这条路正是他昨天绕道回医馆的路。又开了一段距离后,到了一处废弃的庙宇前。
刚下车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味。
抬头看向不远处,另张超奇怪的是竟然有几个东洋人。
而这些东洋人里。有那么几个身影,正是神和会的人。
张超走近时,那几个东洋人看张超的眼神犹如仇人一般,恨不得把张超撕碎。
“让一让。”
范林沉声喊了一句,几个东洋人这才把路让开了。
张超穿过人群时,一脸疑惑。这帮人怎么一副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难道就因为神和会输了,也不至于啊。
跟着范林到了里面,钟晨站在正南方,身后站着小石,在往后就是特编科里的几位科长更让张超意外的是,山田一夫也站在一旁,沉着脸正在和钟晨交谈。
“钟大先生,我来了。”
张超走上前,恭敬的说道。
山田一夫扫了一眼张超眼底充满了寒意。
不过张超并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向钟晨行礼后,问道:“钟大先生,什么事这么着急让我来?”
“李家兴,切磋乃是常事,你怎么可以下如此狠手。”
这时,山田一夫冷声道:“今天一定要你这个败类为川岛偿命。”
偿命?
张超微微一怔,不过还是没有直接理会山田一夫,冲着钟晨问道:“钟大先生,我为谁偿命?”
钟晨黑着脸,沉声道:“家兴,你昨晚去了哪里?”
张超一脸疑惑,这和偿命有什么关系,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昨天我除了医馆,还去出了一趟门。
山田一夫冷声道:“钟大先生,听到了吧,他承认了,就是他残忍打的害死了川岛。”
张超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从简单的对话来看,他也听出山田一夫的一些意思,川岛死了,并且想要把这个杀人的罪名按在他的身上。
突然,张超眼底闪过一道寒光,昨天路面的故障,难道不是个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让他绕道南山。
“山田先生,昨天我在回医馆的路上,出了路障,我便绕道南山,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很明显这就是栽赃,他就不相信可以任由山田一夫指鹿为马。